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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主更下决心,但你不会再有今日的顺利,临渊……呃!”他的警告还没说完,远处一道剑气精准的命中他握弓的手臂,阻断了他泄露陆饮霜身份的可能。陆饮霜向剑气来处望去,只见夜色中常靖玉模糊的身影又退了两步,蓦地背过了身。“那些沉沦境的叛徒,是魂主的人?”陆饮霜悄无声息的给凌虹霓周围施了个挡住声音的术法,凌虹霓也没有心思去听他这边的情况,守着凌旭辉满脸失落。陆饮霜又走到被常靖玉扔下的魔修跟前,此人还剩口气,“他身上没有蛊酆涯的本命蛊,是投靠魂主之后有人替他解了?凌山海目的在于一统修真境,他利用魔修为自己营造声势,那你们又能从凌山海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寅卯看出陆饮霜头脑敏捷,说的多了,难免被套出情报,索性闭口不言。陆饮霜掐了个诀。寅卯冷笑一声:“年轻人,我劝你放弃吧,若是流芳门主亲临施展溯影回梦,或许还能从我脑中挖出东西。”“你说的对,我也不急于一时。”陆饮霜松开手抚了抚衣袖,语气和缓,“但你是莳花门神羿峰的人,这点可以确定了。”寅卯大骇,强自镇定道:“凭我说出流芳门主这个名字,就鲁莽断定吗?沉沦境擅用弓者可不止神羿峰。”“不,你可知溯影回梦是流芳主人闲来无事研究的戏招,知道此招名称的少之又少,除了少数莳花门人,就只有我和谢尊主。”陆饮霜轻蔑地翘起嘴角,“我便是异想天开也不会凭借金丹期的实力去控制化神期的魔修,溯影回梦的诀只是在试探你,没想到你如此好骗。”“你……哼,我也没想到这般jian诈阴险之徒竟能受到陆饮霜的信任,听闻你也姓陆,莫非是临渊宫帝尊无所事事在外搞出的私生子不成。”寅卯气结,他方才一时口快,当初又是听说流芳主人要出门去传授术法,便以为此招已经流传开来,却不想流芳主人只是去教了个一对二的课。陆饮霜眼皮直跳,深吸口气克制住打他的冲动:“帝尊名誉岂是你能侮辱。”“无所谓了,转告陆饮霜,抓紧最后的时间龟缩在临渊宫吧,你们都会为那三百年付出代价。”寅卯闭上双眼,一时竟有点死得其所的模样。陆饮霜皱起眉,说起三百年,只可能是席卷沉沦全境的内战,从一开始几个小门派的相互攻伐,到二百年前极星阁以翰海流星图失窃为借口,问罪几大门派,降殃山之役爆发,彻底点燃战火。一百六十年前,他还在焚星城固守临渊宫前线,也许是尹星荷对他的影响超乎估计,也许是他早就厌倦争斗不休的日子,又过十年,他终于放弃了日复一日的保存实力只守不攻,联合众多主和派魔修,在焚星谷决战中大获全胜,从此各大门派经过一番清洗,形成了如今以临渊宫为首的和平局面。他还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死的人不够多吗?“说清楚。”陆饮霜沉冷道。寅卯充耳不闻,任由自己因为失血过多而几近昏厥。夜忱还年轻,没经历过那段暗无天日的惨烈,他只看见陆饮霜脸色不善,眼神森然隐含薄怒,寒意中夹杂着杀气:“算了,只要查清你的身份,魂主早晚暴露。”陆饮霜挥了下手,夜忱心领神会,施术让寅卯陷入沉睡,常靖玉依旧没动,像个冰雕似的杵在原地,一声不吭。他剑眉紧蹙,眼角残留着抹花的血,有种阴沉邪肆从那片红痕中透露出来。陆饮霜缓步过去,拿出一方帕子递给他。常靖玉没接,果断扭过了头。“啊,是我忘了。”陆饮霜抖了抖手帕,“此处没水,你要不要哭一场,免得擦不干净脸上的血。”常靖玉抬头怒气腾腾地瞪着他,狠狠攥了两下拳,手从陆饮霜的袖子上掠过,一把抓住他整理严谨的衣襟。“我以为你死了!”常靖玉低吼,“镜花水月可真好用,您可真会演!”耳边传来的控诉发自肺腑尾音破碎,陆饮霜一时也不禁有点虚心,沉默着任由常靖玉发泄。“把镜子给我。”常靖玉顺势扯开陆饮霜的衣领,从他怀里摸出镜花水月收进乾坤袋,朝陆饮霜扯出一个僵硬又伤感的笑,“我已经看够有人死在我面前了,你觉得还不够吗?”陆饮霜挑了下眉,避开常靖玉逼视的目光:“我提醒过你冷静。”“可中箭的人是你,叫我如何冷静。”常靖玉转身欲走,“让前辈失望了,我文不成武不就,没资格做你的下属。”“……你确实不是个合格的下属。”陆饮霜微微叹了一声,抬手按住常靖玉的肩膀,他似乎远远低估了常靖玉这方面的承受能力,让常靖玉又一次因为生离死别而自责痛苦,“抱歉。”常靖玉脚步一顿,头也不回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哼,得寸进尺。”陆饮霜略为懊恼,他何时被逼的和人道歉过。常靖玉垂着脑袋,嘴角抿了抿,哑声道:“我愚钝的很,领会不了前辈的深意。”“那我原谅你头脑笨拙,未免你再破坏计划,下次再有行动,我会提前告知。”陆饮霜耐着性子承诺。常靖玉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来,看见陆饮霜被他扯乱的衣裳,满心酸涩突然爆发,往前踏了两步,前额抵在陆饮霜的肩上,伸手抱住了他。“我真的怕,我曾想过这是一次等到问道大会便终止的交易,但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常靖玉嗓音发抖,陆饮霜的心跳规律而清晰,他像是能从这声音中汲取到某种力量,“别再骗我了,我没那么理智,也不是什么圣人,我只想帮你,仅此而已。”少年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清梧花的药性爆发之后再无需压制,但他消耗过度,这会儿又因劳累和内伤委屈地发抖。陆饮霜勉强抬起右手,飞快地拍了拍常靖玉的背,算是一点安慰般的回应。“行了,你师弟还在,道武仙门亲传弟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陆饮霜轻笑一声,调侃他道。常靖玉拿陆饮霜的袖子抹抹脸:“他真是我的师弟吗?”陆饮霜表情一僵。“他看你的眼神,非是陌生人该有。”常靖玉敏锐地说,“他怕你,你诈死之后,他那副如遭雷劈的样子,说不知你的底细我才不信。”“我很可怕吗?”陆饮霜干脆也不装傻了,“他确实是临渊宫的人,我先以临渊宫特使的身份说一句,望常公子大局为重,先以惊霆岛和魂主为先。”常靖玉故意不满地报复:“那我也以亲传弟子的身份回敬你,贵境临渊宫居心叵测,在我道武仙门安插细作,若不给个合理的说法和赔偿,仙门不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