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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方向御器飞了过去。而视线所及,远方的天空已然是有仿佛雷声一样的声音传了过来,扰乱了灵气动荡,隐隐可见一道红色的身影和一道纯黑的身影在进行交锋。而到了近前,侍从们早已退到了不知何处,那天空之中二人一人一身红衣,长发扎的干净利落,正执着□□,满是英气的脸上带着完全不疏于男子的战意与兴奋。和家和淼乃是能够跟宁旭比肩的天才,只是她每每想赢,每每都输,越战越勇。而与她对立之人,身材高大修长,一身黑衣让他显得极为的冷漠板直,此时出剑,不带丝毫的犹豫,虽然看似势均力敌,场面却在压倒性的扭转着。禁制被冲击的波纹阵阵,宁泓倒不怕他们打斗,但是这两个人每次一打斗这阳阁之地便要重建,然而阻止是没用的,因为虽同时金丹初期,他连和淼都打不过,非常丢为人长辈的脸。正满心叹息的时刻,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脸上,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叔放心,这阳阁之地的损坏阿旭会负责的,他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这声音一听便只觉得极为的温柔,好似能安抚人的心绪一样。不用回头,宁泓也知道来人是谁,因为天空之中的两道灵气就压根没有往这边飘的,打架的两个人都极为的克制不要伤到来人。宁泓转身,看向了那后来之人,他生的并不算如何的出众,却让人看着就觉得很是温柔舒适,一身青衣有些纤细,带着一身的书卷气息,此时仰头看着天空,眉宇间的笑意都好似带着温柔的意味。不怨不怒,好像没有什么事情会让他特别生气的,便是当年宁家家主的无礼,他也能够劝服宁旭回来,若说他爱财爱权,偏偏又多年跟随宁旭身边,苦修多年未曾对宁家有过丝毫沾染之意。有了宁旭自己负责,宁泓估摸着这里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下来了,最起码的打上个三天三夜,阳阁的禁制再开一层,宁泓笑道:“你也该劝他让他每次上比斗台上去打。”“他不识得路,”方知笙笑了一下道。宁泓:“……”这事不会波及到其他阁,宁泓索性也懒得管了,只是回头一看,却是觉得好像少了一个人:“陈略!”把陈略一个人丢在宁家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宁旭是自家人,不识得路,但是陈略这个外人对于宁家的路线却是门清,这家伙天南海北的跑,要是不认识路,怕不是要落到哪个山坳里面当野人。而这里的打斗,宁泓之前不确定为什么,现在知道了,调虎离山,那家伙知道他不可能带他去见朝砚,索性自己溜去。“陈略,和淼,很好,”宁泓磨牙笑了一声,转身挥袖离开。方知笙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了天空之中那道修长至极的身影,眸中有极致的温柔划过:“看来阿旭可以开心更久一点儿了。”而一旁的陈略在宁泓急匆匆离开之后,在侍从的监督之下采取了尿遁的方式溜的比谁都快,都不知道多大的人了,耍一下,不要脸皮之事真是不甚重要。陈家所探,燕砚居住在国士阁,宁家庭院阁楼无数,国士阁却是给极贵重的客人居住的,陈略甩掉侍从之后轻车熟路,一路绕着巡逻的修士直往国士阁而去。而此时的国士阁内,朝砚本来冥想的好好的,都快想到那脂膏怎么用的时候蓦然一震,梦醒了,米果儿猛的站起,晕晕乎乎的绕着尾巴转了三圈:“地震了,地震了,快跑快跑。”“有人打架呢,”朝砚神识探了一下,觉得还可以趁现在的迷瞪劲再继续刚才的梦。“这怕是要把宁家给拆了吧,”米果儿吐槽道。“错错错,”一道一听就极为风流的声音传了进来,轻而易举便挥破了米果儿的禁制,看着趴低炸毛的米果儿道,“哎呀,小猫咪。”米果儿:“……”那人不等米果儿再发飙,继续开口道:“长的真好看,一看就是一头漂亮的兽。”被这么直白的夸的经历米果儿从未有过,顿时着地的四肢都有点儿飘,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好像有点儿像好人。朝砚梦是是进行不下去了,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着来人带着倜傥意味的行礼:“这位便是燕前辈了吧,晚辈见过燕前辈。”陈略看不透朝砚的修为,可是朝砚能够看透他的,辟谷后期,家族纹饰不是宁家的代表着又是来挖墙角的=麻烦。朝砚顿时十分茫然,从躺椅上起身恭敬行礼道:“这位前辈,晚辈并非是您所说的燕前辈,主人他出去了。”不卑不亢,跟陈涌平时的姿态十分相符。陈家打听到了朝砚他们的消息,却是未曾见过真人和画像,他如此一说,陈略真有几分迟疑了,毕竟金丹修士怎么可能在树荫底下纳凉躲懒,朝砚身上的衣衫也算不得多么的华丽,或许真的是侍从。“那你是叫陈涌?”陈略微微挑了一下眉头道,“跟我们陈家挺有缘。”朝砚恭敬笑道:“多谢前辈夸奖。”“你家主子去哪儿了?”陈略也不客气,左右看了一圈直接往朝砚的躺椅上一坐一靠,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别说,你这椅子还真舒服。”“那就赠予前辈了,还请前辈不要嫌弃,”朝砚笑着说道,反正他还有好多把,什么都缺就椅子不缺。“你倒大方,”陈略蓦然起身,凑到了朝砚的身边道,“看起来也是个美人,还姓陈,不如跟着我回陈家,我不会亏待你的。”他正说着想要捏住朝砚的下巴,下一秒感觉头顶似乎落了什么,抬头是却是被啄了两下,还未看清什么,那东西已然飞走,扑棱棱的落在了朝砚的身上。“雪鹊?!”陈略是识得这鸟儿的,前段时间有人见过一只,但这鸟飞起来比元婴修士也不遑多让,愣是没抓到,却是未曾想到会在此处遇到,而且似乎认了主。雪鹊代表着祥瑞,古往今来认主之人往往得天独厚,他惊疑的看向朝砚,却听一声急斥:“你在做什么?”那声音低沉有力,只是修为不足,陈略不过随意看了一眼,却是再也移不开视线了。两双略有相似的眼睛对视了一眼,陈略看向了陈涌道:“你是何人?”修为在旋照期,跟查到的修为一样。朝砚退了一步,打着扇子道:“他是宣贡。”陈略侧目,抽了一下嘴角道:“那他后面那个呢。”“那是乌汲,”朝砚很是顺口道,一点儿惭愧都没有。陈略挑眉看他:“我听说乌汲不是跟了宁威么?”朝砚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还能诌:“回来探亲的。”陈略负手,风流之意去了三分:“宁威那厮对人宠起来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