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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臂依旧不松。“我有修泽的两个签名,改天送你一个。”“我一个房间都是他的海报,下次请你来我家玩,送你一些。”这三个姑娘要是知道自己曾经跟偶像隔着一个座椅,前后排,坐同一辆车而不自知,不知道会不会疯掉?不过她们会不会疯乔越是不知道,此刻的乔越倒是快疯了。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每一个毛孔都是紧绷的。他尽量朝前避免与身后之人的过多接触,然而道路坑坑洼洼,几次颠簸后,他几乎整个人靠在身后人的怀里。修泽看似是扶着自己,实际上扣住他身体的手臂,力度不减,让他无法躲避或逃开。同是混娱乐圈的,乔越并不觉得他们这辈子不会再见。可是乔越想象中的,他们的重逢,应该会在某个大腕的一场派对上,或是一场拍卖晚会,再不济,也应该是某个咖啡厅。他们都变成了更好的人,不再对过往念念不忘。释怀了往昔的爱与恨,见面了也可以大方的握个手,说声好久不见,像是两个老朋友。而不是在荒郊野外,以这种狼狈的方式。而不是被扣住身体,被困在对方怀里。或许,真的有命运齿轮,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候,安排好一切。让他们在一场雪中分离,又重逢于一场大雪。车子来到城里,乔越就提出要下车,中年男人做不了决定,侧目看向副驾的修泽,然后对他们说:“这么晚了不好打车,要不我直接把你们送到家吧,你们住哪?”后排的一个姑娘立马说出她们住的地址。将三个姑娘送回宿舍,乔越没有说他的住址,他指了指前面。“我也在这里下,多谢。”说完他挣开修泽的手,打开车门就要下车。车门开了一条缝,然后又被更大的力度重重合上。“紫金华苑。”身后的男人说。这次更过分,直接两条手臂伸过来,将他锢住,手腕也被扣住。男人手臂力度惊人,乔越根本挣脱不了。“松开!”乔越冷斥一声。修泽的手不仅没松,还摸索起来,“穿这么点,不冷吗?”“与你无关。”“这么多年,你一点没变,总是什么都先考虑别人。如果我没有路过,如果路过的不是我,你准备在大雪中站多久?等多久?如果等不来下一辆车呢?你怎么办?”“关你屁事。”车子在寂静的马路上飞奔,司机专心开车,对这边视若无睹。“瘦了这么多,我记得你以前穿衬衣的时候都还有点rou,现在穿着毛衣,却都硌手。”“修泽,我不觉得这像是对待曾经老师的礼仪。”乔越说。没有外人在,修泽也没有再戴口罩,呼出的气没有隔离的喷在他脖颈,温热的。“你也说了是‘曾经’,不就说明,现在不是了吗?”五年的磨砺,这个人不仅能力强了,连嘴皮子功夫都变好了。乔越意识到跟修泽继续说下去也讨不到任何好处,便没有再开口。紫金华苑小区楼下。车停稳的那一刻,乔越就逃似的从车上跳下来。修泽跟着他下来,在他说了客套的道别语之后,修泽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不准备邀请我上去喝杯茶?”“我家没茶叶。”“白开水也行。”“没开水。”“凉水也行。”乔越轻笑一声,道:“我们的亚洲影帝,国际巨星,这么不挑的吗?”看见他笑,修泽唇角的笑意反倒没了,一双神色复杂的眸子望着他,许久,说出三个字。“我渴了。”乔越最后还是让修泽进了他家,并给修泽泡了一杯红茶。修泽玩弄着手中的茶杯,嘴角是玩味的笑,“不是说,家里没有茶叶吗?”“我只是不想你上来。”他的直白让修泽唇角的笑僵了一下,很快男人笑的弧度更大。“我们好歹同床共枕半年,乔老师这么说,可真让我有点伤心。”“是么?”乔越冷冷地望过去,“可是我并没有在你的表情上看到任何的伤心。还有,你不必再叫我乔老师,我们已经没有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乔先生总是这么冷漠的吗?”修泽果然改口了,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着,“怪不得,大家都叫你,冷血魔头?当真是很冷血啊。”乔越面不改色道:“只是公司同事开个玩笑,没想到你这位巨星都知道了,让你见笑了。”乔越并不想跟修泽讨论一些没有意义的话题,问道:“送怡然古玉的那个人,是你对不对?”礼物署名只留了一个“沈”字,还是印刷体,显然对方不想别人知道是他送的礼物。古玉价格昂贵,如果不是特别富有的人,不可能拿来随便送人。不想别人知道,又有能力送这个古玉,同时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并不多。新闻上没有任何关于修泽回国的报道,修泽没有出现在宴会上,却在今夜出现在那条小路上。那条小路通往山庄,如果修泽不是从山庄回来,解释不出来他为什么会经过那条小路。“是我送的。”修泽也没有跟他绕弯子,大方承认了。乔越:“怡然过个生日,你花这么大手笔,还真是大方。宴会上大家都在猜测,是哪位富豪在追怡然,原来是你这位巨星。”修泽:“过奖了,我离开的那一天,沈师姐将她的大衣给了我,让我不至于冻死。如今,沈师姐生日,送她一块古玉不算什么。”乔越:“这么说,你还是报恩喽?”“不然呢?”修泽反问,继续说着:“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这个人,向来有恩必报,当然……”他顿了顿,没有任何情绪的目光停在乔越脸上。漆黑的眸子深处吸走了暗夜所有的光,让乔越从心底升起一阵恐惧。“谁要是惹了我,伤了我,负了我,我同样,会让他付出十倍代价。”而后,他又露出一个笑。“乔老师,我们分别的那天,也是下着这样的雪,还记得吗?”修泽说着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纷纷扬扬落下的白雪,声音听不出悲喜。“那天,真的很冷,我在机场候机厅等了你一天一夜。”“我怕你到了找不到我,特意坐在候机厅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吹着冷风,坐了十几个小时。”“我知道你下了决定的事不会收回,我只是希望你能来送送我……可是到最后,我也没有看到你。”故人的身躯裹在黑色的风衣里,修泽站在窗边,几乎与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