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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暗自白了他两眼,咳嗽了几声,缓过来后才开始反驳,“你瞎说什么呢!你老姐我母胎单身你不是最清楚?” 吼完这句,明瑶有一瞬的心虚,但是很快被她压在了心底。 那一段不算。 “那你反应这么大?”嫌弃归嫌弃,明霄还是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 “我是被你吓的好不?”明瑶接过纸巾擦了擦嘴,然后问他,“刚才,你说的那个在门口的男的长得好看不?” 她得确认一下,万一真的是岑黎洲,她就得考虑如果辞职后,能不能很快找到下家的问题了。 “明瑶,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改掉花痴的毛病!” 明瑶上前,狠狠敲了一下少年的头,“没大没小,叫姐,天天‘明瑶’,‘明瑶’的叫着,小心我揍你。” 明霄摸了摸被她敲过的脑袋,哼哼两声。 “对了,我问你话呢,那人长得好看不?”明霄见她居然对一个半夜上门sao扰的猥琐男念念不忘,顿时有些气。 是没见过男人还是咋地。 再想想那人的面貌,半旧的白衬衫也能穿出与众不同的气质来。 精致的眉眼,只要稍微使点手段,就是个会勾人的男狐狸精,还真有可能是面前这人的喜好。 不怕猥琐男sao扰,就怕长得好看的猥琐男。 想到此,明霄抬眼望了一眼她,说:“一般,就路人甲的长相。” 一般长相? 明瑶渐渐放下心来。 既然是一般长相那就不可能是岑黎洲。 “估计还真的如你所说,等下你描述一下那男的体貌特征,我回公司的时候,找找看。”明瑶现在确信可能真的是哪个想追求她的人,追到了家里。 这就有点麻烦了,还是提前说清楚为好,“对了,你说的那个sao扰短信,他有说自己叫什么吗?” 明霄见她不像说假,于是更加确定之前门口那个和发短信的是一人,“他说他姓叶。” “姓叶?”明瑶脑海里搜刮了所有接触过或者有可能认识的人,最后只余留下一个人的身影。 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不会这么巧吧。 毕竟是两姐弟,她心里怎么想的,明霄从她脸上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知道是谁了?”他大有一种,只要明瑶开口说出名字,他明天就要跑去公司揍那人一顿的架势。 “收起你的拳头,我还不确定,如果明天上班遇见了,我问问吧。”明瑶倒不是觉得那位叶特助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只是如今有明霄的亲眼所见和口述,她倒是愿意相信叶特助真的是有事找她。 可是连唐音都只知道她的大致住址而已,除非是去人事那刻意打听,怎么会准确无误的找到家门口。 这几件事串起来,就算明瑶自己再怎么妄自菲薄,也不得不怀疑叶特助可能真的对自己有点意思。 “如果那人在公司还sao扰你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明霄一听她明天要去找那人,顿时有些不放心。 “你这个臭小子,都已经成年了,还把拳头当做解决事情的唯一途径呢!”明瑶揪着他的耳朵往侧卧的方向走去,“赶紧给我睡觉!再一脑子打架的事,小心我揍你!” 被揪着耳朵的明霄只是稍微反抗了一下,没有完全挣脱,只是嘴上逞强,“我这不是怕你看上拿个猥琐男么?” 毕竟在明霄眼里,自己算是长得好看的了,而刚才的那个猥琐男,就连他这个男的看了都会惊艳一下的那种。 “你都说了一般长相了,你觉得我一个颜控看得上?”明瑶觉得自己这个臭弟弟整天一脸严肃的装大人,装上瘾了。 谁知他听了冷笑一声,“呵呵,我这不是怕你饥不择食么,毕竟单身这么久了。” 明瑶听了,手上的力度加大。 疼得明霄毫无形象的大叫。 明瑶很想知道,哪里有卖弟弟的。 贱卖都行。 实在不行,白送她也愿意。 旧房区的隔音大都一般,更何况明瑶这也只是三楼。 明霄毫无形象的破口大叫,即使是站在一楼也听得见。 夜深了,楼道的声控灯时明时灭。 阶梯上坐着个男人,背着光,身体卷曲着,看着好不凄凉。 耳边时时传来那个少年的求饶声。 住在一楼的是对老夫妻,男人已经在这楼道待了有小二十分钟了,期间老太太出来递了一块小蛋糕。 说今天是她小外孙过百天的蛋糕,让他也尝一点,沾沾喜气。 岑黎洲平时不爱吃甜食,可是他却把那块蛋糕一点不剩的全吞下了肚子。 好像这样心头的苦涩就能被那份蛋糕侵占一样。 像是不甘心一般,他的视线频频望向楼上的某个方向,企图想从那瞧见什么人下来一样。 可是楼道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夜晚的凉风徐徐吹着楼道,四周只剩下路灯还亮着。 久坐在楼道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一通,毫无情绪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过来接我,春明小区。”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岑黎洲敛着眉眼,说话声犹如一潭死水般平静,“我自己开?我怕我忍不住开到渝江大桥下。” 说完这句,岑黎洲便挂了电话。 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的屏保印在他脸上。 屏幕的光照在他眼角,眼角隐隐的莹光忽然暴露。 等沈朝渊从温柔乡里出来,开着车到达小区楼下时,就看见他这个好友像要死了一样躺在楼道中央。 沈朝渊走近,心里呵了一声,就这还知道在地上铺件外套躺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身上那件白衬衫多珍贵似的。 沈朝渊蹲下,看着地上的男人,好奇,“不就是个女人?我说既然人都找到了,你还磨蹭什么,装什么深情,抢过来便是。” “平时见你吞并那些小公司产业的时候也没这么优柔寡断过。” 岑黎洲递过去一个凉凉的眼神,不太想承认某个事实,“她有新欢了。” 沈朝渊听了,一副‘怪不得你突然这样’的表情,不过他还是觉得这些都不是事,“就算她有新欢了又怎样,有新欢就不能抢了?” 他们这种商人做的不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生意。 岑黎洲眼眸微动,似在思考他这句话实施的可能性。 沈朝渊循序渐进,“你见过那个新欢了。” 岑黎洲没说话,但沈朝渊见他这副样子便知道是见过了。 “他长相如何?和你比?” 岑黎洲依旧沉默,但沈朝渊从他表情上看出了答案。 “这不正好,他长相不如你,财力肯定也不如你,这怎么看都是你占优势,你还怕抢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