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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什么。】 周柏元:【下次你求饶也没用。】 周柏元:【话给你撂在这里了。】 沈惜霜:【……】 这一瞬间突然开始后悔。 这个点的周柏元早已经结束了比赛的评审,只不过刚结束不久,他有些疲倦。他仍然还是晚上那套装束,黑衣黑裤,台上台下都看起来十分凌厉。 化妆间里,有工作人员特地过来和周柏元交代了明天的一些相关事项。又提到有女粉丝送过来的礼物都给放起来了。 周柏元这头跟沈惜霜聊着天,眉眼里都柔和不少,不像在做评委时候那样冷峻严肃。 跟着周柏元的男助理忍不住开个玩笑:“哥哥是在和女朋友聊天啊?瞧你笑得开心的样子。” 周柏元抬起头,一脸的如沐春风:“哪里,是只狐狸精,把老子给迷得五迷三道的。” 难得周柏元也笑脸开玩笑,男助理便接着说:“粉丝们都很好奇你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类型的诶,哥哥让我看一眼女朋友的样子呗?” 周柏元藏宝贝似的护住手机,难得有几分孩子气地说:“不给看。” 男助理撇撇嘴:“小气诶,看一眼又怎么了。” “怕你惦记。” 下午沈惜霜给他发来的照片,他第一时间就保存起来,并设置为手机桌面。 讲真,沈惜霜是真的很对周柏元的胃口,让他无比心动。而且属于越相处,越被吸引。 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做一见钟情。 但周柏元对沈惜霜并不是一见钟情,也不是日久生情,而是众里寻她。 明天没有周柏元的评审,他终于可以休息一天。 这次受邀担任评委,是几个月前就已经定好的行程,周柏元不好反悔。工作组为此特地还给周柏元安排了助理,全程安排和照顾他的相关行程。 周柏元答应了父亲回到周氏集团工作,的确是想慢慢把有关街舞的工作都推掉。目前他已经不再接手有关街舞的工作和商演,至于之前接的工作就等着慢慢完成。 刚比赛结束,场馆外还是人声鼎沸。 夜才刚刚开始,接下去周柏元就要去参加庆功宴,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沈惜霜到的时候,刚是人潮涌出时,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无论是参与比赛的舞者还是观众,大部分都是时尚的年轻人,他们一个个看起来有个性,很张扬。他们对于街舞的热爱,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街舞让他们富有朝气,更富有生命力。 与人流形成对比的是沈惜霜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街对面。 她看起来真的过于甜美了,这样的穿着,这样的妆容,完全是直男斩。路过的男女总会下意识打量她一眼,有人还大声调侃要上来要联系方式。 只不过沈惜霜这次学聪明了,她故意伴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果然无人敢上前。这样的确是她擅长做的事情,擅长当一个冰山美人。 路灯很亮,沈惜霜抱着一束花,就站在明晃晃的路灯下,思绪有些凌乱。她拿着手机,想要给周柏元打个电话,却紧张地心脏扑通直跳。 这种感觉是陌生的,又是让人兴奋的。沈惜霜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却又怀揣着淡淡的不安。 手上的花就是在场馆外面买的,很难得这个点居然还有小贩在卖花,得益于今天这里的大型活动。 沈惜霜以前学过插花课程,特地挑选了几朵花来搭配,很快一束小小的花束在她手中诞生,连小贩都不由连连称赞。 “送给冠军的吗?”小贩问。 沈惜霜摇摇头,想着,又点点头。 周柏元的确是当之无愧的冠军。 小贩又笑眯眯地问:“那就是送给男朋友的啦?” 沈惜霜抿了抿唇笑着没有说话。 其实馆外除了卖花的,还有卖荧光棒的,卖海报的,卖零食的。沈惜霜抱着看看的态度想找一找有没有周柏元的海报,却没有想到,海报摊上的半壁江山都是周柏元的。 海报上的周柏元比现实中看到的可要肃冷很多。 沈惜霜不由多看了几眼,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造型,很帅气,很有个性。 小贩估计是赶着最后一单的生意,说:“便宜一点卖给你,原价是二十块钱一张的,现在五块钱。” 沈惜霜抬头望了一眼小贩。 心说这个海报会不会太便宜了点?居然才五块钱啊? 小贩以为沈惜霜是想砍价的,又说:“我这个是签名版的,周柏元的亲笔签名。” 沈惜霜俯身过去看了眼,问了句:“是吗?” 她看过周柏元的笔迹,字迹是苍劲有力,落落大方。但她没有见过周柏元的亲笔签名,想象不出来。海报上的确有签名,周柏元几个字利落流畅,很像是周柏元那种张狂的笔迹。 沈惜霜那双眼,扫过来时仿佛带着自动测谎仪。 小贩又改口:“好吧好吧,不是亲笔签名。” 沈惜霜没砍价就以最低的价格付钱买了一张海报。 她突然很想让周柏元送给自己一个亲笔签名。 沈惜霜给周柏元打电话时,已经快凌晨一点半。 馆内外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而她也快冻僵了。难以置信北京的天居然已经那么冷。冷风钻进皮肤里,竟然还有点微微刺骨。 电话接通,周柏元的声线暗哑:“嗯?还没睡?” 沈惜霜吸了一下鼻子,说:“你在哪里呀?” 周柏元笑:“查岗啊?” “嗯。”沈惜霜的声音轻轻的,“可以查岗吗?” 周柏元笑得更加大声:“随时欢迎。” 沈惜霜也忍不住笑,她独自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影子缩成小小的一团,拿着电话放在耳边低着头问:“那我以什么身份查你的岗?” 周柏元含糊其辞,吊儿郎当:“不知道啊。” 他这种人,真的不像是能定性的人。说话留几分,总是不太正经。但认真起来时,又让人无比坚定。 沈惜霜突然有几分莫名的恼,想要挂电话。 周柏元却又突然柔声问她:“想我了?”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低沉又富有磁性,周边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仿佛就低低地在她耳边哄。 沈惜霜的耳朵仿佛都酥麻了一下,一时之间无法招架。 周柏元老实交代说:“晚上有个评分出现了争议,开了个会。” 沈惜霜问:“那多久会结束?” “已经结束了。” 周柏元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往保姆车上走去。他单手插在黑裤口袋里,一只手接电话,步伐迈得很大。 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要接他去庆功宴。 上了车,周柏元懒懒地靠在座上,继续和沈惜霜打电话。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