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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甩开我的机会。” 有一说一,既然你给我甩开的机会,为什么还要抓这么紧? 就不能坦率点嘛,胆小鬼。 “虽然我听了很感动……” 我晃了晃手腕,呲牙咧嘴道:“我又不会跑,随时给你抓,你可以稍微轻点的。” 太宰的目光落在我绑着绷带的左手腕上,似乎想到什么,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你的手腕怎么了?” 我眨了眨眼睛,把手背过去,欲盖弥彰道:“没什么。” 太宰短促地皱了下眉:“你不会又……” 我抬起手打断他,眼神狐疑:“你真不知道?” 登徒子之前看见过我的纹身,按理说只要登徒子看见了,特务科必然能看见,特务科知道了,相当于太宰也知道了。 “我虽然跟特务科一直有联系,但他们也不是什么情况都会跟我汇报,比如你穿的内衣是黑色的,鹤田小姐就从来没跟我说……嗷噗!” 我一巴掌糊在太宰的脑壳上,气急败坏道:“为什么这种事她要跟你说?!!” 太宰敲了下手心:“诶?果然是黑色的吗?看来我猜对了呢!” “……” 我眼神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自己把绷带拆了。 “你给了我想要的安全感,这就是我回报给你的。” 我笑了笑,轻声说:“osamu。” 纹身字母显露的那一刹那,太宰惯有的那种吊儿郎当的表情瞬间定格。 足足过去五秒钟他才回神,仿佛在确认什么一般,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笑容虚浮的挂在太宰的唇角,嗓音却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颤抖:“由果,这是我的名字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快要哭出来了。 于是我也收起笑容,一字一顿,用我这辈子最认真的语气说:“我不认识第二个叫‘osamu’的人。” “不需要你抓住什么。”我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又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你已经在这里。” 太宰的眼睛微微睁大,连呼吸都放轻了。 良久,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然后猛地转身扑到我的床上。 我:“???” 这个人把我的枕头捂在他自己的脑袋上,像只猫猫虫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去滚来,一副十分不淡定的样子。 系统一本正经地科普: 【我们一般把这种行为称作——螺旋爆炸式升天】 我有些好笑的走到床旁,弯腰戳了戳他:“喂,你还好吗?” 太宰动作一停,咸鱼翻身般仰面朝上,语气微弱的像要窒息: “我看到了天堂,好多金光闪闪的小星星在眼前旋转闪烁,云朵是粉红色的,还散发着香味……啊,不一定是天堂,也可能是三途川。” 顿了顿,他可怜巴巴地小声嘟囔:“由果果,我是不是快死了?” 他茫然地看着我,鸢色眼眸中隐藏着几分压抑的无措。 “如果这个时候死去,是不是就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开心?” “粉红色的云朵是我的枕头,至于金色小星星……可能是你把自己滚晕了。” 我低下头,手掌撑在床榻上,凑到他的唇前:“不是天堂,也不是三途川。” 我轻轻吻上他的唇。 “你看见的,是人间。” …… 刚开始是我在主动。 低下头慢慢的,温柔的,像是要给足对方安全感,小心翼翼辗转厮磨着。 他的唇瓣很软,很薄,微微有些凉,凉薄里又透着恒久缠绵的温暖。 似乎不满意我的磨蹭,他拆开一颗糖,含在嘴里,卷在舌尖,渡进我口中。 “甜吗?” 他小声问道,用舌尖勾了一下我的唇角。 “唔……” 还挺甜的。 衣料的摩擦和指尖的划动撩起一连串沸腾的烟花,心跳剧烈鼓动着,空气也变得燥热难耐。 太宰忽然停住动作,他的脸就在我正下方,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微卷的发丝在枕头上蹭来蹭去,凌乱又柔软的样子。 他倏地抬手捂住我的眼睛,语气也是凌乱而柔软的,还带着几分沙哑和喘息:“由果,真的确定了吗?” “你可真烦。” 我毫不犹豫,直接吻下去。 我们就像两个不怎么会打球的孩子,互相追逐着那颗圆溜溜的糖果,偶尔又缠绕在一起紧紧抱住它,不留一丝空隙。 像珍宝一样很紧很紧的抱住,谁都不能夺走。 骨碌碌,骨碌碌,那颗糖果仿佛要滚到地老天荒,最终还是融化在暧昧guntang的清晨。 甜味的水液凝结在玻璃上,又慢慢滑下,留下湿漉漉的印痕。 此刻骤雪初歇,阳光冉冉。 · 四千多英里外的异能特务科。 坂口安吾昨晚终于睡了一宿好觉,精神抖擞地端着咖啡回到办公室。 发现最大的那块监控屏幕黑屏时,他脚步一顿,皱起眉:“怎么把监控关了?” 鹤田小姐顶着几乎要耷拉到下巴上的大黑眼圈,表情凄苦,语气萧索:“人被杀就会死,而我还想多活几年。” 坂口安吾:“……???” · 大概睡了两个多小时,我刚醒来,就听到系统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 “……要不你格式化一下?” 我扭过头,晌午的日光透过百叶窗,跳格子般蹦下来,摔在床铺上,浅金色的碎影堆了满满一床。 太宰就坐在金色的碎影里,身上仿佛披着暖融融的光边。 他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着什么。 我眉心一跳,蹭地扑过去夺走他手里的刀,然后塞进被子紧紧地抱住。 “你想干嘛?” 我死死盯着他,一脸如临大敌。 如果他不老实,我就压着他再做一次,免得这家伙又开始思考人生! “我在想怎样才能在手腕上刺出一个好看的‘Yogo’!” 太宰伸出手腕,用不带丝毫阴霾的声线兴高采烈地对我说:“我自己刺可能会歪歪扭扭的,要不由果果帮我刺吧!” “……”我把刀藏得更紧了,然后一口拒绝:“不要!我的字也很丑!” 你清醒一点,刺青是刺青,你这叫留疤! 接下来整整一天,我们都无所事事。 这大概是我来到莫斯科后最闲适放松的一天,我趴在床上打游戏,打不通的关卡就扔给太宰,游戏通关了,就做点更有意思的“运动”。 这么冷的天不适合出门,只适合宅在家里,吃喝聊天,流汗泡澡……反正两个特别默契的人腻在一起怎样都不会无聊。 “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的兜里为什么会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