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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陆风雪有伤在身,所以招式不济。”明芳雪糊弄道,从乾坤袋里拿出个一模一样的帷帽重新戴好。“原来如此,肃正仙尊的意见我会认真参考。”付青霄拱手,强颜欢笑的告辞。明芳雪目送他匆促离开,回头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付青霄哪里别扭。他的门主令牌没像以往那样挂在腰上。……陆饮霜回到临渊宫的临时据点,大部分人手都在阵法周围,他去观摩了半天,谢桥和沈萍风搬了一堆他不懂的法宝道具,阵上凌空拉起无数幽紫的火焰线条,那两人穿梭其中如鱼得水,嫌他碍事,他只好回去坐镇,保持他帝尊的形象。“明芳雪传回消息了。”练惊虹敲了敲门,左右看看没有下属盯着,才随意踏入正厅,“他没在道武仙门内找到常靖玉的踪迹,果然没那么简单,他还问我到底有什么目的。”“给他发传音云图。”陆饮霜抬起食指叩了下桌面,“告诉他付青霄杀了鬼神主,本座要替鬼神主讨个说法。”练惊虹:“……”好光明正大的利用啊。传音云图明芳雪接的很快,练惊虹翘着腿,没大没小的冲他打了个招呼:“小芳,今天气色不错啊。”明芳雪:“……”你看得到吗。他抬手就想拿回玉简关云图,练惊虹赶紧赔不是。“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等我不做泽渊仙尊,就要认真喊你肃正仙尊阁下了。”练惊虹手肘架着旁边的方几,想想这个板板正正的称呼就觉得无聊。明芳雪正坐在书房整理这次从秘境带出的天材地宝清单,闻言抬了下头扶了扶帷帽:“你要如何。”“你可知鬼神主。”练惊虹沉下脸来。“略有耳闻。”明芳雪道。“他就是我的师父,我从镜花水月中得知,他四百年前被付青霄偷袭,夺走救命灵丹重伤身亡。”练惊虹化出号鬼令神,长刀在掌中转了一圈,“我的号鬼令神,誓要饮尽仇人之血。”云图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咔嚓一声,明芳雪捏断了手中毛笔,他按着桌面站起来:“你要向付青霄寻仇,此回警告我不得插手吗?”“不止,我人在北海,承蒙临渊宫帝尊收留,他也要为鬼神主讨回公道。”练惊虹拨了下玉简,让云图转了个方向。明芳雪惊疑不定地看着陆饮霜,他并不认得这个带着面具端坐上首的帝尊,但总觉得十分熟悉。“肃正仙尊,你认为本座要如何处理?”陆饮霜试探明芳雪的态度。明芳雪半晌没开口,他虽是按云岚君的意思挂了个仙尊的名,但一向不负责处理事务,也懒得考虑后果。只不过他清楚的知道,四百年前付青霄外出,再回仙门时已如常人毫无病弱之态,他不在意什么鬼神主,但若此事是真,自然是练惊虹的道理,就算练惊虹寻仇也是正当,他要拦吗?若不拦,道武仙门在修真境又该如何自处?云岚君最为器重付青霄,他这些年从未放弃寻找云岚君,那是不是也该为了云岚君的期望保下他?陆饮霜看出他的迟疑,就知他多半信了,只是差一个合适的理由。“你不妨去南华谷禁地看一眼,也许就不会再犹疑了,如果你仍决定要保付青霄,本座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一次。”陆饮霜笑了笑,给他提供一个简单的选择。“你怎知南华谷禁地。”明芳雪警惕道,“既是禁地,自不能随意进入。”“练姑娘找上本座,这点小事本座当然清楚。”陆饮霜随口编道,“用犯一次小小的禁忌换取付青霄的性命乃至修真境的和平,不值得吗?”练惊虹在云图外不满地扬了扬刀。“……好。”明芳雪不疑有他,收起云图直奔北山南华谷。“你是故意逼他去禁地。”练惊虹现在看陆饮霜的面具上都写满了心黑。“他是剑灵,对剑敏锐一些,他查看过常公子的玄荒,就算付青霄清理过现场,他也能发现蛛丝马迹,一是能多提供些许线索,二是由他自己发现,总比本座强说与他显得真实。”陆饮霜露出个老谋深算的笑来。“……噫,我师侄跟着你真不会吃亏吗?”练惊虹敲敲桌子感叹。“本座吃的亏分明更多。”陆饮霜摘下面具揉了揉眼,他多少年没集中心思耗费脑力,难免感觉有点疲惫,抱怨了常靖玉一句,又为了保持帝尊的威严把面具扣了回去。他们在正厅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暮色降临,练惊虹的玉简才收到消息。只有简短的一行。“常靖玉在道武秘境。”陆饮霜再次站在云图之前,明芳雪像受了什么打击,隔着飘荡的轻纱陆饮霜都觉得他生锈了。“肃正仙尊,还记得在下吧。”明芳雪本想找练惊虹先说常靖玉的事,但陆饮霜却忽然换了自称,他略微一愣,猛然想起他为何认为陆饮霜熟悉了。“是你。”明芳雪沉声道,“陆风雪。”陆饮霜摘下面具,唇角挑起一个明芳雪熟悉的,挑衅般的笑容:“错了,是临渊宫帝尊,陆饮霜。”“现在来说说道武秘境吧。”……道武秘境之内,空气像洋流般载着数不尽的青蓝光点,整个洞窟内静得好似不存人迹。常靖玉的玉简又逼近了一点,马上就要扎到云岚君的眼睛。“别装死。”常靖玉威胁道,“我数三声,三,二……”“等等!”尸体上的青色光晕闪的像打雷,“你年纪轻轻,怎么如此狠毒!拿玉简挖人眼睛,挖过之后还能用吗?”常靖玉:“……”常靖玉冷笑一声:“反正我也出不去,要玉简有什么用。”“别!有话好说,我传你就是。”云岚君无奈地妥协,让常靖玉赶紧把杵进他眼里的玉简拿走。外面才过了一百多年,风气就这么差了吗?“别想耍花招,你动不了,我可自由的很。”常靖玉收回玉简,紧握着玄荒剑眯眼道。“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云岚君的声音透着浓重的颓废怨念,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活人,结果还是个趁火打劫的卑鄙恶徒。“少废话。”常靖玉不耐,“如何做?我在外衫上固定的符篆三个时辰之后就会点燃,除非我动手收回,你别想着暗做手脚。”“哼,我好歹也曾是一门之主,答应的事就不会反悔,岂会像你一般笑里藏刀。”尸体的眼珠往上转了一下,像翻了个白眼,“抓住我的手,凝神调息。”常靖玉盘膝坐下,按住尸体的左手,接着就感觉一股修炼至纯的灵力涌入灵脉,四肢百骸仿佛浸润在温水之中,有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安详舒适。他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