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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觉得自己心脏脆弱,不敢在空中飘了。顾子铭打了个响指,何春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生疼。“快些快些,晚了要被口沫星子淹死。”顾子铭领着路,当一个瑰丽的建筑映入眼帘时,何春霖就被古人的智慧折服了,不对,是这个时代修仙人的智慧。只见那瑰丽的建筑凌空而起,建筑呈圆形,檐有九重,均覆着层层琉璃瓦,有座拱桥连接土壤,当顾子铭一脚踏上拱桥时就听有人声如洪钟的说道:“三师兄,你误了时辰。”“小事小事。”顾子铭干笑着,扭头对何春霖说,“说话的是我六师弟,声音有些大,但很有优势,我很喜欢。”顾子铭领着何春霖走进大殿的时候,大殿的两边站着数十人,神态各异,有高有矮,有男有女。“各位等急了吧。”顾子铭笑吟吟的走上前,拍了拍一个人的脑袋瓜,只见一个弱冠少年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三师兄,你快开始吧。”那弱冠少年拍开作恶的手,表情依旧不变。“哎,越老越没意思。”顾子铭收回手,很是受伤的往前走去,大殿之上摆着一把木椅,木椅上有一个“圈椅式”的椅背,底座不采用椅腿撑,而是有个“须弥座”,椅子上盖着雪白的动物毛,没有一丝杂色。顾子铭大摇大摆的坐在木椅上,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放在膝上,笑着说道:“那就开始吧,谁先来?”那弱冠少年扫了一眼被顾子铭带进大殿后就不管不顾的何春霖,随后拱手一道:“三师兄,此次新入弟子一百二十六名,双灵根上品弟子三十二名,双灵根中品弟子十七名,双灵根下品弟子四十八名,剩下的二十九名弟子均是杂灵杂根,已送下了山,人已经在二师兄那里了。”双灵根以下弟子均是杂灵杂根?何春霖眨眨眼,心里问道:“系统,我读书少,你告诉我双灵根以下的人怎么在他嘴里都成了杂灵杂根?”“宿主,问天宗只收双灵根资质以上的弟子。”“好大的脸。”何春霖有些鄙夷。“可不是嘛宿主,大宗门的就是爱往脸上贴金,但是这饥饿营销做的不错,很多修士都没羞没躁的往上面贴。”何春霖和系统统一战线的鄙夷时,坐在木椅上的顾子铭说道:“你们分好了没?”“三师兄,你没来谁敢分?”顾子铭啧啧了两声,“真麻烦,快些把人领上来。”那些脱颖而出的九十七名弟子被领了上来,各个雄赳赳,气昂昂,鼻孔朝天看,他们身穿白衣,头束发髻,朝着殿上坐着的顾子铭拱手一跪拜,“弟子参见代掌门。”何春霖愣住了,顾子铭居然是代掌门?对了,沈玉清闭关了。何春霖勾起嘴角,似乎知道顾子铭为何感叹自己被困在宗门和说沈玉清焉坏了,敢情是被赶鸭子上架,心不甘情不愿。这时方才说话的弱冠少年走上前,朗声道:“庄金伦。”一个白衣青年站了起来,“弟子在。”弱冠少年继续道:“水木灵根,上品。”“我要了。”有人出声道。“庄金伦,拜入化神后期修士郝子珍处。”“弟子拜见师父。”那白衣青年从队伍里走了出来,站在了那修士的身后。弱冠少年继续道:“谭雪林。”又有一位弟子站了起来,“弟子在!”“水木灵根,上品。”“我要了。”…………这一念就是三个小时,那些还跪拜的弟子有些已经双脚发麻,举着的手也开始发颤。不止是那些弟子,连站在大殿两旁的人都开始打起了哈欠,只有你弱冠少年朗朗念着,声如洪钟,掷地有声。何春霖算是明白顾子铭为什么说这个弱冠少年很有优势了,何春霖也站了三个小时,可他并未觉得身心俱疲,他开了二十多年的会,最短的会议一个半小时,最长的会议十个小时,连开一周都打击不到何春霖开会的积极性。弱冠少年终于将跪拜在地上的最后一个弟子的名字念了出来,那弟子站起来时都快哭了。“三师兄,你看如何?如果三师兄觉得不妥,重新再选一次。”弱冠少年的这话一出,大殿两旁的人都打了个寒颤。一个个面色古怪,朝着大殿上的顾子铭挤眉弄眼。“就这样吧。”顾子铭笑的开怀。弱冠少年拱了拱手,声音洪亮的问道:“三师兄,你带来的这个人毫无灵根,是否将他赶出宗门?”弱冠少年这席话一出,殿内的人纷纷朝着何春霖望去,被那么多人注视着,何春霖面色不改,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那弱冠少年,继而说道:“恐怕我走不了。”弱冠少年一听,冷哼几声道:“你连修仙的资格都没有,怎能留在我问天宗!”“我没有吗?”何春霖耸了耸肩,笑眯眯的看着大殿之上坐着的顾子铭,“代掌门,我没有吗?”弱冠少年甩了甩衣袖,何春霖顿时被一股力量甩的老远。当要撞在大殿的石柱上时,又有另一股力量将他稳稳地托住。草拟粑粑的。何春霖心里骂道,他来到这世界后,哪天不是被无形的力量丢来丢去,甩来甩去的!“六师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顾子铭笑吟吟的说道,“他叫何春霖,我新收的弟子,师弟可要待他好点,不然师兄这个做师父的很难做啊……”顾子铭的话一落,整个大殿理论声、争吵声不绝于耳。“三师兄居然收徒了!?”“三师兄居然要收徒,还是个没灵根的!?”“三师兄被掌门气傻了,都要收徒弟了。”……而何春霖也是内心卧槽不断,顾子铭什么时候要收他当徒弟了?“师兄,他没资格当你的徒弟。”弱冠少年皱着眉,愤愤不平的说道,“他更没有修仙的资格。”“师弟,凡事有意外。”顾子铭叹了口气,“你看,我都当了代掌门了,还有什么不会发生的呢?”“师兄,问天宗不收没有灵根的弟子。”弱冠少年的声音如同六月的飞雪,冷冷清清。“我都说,凡事有意外。”顾子铭从木椅上站了起来,“他都从问天心魔幻境里出来了,理应是问天宗的弟子。”“问天心魔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