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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那位面善的女老师似乎有什么魔力,每每一到历史课,听到历史老师在台上讲课,芷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欲罢不能的就想睡觉。 明明早睡早起,不困的,可就是一听历史课就想睡觉,而她在别的课上时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芷栖学习成绩好,一次两次历史老师还不觉得有什么,皱眉教训她两句就过去了。 但三番四次下来,泥人都被她搓出火气来了。 某次历史课,芷栖又是睡的昏天暗地,迷迷糊糊间就感觉桌子被拍的震天响。 “芷栖!你到底怎么回事!”小姑娘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就看到历史老师站在她面前,怒发冲冠的狂吼:“一到我课你就睡觉,还睡到我叫你都叫不醒!你是昨天晚上熬夜了还是对我有意见啊?!” …… 芷栖也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就是犯困的这个‘玄学’,只能默默的站起来承受老师的批评。 然后乖乖的道歉:“老师,对不起。” “对不起,下次还犯?”历史老师鼻子都快气歪了:“你是这个意思不?” 周围学生登时被老师的‘幽默’逗的笑成一团。 芷栖记得她当时也挺想笑的,只是是苦笑——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到历史老师就犯困,也委屈的紧。 可全班,只有江祁没笑。 少年见不得小姑娘当着全班面被批评下不来台,干脆的站起来帮她‘背锅’。 “老师,我的错。”江祁声音清冷,睁眼说瞎话:“上课之前我给她吃感冒药了,那药吃了犯困。” 芷栖一愣,怔怔的回头看他。 “感冒药?”历史老师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疑惑的看着芷栖:“你感冒了?” 芷栖没办法说出‘是’这个字来让江祁背锅,只能沉默着不说话。 最后两个人都像个闷葫芦一样的骂不还口,历史老师到底也没问出来芷栖上课睡觉的原因,而后气的把他们一起撵出去罚站了。 教室外,芷栖轻声的和江祁咬耳朵:“你什么时候给我感冒药啦?干嘛帮我背锅?” “没事。”少年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只是笑笑:“这样你就能正大光明的睡了。” …… 江祁是真的疼她,想尽一切办法的‘助纣为虐’。 高一高二的那两年,几乎是他们相处的最快乐的时光了。 只可惜快乐的光景转瞬即逝,梦境就变的光怪陆离。 江祁……江祁…… 芷栖倏地睁开眼睛,从睡着的状态惊醒,她猛的坐了起来,就像无数次梦魇那般——幸好大型车顶棚高,女孩才没磕到头。 这四年内,她再也没办法像从前睡的那么踏实了。 “栖栖。”芷栖正愣愣的呆坐,胸口小幅度的上下喘息时,就听到耳边传来男生清冽的声音:“醒了?” 是江祁的声音。 车内寂静的很,只有他们两个人。 女孩转头看过去,就看到江祁正坐在前座看着自己,芷栖这才发现不知道睡了多久,车窗外的天色都已经暗了,而少年琉璃色的眼睛,在晦涩的光线里依旧熠熠生辉。 第31章 狂妄 纤细柔软的腰肢被勾勒的凹凸有致…… 芷栖睡了大几个小时, 从下午的阳光刺眼到现在的日落西山,车内光线昏暗,气氛柔和又静谧。 最亮的就是江祁那双琥珀色瞳孔。 “江祁, 我刚刚梦到你了。”女孩意识还混沌, 盯着眼前的少年怔怔地说:“我梦到我们高中的时候,我在历史课上睡觉被老师骂了,你帮我背锅然后我们一起去教室外面罚站……” 她胡言乱语的说, 江祁微愣的看着她。 “然后, 然后我就醒了。” 芷栖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 有些遗憾似的:“我应该多睡一会儿的。” ……傻瓜。 江祁看着女孩象牙白的巴掌脸上因为睡意蕴开的一抹粉红,心头酸涩的像是滴了一滴化不开的浓墨——把他本来就不白的心肝染的更加黑了。 “栖栖。”男生顿了半晌,清冷的声线有些喑哑的问她:“以后我多陪陪你, 好不好?” “当然好,可是你很忙的。”芷栖不自觉的蜷起了双腿, 尖尖的下巴抵在膝盖上,她整个人宛若小小一团, 委屈巴巴的嘀咕着:“我也很忙的。” 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可她和江祁,偏偏一直就没有机会彼此陪伴。 只有在早晦涩的少年时光里,跌跌撞撞挽着手走了几年。 “我现在就不忙。”江祁笑笑,大手悄悄的把手机关机,忽略一切叫他去参加劳什子开机庆功宴,还有接受媒体采访的电话信息。 事实上, 从几个小时之前仿佛就满世界的人再找他, 但是少年实在不舍得离开这小小的车厢。 这么说来可能有些任性了,但外界的纷纷扰扰,他有时候真不想管。 江祁看着芷栖, 近乎柔和的问:“陪你吃饭好么?” 从在开机仪式的山顶见到女孩到现在过了五六个小时,想来她也该饿了。 芷栖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胃里的确有些叫嚣着的空虚,甚至还‘咕咚’了两下,在寂静的车内尤为明显。 …… 女孩有些羞愤的捂住了江祁的耳朵,不讲理的娇憨:“不许听。” 江祁微笑,大手向上裹住女孩柔软的小手,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想吃我们学校门口那条美食街的虾饺,我带你去吧。”芷栖想了想,问他:“不过你真的没事?有时间陪我?” 江祁点头,一本正经的大言不惭:“没事。” 于是他开车,由着女孩指挥到了澜大。 “要不然我先把包送回宿舍吧。”芷栖现在脑子清醒了之后,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奔波劳碌后的‘狼狈’,似乎脸上沾着一层灰,衣服也邋里邋遢,她不自觉的就有点嫌弃的皱起鼻子:“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行么?” 她说什么江祁自然都是不会反对的,干脆的点了点头。 只是这偌大的保姆车却有些吸睛,停在澜大西校区门外的时候,引得不少来来往往的学生侧眼相看。 江祁坐在车内,隔着一层车窗玻璃冷眼旁观着这些‘年轻有为,满身朝气’的学生,眼睛似乎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没了芷栖在旁,少年身上那种厌世的,冷漠的‘腐朽感’自然而然的就会流露出来——他并非刻意为之,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就会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 他想重回校园,想重新学习。 每次见到芷栖,送小姑娘回学校的时候,这种念头都克制不住的涌上来,近乎气血翻涌。 他记得在年少的时候,每每激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