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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那里也成为他至今不敢踏足之地。 看着他的神情,叶以云恍然了解什么。 她回身抱住他:“我没事,我一直在呢。” 傅青竹的手指慢慢捏成拳,他闭上眼睛,低头靠在她脖颈处,轻嗅属于她的气息。 这回,轮到她安抚他。 再后来,当叶以云知道这场意外车祸,让子。宫壁承担不起孕育一个孩子的能力,无法生育,也释然了,天降横祸,毁掉许多本来属于她的美满,但是所幸,有傅青竹在。 他们通过各种手续,一起领养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姓叶,一个姓傅。 生活步入正轨,叶以云在家写剧本,傅青竹则创建一个公司,迎着时代的风口,即使曾有几年回归家庭,他再一次成为新贵,跻身名流。 他把他所有气运给叶以云,却不会因没有气运而跌落谷底。 以云好奇地问系统:“这就是男主吗?” 系统:“得了吧,他已经没有男主光环,这一切都是他个人能力,啧啧,牛批啊。” 以云:“哦,谢谢你夸我老公 ̄” 系统:“……”秀恩爱给爷死! 岁月如梭,年复一年,科技发展日新月异,义肢也慢慢发展出AI智能,世界来到10g时代,全息智能布满全球,甚至已经开发月球资源…… 然而人体依然奥秘,有些疾病,永远是科学无法摸清的领域。 这一年,叶以云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她的书包不见了。 “那个书包!”叶以云挠着脑袋,“里面还有我的准考证呢,我要去考一模,迟到了怎么办?” 傅青竹轻轻拍着她的背,低沉地告诉她:“不怕迟到啊,傅青竹会载你去考试的。” “对,对。”叶以云放下心来。 她握住傅青竹的手,凝视着他:“你长得有点像傅青竹。” 傅青竹笑了:“你怎么不问我是不是就是傅青竹呢?” 六十岁的叶以云头发乌黑,脸上有着岁月的痕迹,但仍见得到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她抬起白皙的手,抚着傅青竹的脸。 傅青竹也老了。 作为傅氏集团的创始人,他很低调,但一有什么举动,还是轻易成为网民的关注点,自带流量,当然,还包括傅夫人叶以云。 他们一起走过少年青葱,青年流金岁月,中年风韵荏苒,现在,步入暮年。 他不再年轻,嘴角有浅浅的法令纹,但那双眼睛仍黑黢黢的,整个人不显锋芒,却依旧温和又帅气。前阵子,因骑单车载叶以云,被全息抓拍成动图,还被评为最有风度男子,力压许多人气偶像。 此时,叶以云看着他,咯咯地笑:“你个糟老头子,好意思骗我你是傅青竹?” 傅青竹抓着她的手,亲昵地亲了亲:“好吧,那我就不是吧。” 叶以云又有点生气:“你怎么不是了?你不是,谁载我去考试?” 傅青竹扶着她站起来:“那走,我现在载你去海市一中。” 他起身,给叶以云准备书包,她去学校会口渴,还要给她装个水,放包里,重了他来拎。儿子傅曜走来,他身上气质与傅青竹有点像,刚下班,西装还搭在手臂上,见着傅青竹,道:“爸,我今天约到国内脑科的医生,看看什么时候,让那医生来家里。” 阿兹海默症,是医生对叶以云的诊断。 傅青竹熟练地准备着,随口应:“没事,我们年纪大了,总会有一些毛病的,你不用cao心了。” 傅曜:“可是……” 傅青竹笑了笑:“你放心吧,你mama我会好好照顾的,倒是你,小楠最近跟我说,你都不关心他成绩。” 小楠是傅青竹的孙子,也是傅曜的孩子。 傅曜阴恻恻笑了,居然被儿子告自己的状,说:“好,这小子今晚就能让他爸好好‘指导’功课。” 东西弄完后,傅青竹回到房里,叶以云却反悔,摇头:“我不出去。” 傅青竹说:“考试要迟到了。” 叶以云唉声叹气:“反正没考好,有傅青竹给我兜底。” 傅青竹说:“对,好,他永远帮你兜底。” 叶以云“哼”了声:“但我对他也很好。” 傅青竹:“我知道。” 叶以云说:“我暗搓搓喜欢他五年,他还把我当meimei!我真是差点就给他当一辈子meimei了!” 傅青竹跟着骂:“这家伙,太不像话。” 叶以云瞪他:“你谁啊你凭什么骂他?” 傅青竹忙说:“我不骂,我错了。” 叶以云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傅青竹,逡巡每一寸,就像巡视自己领地,在傅青竹忍不住跟着低头看自己衣服时,她严肃地说:“原来你就是傅青竹。” 傅青竹:“……” 她的病情时而好转,等缓过来,就会捂着嘴笑:“傅青竹,你骂你自己,哈哈哈!” 傅青竹放下书包,手指在她额上弹了一下:“就你爱捉弄人。” 又过五年,叶以云住院了。 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全面下滑,比正常人退化得快,医生捉摸不透,只能归根于她二十二岁那年的车祸。 她沉睡的时间越来越多,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傅青竹又一次站在楼梯间里。 这片天空没有使用投屏伪造的好天气,屋外,飘着细细的雨水,随着风,又一次铺洒在这片天地,还有他脸上。 女儿叶月白找到他,不由着急:“爸,你怎么站在这窗口淋雨呢!” 傅青竹回过神,对女儿笑了笑:“你以前,还曾经好奇你mama的双脚怎么回事吧?” 叶月白有点脸红:“唉,那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懂。” 傅青竹悠悠叹口气:“你mama当时,是从这样的天气抢回的一条命。” 他好似陷入沉思,又笑着摇摇头:“她不舍得我,陪我走了这半生,我这辈子,已经值了。” 叶月白听出他的话外音,不由着急:“爸你在说什么糊涂话呢,mama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只是住院了,很快就能好的。” 傅青竹点头:“对,只是住院了。” 他回到病房,目光描摹叶以云沉睡的睡颜,另一手轻轻放在她手上。 傅曜、叶月白、傅小楠来过,也都劝傅青竹早点休息,傅青竹只是摆摆手,说:“没事,我再陪她坐一下。” 那天晚上,下着细细密密的小雨。 叶以云突然醒过来,小小台灯的暖光,照在傅青竹侧颜上,他抓着她的手,趴在床上小憩,好似有所感知,慢慢张开眼睛。 叶以云惊讶地说:“傅青竹,你什么时候变成个老头子的?” 傅青竹“嗤”地笑出来,经过岁月沉淀,那双眼睛有着数不尽的星芒,叶以云看着他,不由有些脸热。 她低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