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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邵先生代孕两个孩子,其中一个的镜子来源必须是自己的。这样一来,他的儿子也是邵维安的儿子,以后他也能继承邵维安的财产了……“你想买什么车?”邵维安的话打断了他的幻想。“不用太贵的,要五百万的。”“可以,”邵维安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我给你五百万的现金,你可以用它买车,也可以用它来干别的。”阮秋水的脸上露出漂亮的笑容来,他想抱住邵维安撒个娇,身体却因下一句话僵住了。“这是给你的分手费,我玩腻了,散伙吧。”第三章阮秋水呆愣在原地,他思考了几秒钟,大抵是在衡量用哪种姿态面对邵维安——很快地,他哭得梨花带雨,小声地询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邵维安懒得同他继续扯皮,直接说:“分手费500万,再闹,这笔钱可以打个折。”“邵维安,你有没有心?!”阮秋水抄起了个抱枕,砸向了邵先生,“我跟了你三年,你非要做这么绝情么?”邵维安抬手抓住了抱枕,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身边,脸上也看不出生气模样:“我付钱买你的身体,我们是包养关系,不涉及情感交易。”阮秋水神色激动,还想理论一番,眼前人又开了口:“即使你对我产生了越界的感情,那也是你的问题,我并不需要为此额外支付费用,也没有任何义务予以回应。”“但我爱你,”阮秋水慢慢地滑到了邵维安的脚下,他仰着头,泪眼婆娑,“维安,我是真的爱你,我离不开你。”邵维安并没有产生丝毫感动,甚至忍不住嗤笑出声:“你这幅模样,像脑残剧看多了。”阮秋水伸手想去抓眼前人的裤腿,却被人轻易躲开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从容不迫地拿起了外套,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把扯下的领带卷了几圈绕在了自己的右手上。“明天钱会转到你账户上,这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笔交易,也希望你至少有些自尊心,不要再同我联系。”“如果你依旧心存幻想,我不介意说得更直白些——我为你支付的价格,已经远超过了你曾经带给我的些许快乐,这笔生意已经吃亏,那就该及时止损。”“祝好,不见。”阮秋水张了张嘴,但他的大脑一团乱麻,根本想不出什么回应的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以为能相伴一生的人,从容不迫、近乎冷漠地离开了他的世界。邵维安出了房门,他把绕在自己手上的领带慢吞吞又重新打开,扔到了垃圾桶里。这条领带是阮秋水送他的礼物,那时候他们刚刚在线下见面,阮秋水还不了解邵维安的家世,两个人相处起来还算轻松愉快,邵维安请客吃饭,阮秋水送了他一条领带。邵维安最近常戴这条,其实是想给阮秋水个机会——如果他认出了这条领带,还记得些许旧事,邵维安不介意再养他一段时间,或者多给些好处。但阮秋水从来没正眼看过这条领带,也没有接过邵维安给出的几次暗示,他的关心留于表面、近乎敷衍,倒能让邵维安毫无负担地做出决定。邵先生的心情颇为愉快,司机为他开门,他坐在了后车座上,修长的手指挨个点过情人的名字,滑了一圈索然无味,只得喊司机:"去老地方。”“好。”老地方是这座城市里最红的酒吧,没有之一,消费贵门槛高,舞池里群魔乱舞的这群人,工作日基本等同印钞机。邵先生年纪不小了,但从十六岁开始就是这儿的常客,他爱安静也爱喧嚣,愿意和陌生人喝酒调情——在确认对方身体没病后,顺理成章地滚上床单。滚完床单后,有的是炮/友,有的是情人,前者解决生理需求,后者解决生理需求外再给他少许心理上的愉悦感,而愉悦感消失的时候,也是和情人说再见的时候——他一向拎得清,这次也并不例外。邵先生在卡座上坐了一会儿,男男女女来了四五轮,大多数都是看脸,偏偏他这人嘴挑得很,愣是一个也没留下拼桌。很快地,舞池中场休息,时针也越过了1,走向了后半夜,司机开始兢兢业业地发微信,问老板要不要用车。邵维安百无聊赖,正想回一个“要”,手机的上方突然出现了一只嫩白的手,完美地挡住了对话框。“好久不见。“邵维安没抬头看,怕遮掩不住笑容,他故作冷淡地说:“你还知道回来。”“爷爷过寿,当然要回来。”来人是邵维安的堂妹邵安琪,常年定居国外,上次回来还是两年前。他们兄弟二人年龄相仿,自小便能玩在一起。邵安琪当年出国留学时,邵维安笑着把她送上飞机,转过头难得落了几滴泪,后来得知邵安琪在头等舱哭成个泪人,一面心疼,一面硬是能撑着兄长的架子,教育她即使难过,也不要让旁人看到狼狈不堪的一面。仿佛一眨眼,邵安琪长大了,已经是个成熟而有魅力的女人了。邵维安为邵安琪点了杯酒,帮她挡了挡周围觊觎的人。“这次回来要呆多久?”“两周。”“两周?”邵维安转了小半圈酒杯,目光平视她,“你同周浩然要结婚了?”“结个什么婚,”邵安琪伸手挽了下碎发,明艳的脸上是同邵维安一致的冷漠,“周浩然外面养人了,这次回来,是谈解除婚约的。”邵维安没有表露出丁点意外和怜悯,他抿了口酒,放下酒杯,说:“周浩然不会轻易同意,他是真的喜欢你。”“他喜欢我,也不妨碍他喜欢别人,我受得了他骗我,但受不了他蠢,蠢到看上那样的女人,蠢到这件事能传进我的耳朵里。”邵安琪的话语越说越轻,但始终能让邵维安听得清清楚楚,邵维安沉默了一小会儿,喊来服务生,顶着邵安琪怒视的目光,叫服务生把刚刚下单的酒换成茶饮,又为自己加了杯无酒精的饮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该喝酒。”“我没有心情不好。”“那当陪我?”邵安琪咬了下嘴唇,她明白堂哥的好意,也正因为明白,再难说出心口不一的话来。两人喝着无酒精的饮料,又聊了一会儿,邵维安同邵安琪一起向外走,他注意到堂妹只穿了件白色抹胸的裙子,很自然地脱下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叮嘱道:“以后出门记得带件外套。”“知道了——”后面的话尚未说出口,竟被一句尖锐的指责打断了。“邵维安,你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把外套借给她穿?”邵安琪的眉毛轻挑,她倒是认出来了,眼前突然冒出来挡住他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