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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还是没有笑,眼角涩涩的:“学长要记得想我。”他总是想问陆持之讨要许多。“每天想三遍行不行?”季则不高兴的时候,陆持之总想要他高兴一些。季则看似很平静的点了点头,没人上前打扰两个人,一是畏惧陆持之,二是这是他!妈!的!什!么!大!新!闻!陆持之想问季则要不要他送他去机场,又觉得不该过多耽误季则的工作,只将他送到车上:“拍摄结束了我去接你。”季则坐在外侧,看着陆持之叮嘱他有事一定要打电话,又问他有没有把他的电话号码背下来,季则背了一遍,陆持之满意的点了点头,临到走的时候,陆持之弯着腰在季则唇上印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会去看你的,嗯?”季则撇开眼:“学长别来了,中间有假期我就回来。”拍摄的地点不但偏僻,条件也不太好,季则不想陆持之去。陆持之揉了揉季则的头发:“去吧。”车子缓缓开出去,季则侧着头往车窗外看,一直到开出去很远季则还能看到陆持之站在原地。陆持之总是这样,说的少,做的又太多,怕他没有安全感,怕他乱想,就肯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没有在一起之前也是,给他资源,给他解约的底气,需要帮助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他开口,陆持之好像总会在那里。一直到看不到陆持之,季则才收回了目光坐回位置上,车里很安静,他用帽子挡着脸,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的失态。法法坐在季则旁边,司机是陆持之给季则安排的人,前排还坐了一个跟拍摄像师。法法想提醒季则互动一下,又觉得季则心情可能不太好,季则不怎么说,但他对陆先生的看重别人都看在眼里。季则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对着镜头笑着说了一些话,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情绪,又变成了镜头前那个讨喜的大家都喜欢的小则。法法松了一口气,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新消息进来,他打开微信,竟然看到了陆持之发来的消息:季则怎么样了?法法拍了一段季则的小视频发过去,回复陆持之:陆先生,季哥挺好的。陆持之简单的回复:好。法法没敢再回复,唯恐打扰到陆持之。他记得加上陆持之微信那天早上季则还没睡醒,他过去等季则,陆持之正好要出门,看到他就停了下来,然后说要他拨一下他的电话,法法当时还以为陆持之是电话找不到了,谁知他拨通了之后陆持之从口袋中拿出电话挂断,然后对他说:“你存一下我的电话,以后季则有事情的话可以直接打给我。”法法有点懵,外人见陆持之一面有多难他是知道的,更何况是和陆持之互换电话,他当时存名字的时候手都有些抖,还没存完,又听陆持之说:“我可以加一下你微信吗?以后方便沟通。”他觉得这个牛他可以吹一辈子,他绝对是第一个让陆持之主动要求互换电话和微信的人,连他季哥都没!他!牛!*陆持之又开始每天按时回家了,以前老是在家里提起季则的费姨和陆董真女士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季则。这天他刚到家,就看到费姨立刻把有季则的电视换了一个台,陆持之没理她,要上楼的时候,费姨倒是喊住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问似得,只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那个……”陆持之看了她一眼,回复她的问题:“两情相悦,没有欺负他。”费姨经过这几天的消化已经接受了陆持之喜欢男人的事实,不过季则是怎么看上陆持之的?陆持之这性格,一般人真是受不了。“季则挺好的,你别欺负他。”费姨半响说了这么一句话。陆持之退回去,问了句:“我爸我妈,现在什么意思?”自从他上次和陆董真女士说了季则的事情之后,没有一个人找他谈话,他怕他们不把火力对准他,反而对准季则,他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费姨摇了摇头:“没见动静,可能还在消化吧,毕竟你这变得也太突然了。”费姨不提让陆持之带季则回家的事情了,因为她对这件事的发生触感也很复杂,接受是一回事,面对是另外一回事。“费姨,你想要那几个限量的包我已经让人帮你定了,明天给你带回来。”陆持之忽然说了句无关的话。费姨身子往后靠了靠,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陆持之:“你什么时候还学会贿/赂人了?”从小到大,这可是陆持之第一次主动送她东西,送的还是她喜欢的东西。陆家待她倒是一直都没把她当外人,她每年都可以从陆家的家族基金里领到一大笔钱,陆持之代为打理基金之后,她领到的钱更多了,但是送东西,陆持之从小到大都不会,就算是送,也是秘书选好包装好他直接提去送人,何时这么用心过?陆持之挑了挑眉:“好用就行。”费姨很有自己的原则:“你爸妈的事情我可插不上话,你贿/赂我没用。”而且她有些不服气陆持之,以前每次说起季则他都表现得很嫌弃,现在他凭什么啊?费姨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想,仿佛季则才是她亲儿子。“不让你插话,你帮我看着别让他们找季则就行了。”陆持之从不为难人,更不为难自己的家人。手机震动了一下,陆持之拿出来看,是一条陌生号码进来的信息,陆持之本来没在意,在看到前两个字的时候,他要摁熄屏幕的手指顿住,然后立刻点开了这条信息,上面写着:学长,我是小则,在这边很好,今天也是想你的一天哦,你有没有想我呀?不要回,借的别人的手机。陆持之几乎是立刻想回电话过去,手机号都已经显示在屏幕上,却还是忍住了,看着这条信息笑了一下,怎么像个背着家长偷偷谈恋爱的小朋友?“费姨,以后想要什么包都可以和我说,你考虑一下。”陆持之明明是求人,却一点没有求人的态度,仿佛是在和费姨商量一件她可答应可拒绝的小事。费姨被人拿捏了软肋,又不是特别触犯原则的事情,而且还是和季则有关的,她纠结了一番,说:“我想想。”陆持之没再说什么,费姨说想想,其实已经动摇了,动摇了,就不会袖手旁观,这是铁律。*陆持之已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