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糙汉娶夫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4

分卷阅读164

    么吃食?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也是新奇。”

那汉子道:“你竟不知道葵家酒楼卖得那奶粉吗?”

青禾道:“那个我是知道的,只不过和这曹家奶行又有什么关系?”

汉子道:“那奶粉和奶片如今曹家也会做,而且比葵家每升便宜了九文,不然你以为大家为什么会跟抢一样买?天一日比一日冷了,正到了该喝奶粉的时候。葵家的奶粉太贵,咱们这些普通小民吃不起,吃吃这曹家的也好。”

青禾面色瞬间变了,葵武面容也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人群一阵sao动,接着就看到一人从人群让开的路中走出来。却正是曹止。

曹止正和身旁的人说着什么,无意中抬头,就看到了青禾和葵武,六目对上,火星四溅。

曹止冷笑。心底暗道:“你葵家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这是他还恨着葵家不肯卖酒给他家酒楼。

青禾葵武二人脸色难看的回到府上,青禾当即就修书一封给狄水城的葵晓花,让她务必想办法查明家中到底有没有人泄露了奶粉的方子。若有,严惩不贷。

这头,他和葵武亲自去了工坊里查证。

作者有话要说:据载,毕昇曾发明了泥发明用泥制作活字。

但是,他的发明并未受到当时统治者和社会的重视,活字印刷术仍然没有得到推广。但是他发明的活字印刷技术,却流传下去了。

到了元代,有一位农学家叫王祯发明了木字活字印刷术和

我国现存最早的木活字印本(西夏文佛经)于1991年在宁夏贺兰山腹地考古时被发现。

经考古学家研究确认它是西夏王朝(公元1038年--公元1227年)时期的木活字作品。

西夏王朝与宋朝(公元960年--公元1279年)在历史上几乎同时存在,当时北宋在科技(包括造纸术、制墨技术)、教育、文化艺术等方面取得了空前的成就,因而对书籍的需求量大增,从而推动了宋代印刷业的繁荣发展,史料记载有西夏建国初期曾大量从北宋购买书籍,后来才逐步建立自己的雕版印刷业。所以专家认为西夏的木活字印品应当是用从宋代流传过去的木活字印刷术印刷的,木活字印刷术可能在宋代已经存在了。

☆、69、jian细

自从来了葵家工坊,胖五才知道什么是神仙过的日子。在这里只要你努力肯干,认真做工不偷懒耍滑,主家绝不会克扣你工钱。相反,干的多,做的好,管事会评比出前三名报上去,还能得赏。

别看胖五跛了一只脚,但他和他娘子都是肯付出辛苦的人,如今已经用工钱在皇都外城租了一个不大的小房子。虽然为此每天要早起半个时辰,但是毕竟是也算有了属于自己的家,胖五和他娘子丝毫没有怨言,充满干劲。对葵家夫夫从心底感激,平时对工坊的维护也做到了极致。

现在制作奶制品的各种类分开了,胖五所在的是专门制作奶粉的生产区。而且每区负责的步骤都不同,他们这屋主要负责熬奶,算是最核心的技术了。其他屋还有负责烘干和碾压成末的。

胖五正在认真干活,忽然就听到外面一阵sao动,他因为手上有活,也就没出去探问是怎么回事,只继续忙着。不一会儿,见屋子回来人了,才问道:“这么大动静,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沉默不语,胖五心顿时咯噔一下。

“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呀,可要急死我了!”

对方这才闷闷道:“工坊里出了jian细,泄露了奶粉和奶片的方子,现在管事和东家正在逐个坊区排查。”

胖五犹如五雷轰顶,直到手中勺子不由自主的从手中掉下去,他方才反应过来,连忙拿了一旁的大长柄筷子往出捞。

捞出来后,胖五愤慨不已,“是谁这么白眼狼,东家对咱们这么好,竟还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事,你且问问,这天下还有比咱们东家更厚道的人家吗?”

对方也郁郁不乐。

接着就听到隔壁烘干坊区一阵乱哄哄,声音大的要把房盖掀了,胖五把勺子往同伴手里一塞,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隔壁坊区的窗户门关得严严实实,几个眼熟的工人死死把住门口和窗户,不让其他坊区的任何人进。

“哎,你,你还有你,都别靠太近,不知道工坊规律吗,随意进入其他坊区不登记的一旦捉住,一律按照jian细处置。”

有人道:“我们不是要打探其他坊区的秘密,而是想知道里面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出卖了工坊。”

那人刚要张嘴说什么,身后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隙,奶粉工坊的管事阴沉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声音满是压抑的怒火。

“都给我闭嘴,这事东家还没有定论呢,尚且还轮不到你们在这里做主。葵夫郎说了,事情没出来结果前,工坊里的所有人都是怀疑对象,都会进行合理的排查,并不是主要问到谁,谁就是jian细。还有,葵夫郎说他不想听到大家私下乱传,若是让他听到谁制造谣言,造谣谁谁是jian细的话

,这种人一经发现直接撵回家,浑水摸鱼、扰乱人心等同于jian细!”

管事低声喝斥,“行了,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赶紧回去干活。”

这些工人只能回到各自岗位,想讨论些什么,但因为刚刚管事的话却也并不敢过分议论。

坊区内,却几乎要吵翻了天。

朱七是工坊的一名普通工人,平日里干活倒是还可,只知道一头闷声干,但与人情交际上是个愣子,得罪了不少人。

“葵夫郎,就是他,一定是他。”工坊里有人指着朱七道:“咱们这屋都知道他,镇日里阴沉个脸,心思可深了。前些日子他娘还生病了,说是需要吃那几十两银子一根的人参,他家在那片穷出了名,兄弟四个,一个都没说上媳妇,最大的都有三十好几了,上哪整钱给他娘吃人参去?可是近日他阿娘的病却突然好了,一定是他把方子泄露给对家,才得了银子买了人参给他阿娘吃好了病!”

朱七气得剧烈喘息,胸膛一耸耸的,喷着重重的粗气,他双眼喷着屈辱的怒火眼看就要冲上去给那个说话的汉子几拳,可他人被几个工人摁着,一时间根本挣扎不开。

朱七看着自己的两位东家,道:“我不是,我没有。”

很快指证他的那个汉子就又道:“管事,你瞧他心虚了,若不是他,他怎么不解释人参的事,分明是被我戳中了亏心事。”

朱七这才又解释道:“没有,我阿娘没吃人参。”

指证者紧咬不放,“你看他越说越漏洞百出,现在既然连他阿娘吃人参的事都矢口否认了,可见就是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