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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是谁?陈舍闭上眼睛继续寻找埋藏在记忆里的线索,有他穿来这个世界之前原主的记忆,也有他穿来之后经历的事情。是谁?那张模糊的脸,他曾经见过?晚会,女巫?对,这么有趣的化妆晚会,杀人的事情已经交给其他人办了,她跟自己的情人只需要做个好观众就可以了,难得的晚会,怎么能不尽情玩乐呢?毕竟马上就要混乱起来了……所有人都在跳舞,在喝酒,在谈笑……只见女巫把剪刀手扑倒,海盗王亲上了玛丽莲梦露,福尔摩斯在角落里啜泣,冰雪女王靠在栏杆吐烟圈……女巫,剪刀手!回忆到这里,陈舍猛然惊醒,他转头看着寂静幽长的走廊,背后渗出冷汗。谁是剪刀手?剪刀手是谁!那天光线太暗,陈舍又忙着注意琼恩和布莱恩,完全忽略了当时跟艾尔丽安娜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化着剪刀手爱德华的妆容的?照理来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非乔治莫属了,他是艾尔丽安娜的保镖,肯定知道艾尔丽安娜都在跟什么人交往。此时陈舍也顾不上值班什么的了,他直接往乔治房间走去。乔治的房间和艾尔丽安娜正好是上下楼对着的位置,陈舍小跑了两步到楼下乔治房间,敲响了房门。很快,门开了,陈舍往屋内走去。“我想到新的线索了,有事要问你,进来说吧!”乔治沉默地把房门关上,跟上青年的脚步。“哎,好黑啊,开个灯呗。”陈舍打量着这个狭窄的单人房,昨天来的时候没仔细看,现在才觉得这个房间真小,他寻思着自己要坐在哪里。“现在才五点,你过来做什么?”乔治问。陈舍:“我刚刚想起来艾尔丽安娜好像有一个情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她遇害到现在,男人一直没有出现过,你应该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吧?”说话间,陈舍走过单人床,在小书桌旁坐下,看向乔治。乔治的脸隐在暗处,陈舍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觉得他的语调有点奇怪。乔治回答陈舍:“什么男人?我怎么不知道?”怎么可能!陈舍正打算说话时,窗外一抹阳光从缝隙爬进了房间,投射在床脚,锡箔纸的反光让陈舍的眼睛刺了一下。“什么东西?”陈舍低头一看,发现床底下露出一个尖锐形状的物体,看着像是……剪刀头?陈舍弯下腰伸手将东西抽了出来,是锡箔纸捏成的剪刀……看清手里的东西,陈舍惊诧地抬起头看向乔治:“前天扮成剪刀手爱德华模样的人是你!”一瞬间,所有信息在陈舍脑海中交流汇合。乔治是艾尔丽安娜的情人,可是乔治又背叛了她。他挥霍女人的金钱,享用她的身体,却又不甘成为一个女人的私有物品……明明和艾尔丽安娜是那么亲密的关系,却将女人的秘密当做商品卖给了两个人,两个可能对她有害的人……乔治不爱艾尔丽安娜,他待在她身边的目的只有……钱?可是为什么?艾尔丽安娜可以给他足够的物质享受啊……那艾尔丽安娜的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陈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不解地看向乔治:“为什么?”闻言,乔治笑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是你注意到了我的秘密。”“不止我知道吧,船上的人应该都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毕竟你们那么显眼。”陈舍说道。乔治:“那为什么你到现在才想起来呢?”陈舍愣了一下。为什么他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因为每次两人有亲密举止的时候,总会有另一件事情夺去其他爱人的注意力,比如当时甲板上正被水手长斥责的陈舍夺去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于是就没有人注意到艾尔丽安娜和乔治之间的亲昵……类似的把戏不断重演着,所以一直到现在乔治都没有引起其他人过多的注意……等等,他记忆里艾尔丽安娜好像不是叫他乔治,好像是叫……艾弗里?“艾弗里?”陈舍迷茫地看向乔治,他隐瞒了身份?同一时间,陈舍脑海里警报声大响。原本神色从容的男人听到陈舍脱口而出的名字时,脸色瞬间狰狞了起来。“哈哈,真没想到会是你。”陈舍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男人抓着胳膊甩到了床上。他挣扎着正要站起来的时候,男人一个跨步,拿起床边的枕头蒙上了他的脑袋。“唔——”陈舍双手按上男人的手臂,想要推开对方,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撼动男人,而此时他的双腿也被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扎尔思在哪里?”原本想要跟陈舍商量的爱德华在找遍各处找不到人之后叫来了水手长。水手长皱眉:“我分配他在甲板A区站岗啊,他又偷懒了吗?船长您别生气,我马上去找他!”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爱德华冲水手长点了点头:“你多找几个人一起,先找扎尔思,这种时候任何小事可能都会引发大的后果,不能有一丝疏忽。”水手长本想说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可是看到爱德华严肃的神情,他不禁挺直腰杆:“是,一定严肃对待,认真处理!”系统003:“灯亮了……有人先你一步要破案了。”爱德华皱眉:“又是谁?”几乎是一瞬间他想起了自遇见之后处处出乎自己意料的扎尔思。“呵,是那个家伙啊。”明白过来的爱德华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但他还没愉悦多久就想起了目前还处于失踪状态的某人……爱德华飞速起身往客房区赶去:“那个笨蛋!”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五分钟,三分钟,还是一分钟?陈舍奋力挣动的身体慢慢脱力,胸腔发疼,大脑慢慢不能转动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好像还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而后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砰!什么声音?他在无边的黑暗中奔跑,空气越来越浓稠,他看不到前方的路。耳边是熟悉的警报声,不绝于耳,他的脑袋好像要炸开了。呵——呵——呼——呵——唔——突然,黑暗中裂开了一道缝隙,光倾泻进来。“呵——”陈舍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气。“该死的!你怎么敢!”“你疯了?”听到争执和打斗的声音,陈舍转动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