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来的。

长得倒是挺好看,该不会是什么稀有品种吧。

宿沉注意到他们的视线,又想起了昨晚上的打算,想找虞鱼要几只来养。

“可以是可以……但是棉花糖会不会把它们吃了?”虞鱼犹豫道,他以前在山上住的时候,经常看到有猫妖成天喜欢去扑鸟玩儿,有好几次都直接把鸟塞嘴里了,像是要尝尝味道。

宿沉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有点洁癖发作。

“那还是算了。”

逃过一劫的青鸟们正在抱团瑟瑟发抖。

何助理和林秘书摸摸下巴,这鸟还挺通人性的。

虞鱼眨眨眼,转身去换外出的衣服。

没一会儿,虞鱼出来了,戴着白绒帽,围着暖黄色的围巾,身上套了间蓬蓬松松的大棉服,棉服后头的帽子还加了圈毛边,整个人像是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胖企鹅。

“要回哪?我送你。”贺故渊说。

宿沉出声:“我去送。我车就在楼下。”

贺故渊:“我车上有小冰柜,里面有小蛋糕。”

宿沉:“……”阴险狡诈!

萧璟冷眼旁观,这才慢慢飘出一句:“我刚叫了车。”

“看来得自己坐了。”

他状似不经意地感慨一声:“就是有点儿浪费钱,我还叫了辆六人商务车呢。”

“……”

虞鱼眨眨眼:“那我跟你一起坐叭,不然真的好浪费。”

萧璟微笑:“好啊。”

另外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再做声。

一行人下了楼。

那辆六人商务车已经等在酒店门口了。

虞鱼和萧璟先后上车。

萧璟正要把车门给拉上,一只手伸进来,扣住车门不让关。

贺故渊把关了一半的车门重新拉开,顺势上了车。

宿沉也紧跟其后,坐了进来。

萧璟:“……”

算了,反正只有他是跟鱼鱼并排坐的。

车里开了暖气,萧璟帮着虞鱼摘帽子,解围巾。

“外套也脱了,不然一会儿下车会冷到。”萧璟说。

虞鱼听话地脱了外套,把蓬蓬的棉服还有帽子和围巾都一块儿抱在怀里。

触感不错,有点儿像个毛茸茸的抱枕。

今天的天气还算晴朗,太阳光从车窗照进来,洒在侧脸上,带着点儿暖和的温度。

车子时不时轻轻摇晃一下,让虞鱼昏昏欲睡。

萧璟注意到虞鱼已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打起了瞌睡,他慢慢地挺直腰杆,调整肩膀的角度,时刻准备着让虞鱼倒在他肩上睡。

虞鱼晃着小脑袋,看样子是睡着了。

车子一个拐弯,虞鱼朝萧璟的方向倒过来。

萧璟肩膀略微绷紧,准备迎接。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手从座椅后陡然伸过来,一把扶住虞鱼,护着人,让他重新靠到车窗那一侧去了。

接了个空的萧璟:“……”

他回头,宿沉收回手,泰然自若地瞧了萧璟一眼。

萧璟很想要骂人。

之后一路上,宿沉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伸手扶虞鱼,萧璟的期望一次次落空。

贺故渊在一旁观战,顺便欣赏欣赏虞鱼睡得红扑扑的小脸。

真可爱,连头发丝都是可爱的。

开了三个小时,总算到了萧璟家门口。

刚好有人打电话过来,虞鱼先进屋去接电话了,留下三个男人在屋外。

贺故渊和宿沉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忙,便没有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临走前,贺故渊回头,看着萧璟。

“他对你的所有亲近,究竟建立在什么之上你清楚。”

“别太自以为是了。”

萧璟微微握紧拳头:“你不也一样?”

贺故渊低声笑了笑:“是吗?”

宿沉也瞥了萧璟一眼,那张冷漠的脸上露出点讽意:“都自顾不暇了,你还能留得住他?”

·

虞鱼接起电话:“喂?”

林玉心听见,应了声:“小虞。”

她语气匆忙地向虞鱼解释自己临时出了国,要去跟公司再请一段时间的假。

“之前的假期请得太短,不太够,我打算留在国内一段时间,监督阿璟把手养好。”

“医院的检查结果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声,最好能让他别再这么抗拒做复健。”

虞鱼总算想起来,昨天晚上他是忘记什么了,他本来就是想要找到萧璟跟他说这件事的。

通话结束,虞鱼正好看见萧璟脸色不好地走进屋来。

“林阿姨出国去请长假了,大概明天会回来。”虞鱼通知萧璟。

萧璟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摆摆手说自己知道了。

他没等虞鱼再开口,就匆匆说:“午饭我会叫外卖,你要玩什么游戏可以自己玩。”

“我……去一趟健身房。”

萧璟转身又出了门。

虞鱼懵懵地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

一只青鸟落在他的肩上,虞鱼伸手摸了摸它的羽毛。

先去把林阿姨放家里的检查报告给翻出来叭。虞鱼想。

·

“怎么了?什么妖风把你给吹过来的?”彪子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圈,蹲在拳击馆的观众席上。

他的身旁是站着的萧璟。

“想来就来,你这儿难不成还不能来了?”萧璟懒洋洋地说,他抬脚碰碰蹲在旁边的彪子,“还有烟不?”

彪子奇怪地瞅他一眼:“你不是早八百年就不抽了吗?”

“今天抽。”萧璟干脆也蹲下来,他露出个痞气的笑,“不仅抽烟,还抽你。”

彪子“嚯”了一声:“你还想跟我打拳?”

“你不是好几年前就不玩这些了,说是要好好追求你的梦想,当个职业电竞选手去。打拳太伤手腕,你要打电竞就不能打拳玩儿了。”

当年高中的那一帮混小子里,就数萧璟混得最好了。

该玩的时候玩得比谁都疯,该放手的时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