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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幸而她是当地的省状元,她的录取情况一直被各界所关注着,所以即便录取通知书被撕毁,大家也都知道她被华大录取了。” “本来,没有录取通知书直接去华大报道补一道手续就行,不过想着今天是乔满满回归乔家的特殊日子,我这个做老师的,便补给她一个新的录取通知书。” 孟清义一说完,众人最先抓住了“省状元”这个字眼。 “省状元?这得多高的分啊!我们科室的一个人也考上了华大,他那分数就高得吓人,省状元起码得比他高出几十分吧!” “不愧是程家人的后代,会读书这一项可能真的是遗传。” “这小姑娘真是得天独厚,长得漂亮,读书又好,现在还有了这般家世,将来可不得了!” 大家都在纷纷惊叹着乔满满的高考成绩,不再揪着社区通知书不放了。 冷瑶听了,惊呆的同时脸色变得灰败至极。乔满满竟然是高考状元,这简直是她始料未及的事! 当感觉自己与一个人同处一个水平线时,会觉得只要自己伸出一条腿就能绊倒对方。可是当发现自己以为的水平线是一道天堑鸿沟时,就会产生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再怎么使绊子都不会影响到对方分毫。 冷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挖了一个坑,非但没让乔满满陷进去,反而让她成了众人争相夸赞的对象。 孟清义还在继续说道:“这次的高考虽然不是全国统一命题,但各省的出题难度都相差不多,在所有的省状元之中,以乔满满的分数最高,所以说乔满满是全国状元也不过,作为荣誉校长,我给全国高考状元以及第一位被华大录取的学生补发一个录取通知书应该无可厚非吧?” 这话一出,宾客们已经再一次惊呆。 省状元已经够恐怖的了,现在这个小姑娘居然还是全国高状元,别说补发一个录取通知书,就是给她颁发一个全国第一的奖状都不为过! “不愧是孟老的关门弟子,就冲这份实力,谁还能质疑?” “怪不得那么多名门子弟都被孟老拒之门外,有了这样天赋了得的学生,其他人在孟老眼里岂不都是朽木?” 冷瑶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刚才她以为乔满满已经是一座无法攀登的高山了,可是孟清义的话又给了她一记重重打击,乔满满相对于她来说,岂止是一座高山,简直是一架通天云梯,连仰望都望不到尽头。 她一向在自己的姐妹圈里引起为傲的成绩到了乔满满面前,什么都不是! “呵呵,先前也不知是谁口口声声嘲讽乔满满居然敢报考华大,事实证明,人家就是有那个实力啊!”隔壁桌的女孩子们惊叹完,瞥见冷瑶极度难看的脸色,不由继续雪上加霜。 “是啊,她还说乔满满可笑,我看可笑的明明是她吧!” “她考了一个什么中专,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可是跟华大比起来,中专应该都不够看吧?” “可不是,我姨夫在教育部工作,我听他说过高考招生从上到下是分为几个不同层次的,第一层次自然是华大和京大,第二层次是国家重点大学,接下来分别是部属本科、省属本科、部属大专、省属大专、部属中专、省属中专。冷瑶那个中专不管是部属还是省属,跟华大比起来,都可以算得上是天壤之别吧!” “没错,有些人总觉得自己卓尔不群出类拔萃,那是因为她总跟矮人比,从来不知高人的世界是怎样的。” 冷瑶知道隔壁桌那些人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不然声音也不会那么大。 冷瑶再也无法忍受,她在学习成绩这块还从未被人这般贬低过。 她霍地转过身去,用自己最后的骄傲扬着下巴睨视着那群人道:“那我也比你们这些什么都没考上的人强!你们有什么脸说我?” 最先挑起话题的女孩冷笑一声,“我们根本都没参加高考,你跟我们这群人比做什么?再说我们脸可没你大呢,起码我们都没有肖想过有妇之夫。” “呵!看上了人家的丈夫不说,还故意抹黑丑化人家。先是说人家长相一般,又说人家故意攀附荣华富贵,甚至还嘲笑人家考不上大学,可是这一条又一条,哪条最后没打脸?相貌,人家甩你八条街。家世,陆乔两家旗鼓相当,不存在谁攀附谁。至于学业,你这辈子恐怕拍马都追不上!” 说出这段话的女孩,以前与冷瑶有过过节,现在自然使出浑身解数去嘲笑她。 冷瑶最受不了别人用乔满满来贬低她。以前她将乔满满看成脚底的尘埃,可事实证明,乔满满是蒙尘的钻石,不是她随便能踩能碾的,这种心理落差已经够让她难以接受的了,现在被别人这般毫不留情地揭穿,她感觉自己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没有了。 冷瑶不受控制地将桌上的茶水向女孩泼去。 女孩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随手捞起旁边盛放着花生瓜子的果盘向冷瑶扬去,一边扬一边大声喊道:“你凭什么泼我,你惦记乔满满的丈夫,敢做不敢当吗!” 这一声,让嘈杂的厅堂立刻静了下来,大家都讶异地看着两个姑娘,更多人则是讶异地看着冷瑶,心里消化着刚才听到的惊人信息。 那是冷家的姑娘吧,她竟然对陆家的儿子有那种想法,可是人家明明已经有妻子了。 大家都在心里如是想着。 坐在最前面的冷国刚黑着脸匆匆站起来,一把拉起身旁还满脸呆滞的程慧。 程慧被冷国刚踉踉跄跄地拽起来向外走,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冷国刚拉着程慧一路走到冷瑶面前,又一手拉过冷瑶,“丢脸,还不赶紧走!” 第87章 冷瑶在女孩子喊出来的那一刻大脑就已经全部空白,霎时间她从头寒到脚,上下牙齿因冷颤直打着架,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变成狼狈的青白。 完了,全完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浑浑噩噩地被冷国刚拽走,临走前她不受控制地回望了一下厅堂里内的情形。 以往那些对她和颜悦色的长辈们似乎都冲她皱起了眉,个别人的脸上还多了一抹嫌恶之色。 同龄人则更多是看热闹的心态,一边互相递着眼神交流一边像是在偷偷取笑她。 再看向今日宴会的主人。 乔满满眼神平静无波地望着她,好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跳梁小丑。 而林中南在这种情况下都不肯分她一点目光,他的注意力全部在乔满满耳身上,似是连看自己一眼都是多余的。 冷瑶在转回头的瞬间,眼泪不自觉涌出,瞬间就糊了满脸。 冷国刚将已经傻掉的母女俩塞进车,挥退了驾驶座上的警卫员,自己一路驾车回到了市区的家里。 冷瑶还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