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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们帮忙。” 小姐俩说干就干,手拉手转身就要往外走。顾言一把拉住:“有求于人怎么能空手去呢,那不是太没诚意了嘛。” 拿着她给的糖,小姐俩蹦蹦跳跳跑出了屋子。孩子的世界她不能一直跟着,女孩在体力上天生与男孩子相差悬殊,想拉小差距非一朝一夕。等日后孩子身子养过来了,她可以教喜欢动武的大花习武,眼下给俩闺女找几个哥哥保护,孩子有后盾才敢还击,而不是一味的忍让。 徐嫂子跟原主是同村的姑娘,她家仨儿子都挺正气,老大老二跟大牛二牛差不多大。不过他家堂兄弟多,真心想护着自家俩闺女的话,大牛二牛讨不了好。 昨晚没睡,今天本想早些睡觉,可看着那破破烂烂扎皮肤的席子,她实在忍不了,将它卷起来出了门。空间可没这玩意,跟人交易还是晚上不扎眼。 烂席子扔到了西山沟,她提着篮子去了南头的李老汉家。李老汉家祖传的编席子编箩筐手艺,大家有什么需要都来他家换。 几斤玉米粒顺利换了张新炕席,饥荒年间粮食最值钱。用草绳将席子捆好,她提着原路返回。 一进大门居然迎面碰上了韩老二,俩人一照面都明显的惊了一下。顾言一想起这是原身的男人,脑中那亲密镜头闪现,尴尬的她顿时好想去死。而韩老二自那天挨了她的揍,对她形成条件反射的憷怕。 将手上的麻袋藏到身后,韩老二朝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顾言话都懒得说,提着自己的席子越过他准备下台阶。堂屋里,老太太跌跌撞撞跑出来。 “拦着他,给我拦着他,他拿走家中的红薯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娘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东西啊……” 韩老二看老娘追来了,背着那点子东西抬腿就跑。而顾言呢,当然不可能去拦。这东西又进不了我们娘仨的肚子,我才不管你们这些烂事。你把儿子惯得无法无天,这苦果你就自己吞吧。 老太太是小脚,当然追不上人高马大的儿子。闻声出来的兄弟俩一步仨台阶的往上跑,越过顾言朝着前头的韩老二追去。这可是活命的粮食,你拿去赌是想我们饿死吗? 懒得理会他们,顾言自顾自的回了屋子。将新炕席铺好,她仔细的处理着上头的细刺。 “这是我的,你们凭什么不许我拿?” “放屁,你连队里都不去上工,之前靠着媳妇公分混饭,如今占公家大锅饭的便宜。咱家自留地你去都没去过,这红薯怎么就成你的了?” “自留地是全家的,当然有我一份儿。我们家四口人,我才拿这点根本就不够。” “你要脸不你,你既不种,又不收。更别说除草施肥照应它,难道那地里能凭空长出庄稼里来?” “那我不管,反正家里的都有我一份儿,我想怎么用我就怎么用。” 韩家三兄弟吵成了一锅粥,老太太和老大老三媳妇也出来加入了战局。如今这年月韩老二居然要拿粮食去赌,大家对他当然是一致讨伐。 一家子吵了大半夜,韩老二当然不可能突破重围拿走红薯。在大家的叫骂声中这死皮不要脸的回屋捂上被子睡觉去了。这出大戏才落下帷幕。 大门外的小姐俩趁机回来,顾言关上门,瞧瞧破了洞的窗纸,上炕将遮光帘挂上,两角用东西压在窗台,这样寒风就进不来了。 “我爹被大伯给踢了一脚,想还手的时候被三叔给踹倒了。我奶奶上去拍了他好几下,我爷爷都出动了,站在门口拿着拐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大花说着话准备上炕睡觉,被顾言伸手拽住。“等等,先洗手脸洗脚后才可以上炕。” 小花自己乖乖退下来:“妈,你居然换了新席子。” “嗯。被褥席子mama都洗过了,所以咱们得好好爱护,晚上洗干净再上炕。” “好,干干净净很舒服的。” 倒了一大盆的温水,俩孩子挨个洗了干净,抹上大宝护肤霜。这两天每晚都这样,俩人本来皴皱的小脸变的光滑不少,手上皴皱破皮的现象也改善很多。这么下去要不了几天就能恢复孩子的光滑白嫩。 大花洗了脚想要去倒水,可这鞋子今儿在地里可灌了不少土,这样再穿上脚可又脏了。 看出孩子的为难,顾言从空间里拿出一双小拖鞋给她。“洗了脚先穿这个。”这拖鞋是麻布的,一字拖没用多少布,别人看到也不会多注意。 孩子有了新鞋高兴的蹦了一下,虽说露前又露后,根本不保暖,可洗了脚穿上它就不会把脚弄脏拉。 炕上两米多长的大垫子,正好铺满整盘炕,是顾言刚才在空间里找出来的。晚上没人铺上,白天卷起来收入空间,比昨晚用的两条褥子更方便。 “好暖和!” “好软啊!” 俩孩子发出赞叹,在高密度的海绵垫上滚来滚去。破枕头也被补好了,里头发霉的粗糠换成了荞麦皮,这玩意可是顾言翻了好久才在家纺仓库里找出来的。 高密度的海绵并不会多软,俩孩子兴奋的是它的舒适感。加上昨晚改造后的被子,让人幸福的想流泪。 昨晚也是被褥齐全,可那种高级感让俩孩子知道这并不属于她们。今晚不同啊,被子只是大了些,却依旧是拼接补丁而成,这是属于她们的,不会因种种原因消失不见。 “快睡,捡了一天的红薯你俩也累了。” “嗯,mama你也睡。你昨晚就没睡,今天得好好休息。” 顾言笑笑钻进被窝,瞅瞅黑乎乎的墙壁,旁边冰冷的火灶,默默算着还需要准备的事情。 马上就要入冬,她会再增加俩孩子要养。煤炭、烟筒、糊墙,这都得一样样弄好才行。 这里是煤炭产区,倒是不缺这东西。煤炭分为香煤和臭煤两种,香煤就是无烟煤,耐烧热力高且毒气小。大家用香煤就省了烟筒,毕竟这玩意是铁的,得工业卷才能买到。 可她却不敢那么做。人家可以白天开着楼口晾烟,晚上闷火后撩起门帘再走走烟气也就差不多。可她这屋子根本没有楼口,还带着俩新生儿,那么干家里的热乎气全跑了,也就蹲火边上能暖和些。而且如此也不十分保险,每年都有煤烟中毒而死的人。 一样一样的做着准备,她跟动物世界中的猴子狮子一样,独自承担起抚养幼崽的重任。 被窝暖和,很快娘仨沉沉睡去。一夜无梦到黎明,早起刚醒,队上上工的钟声响彻村庄。大家开始离开舒适的被窝,爬起来上早工。 看看时间还不到六点,顾言不由感叹了一句如今的辛苦。早起六点不到,晚上天黑才下工,基本快七点了。这一天除了吃饭,他们得干十多个小时。 早工回来,俩闺女兴奋的跟她说大牛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