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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的事。 “我可以解释。” “可我不想听了。” 季文暻视线扫过司涂手中的照片,“如果你没有回国,那你们俩就会在一起吧。” “司涂,我都在想,”他话语轻轻,像是没了力气,“是不是我才是那个挤进你们之间,影响你感情的坏蛋,我竟然还大言不惭让你离他远点。” “放过我吧,看我一次又一次陷进你创造的感情里,你开心?你睡得着?”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笑了。但嘴角一扯,心怎么也跟着疼呢。 “不是。”司涂站起身,丢了照片说。 “你给我十分钟,我把我们俩的事都给你讲清楚。” “算了,司涂。” 司涂着急解释,听到他的颓累的语气,慢慢睁大双眼。 “我累了,我不想陪你玩了。” 他真的好累,每天夜深回到家,他总会回想司涂对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每天都在害怕司涂又会突然不告而别。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却变得极其没有安全感。 “玩,你当我是在和你玩么季文暻?” “那你说,你为什么离开。” “这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离开不离开我都回来了,我们为什么不能看以后呢?” 看着他不作声,司涂也被逼出脾气,点头说:“行,就到这吧。” 然后潇洒转身出门。 季文暻真是好奇,就算他心里有疙瘩,那四年是铲不平的坑,但他好歹左右动摇不断,看着有意断了关系,可每每都被司涂的小伎俩勾回来,但这人,说到这就到这,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接下来的一分钟,季文暻呆坐在椅子上,眼神望着前方,大脑一片空白。 胸腔的起伏剧烈而急促。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熟悉的窗边。 却半天也看不到人。 一阵慌忙的敲门声。 “进来。” May推门而入,语气匆忙:“季总,楼下发生一起车祸,司小姐——” 季文暻不可置信地回头,那一刻他的血液在倒流。 那一刻,什么四年,什么疙瘩,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就是司涂再不告而别,掏出他的心来挖上两刀,季文暻也不会再有怨言。 怎么跑下楼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在看到司涂完好无损愣愣地坐在地上时,胸腔那股失而复得冲得他喉咙发紧。 司涂也没想到,她蹲下身系个鞋带的功夫,突然“嘭”一声巨响在她面前,吓得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侯野车的车头整个缩进去一半。 撞过来的是一辆沃尔沃,除了车头擦损,没有其他损坏,驾驶座的人估计撞得不轻,手捂着后脖颈仰着头一动不动。 季文暻余光淡淡一扫没管。 “伤到哪没?”他蹲下身,摸了摸司涂的脸。 司涂估计只是吓着了,一脸后怕,衣服上也没有破口流血。 她抬起眼,睫毛颤抖,被季文暻搂在怀里轻抚。 车祸惹来瞩目,路人拍视频,门口粉丝却在拍路边两个搂在一起的人。 他们在众人的镜头下拥抱。 May跑下来,季文暻给她个眼神,她理会后赶紧跑到车边报警叫救护车,又将这个噩耗告诉侯野联系保险公司。 耳边是一声又一声的“对不起”。 从抑制不住发抖的嗓音中,司涂能感受到季文暻后怕的情绪,她抬手,搂着季文暻的腰,闭着眼将脸埋在让人安稳的肩窝里深深呼吸。 “我和李骆,”司涂揪紧季文暻的衣服,“还听不听我解释?” 季文暻抿唇,“不解释了,是我错了。” 哪是他的错呢,季文暻没有安全感,司涂明白,换做是她,如果发现对方在她消失的四年和一个人来往的这么密切,有忘掉她的可能,她说出的话可能要比季文暻还要过分。 就是互相折磨,也不愿放过彼此。 感情就是这么复杂。 司涂状似哀伤叹口气,“我还以为咱俩就这么算了呢。” 季文暻搂得她更紧,“没算了,不会算了。就算你今天走了,我还是会找无数借口出现在你面前。” “司涂,我们之间,不可能就断在这。” “还好我回国了是不是?”司涂用之前季文暻的话刺他,她就是这样,爱归爱,但你刺到我的地方我也会同样刺回来,让你知道当时的我有多疼。 季文暻只有乖乖回答的份:“是。” 她笑了,不打算再说李骆,“不然我就叫你姐夫了,毕竟你俩都联姻了。” “叫姐夫是不是更刺激?”司涂抬起头笑着看他。 季文暻皱眉,不想谈无关人员,但现在他对司涂有问必答。 只说:“没有,赛家我像娶的,只有你。我在等什么,你知道的。” 司涂只看着他,却不再说话,她在等。而季文暻知道她在等什么,将人抱起来,和她耳语道:“司涂,我这一生,或孤独一生,或就止于此,但我一直心存幻想,粗糙无味的生活中,能有你为我添彩。” 季文暻桑音低沉,被司涂逼着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感情。 一辈子这么长,当初的原因他早晚都会知道。 他认输了,他向司涂低头。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或许我心里的坎过不去,但过不去就不过去了。” “不管是和好如初还是重蹈覆辙,司涂,你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 第33章 . 33 梦中法国 司涂再一次被季文暻抱着进了繁星, 她本来要自己走的,可刚一抬脚膝盖像是不能弯曲一样,僵直的厉害。 司涂抬头看了他一眼,季文暻二话不说, 将她揽腰抱起来。 司涂估计自己现在比他们繁星什么影帝影后还要受关注, 但也没想到繁星内部保密性这么好, 员工这么忠心, 她和季文暻纠葛这么久,倒也没有绯闻出现。 有人急的跟什么一样,有人还乐呵呵跟人打招呼。 裙子里的大腿被掐了一下,司涂立马装乖伏在季文暻的肩头喊疼。 半个小时后,法式长裙下凉飕飕的, 办公室空调被季文暻直调到30度最强。 司涂露着膝盖,脚和小腿被抓在季文暻手里,左右仔细地看。 “紫了。”季文暻皱眉盯着。 不光紫了,还肿了。大鼓包跟被蜜蜂蜇了似的,司涂纳闷这是怎么磕的,怀疑膝盖是不是跪在蜜蜂屁股那根针上了, 才能肿的跟个发面馒头一样。 季文暻拇指轻轻擦过肿起的边缘,司涂没作声, 只抽回脚躲开了。 他看她一眼,起身。 司涂还在低头研究自己肿老高的膝盖,May将买回的药和毛巾冰袋递到季文暻手上又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