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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微词,可厉长生在百姓心中,那地位是无法动摇的存在。喻风酌府上的小厮也认识厉长生,当下十分欢喜的吩咐人进内禀报,然后将人恭敬的迎了进来。来的不只是厉长生,还有“第一次”出门,看什么都好奇的荆白玉。荆白玉披着厚重的披风,戴着帷帽,挡住了面容,紧紧抓着厉长生的手,跟在厉长生身边。小厮有些好奇,止不住多打量了“全副武装”的荆白玉两眼。荆白玉感觉到小厮的目光,似乎有些害怕,凑在厉长生身边,紧紧贴着。厉长生倒是坦然,微笑着说道:“内子有点怕生。”那小厮一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连忙说道:“小人唐突了,原来是太傅您的夫人啊,真是失礼。”荆白玉被挡着脸,身量虽然不矮,但是看起来纤细羸弱,尤其站在厉长生身边,就显得小鸟依人许多,说是厉长生的夫人,根本一点违和也无。小厮深信不疑,恭敬的将人带到了里面的厅堂,奉上热茶。喻青崖此时还在懒睡,虽说天气已经开始变暖,但一大早上仍是冷得他不想钻出被窝。“公子!”小厮在外面叫着,道:“公子快起来罢!厉太傅来了!”“厉太傅?那是谁……”喻青崖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小厮又喊道:“厉太傅还带着夫人来了,公子莫要让贵客久等啊。”“厉太傅?”喻青崖终于醒了一些,翻身坐起,恍然大悟道:“厉长生来了?厉长生哪里偷的夫人?”他干脆三两下穿好衣裳,急匆匆便去观摩厉长生的夫人。喻青崖到厅堂的时候,喻风酌已经在了。果然看到厉长生身边一个穿着白衣的纤细身影,乍一看身段风/流,着实可人疼的模样。只是戴着帷帽,根本看不出模样来。喻青崖走近了一瞧,顿时“咳咳咳”的,差点自己把自己给呛死。那小厮所说的,厉长生厉太傅的夫人,可不正是大荆如假包换的皇帝陛下荆白玉?虽然蒙着面,但是喻青崖太熟悉荆白玉不过,还是一眼就能将他认出来。“咳咳咳——”喻青崖猛烈的咳嗽着走了进来,道:“我说你们这是顽的哪一出?陛下怎么成了……”“嘘——”喻风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去将门掩上,莫要咋咋呼呼的。”喻青崖被说了,有些个不乐意,但还是走回去,将厅堂的大门关上,再规规矩矩给荆白玉行了礼,这才坐在席间。荆白玉仿佛未有瞧见喻青崖似的,不摘下帷帽,也不搭理喻青崖,只是拉着厉长生的手,特别亲密的模样。喻青崖一瞧,怪不得小厮会将陛下误认为是厉长生的夫人,这模样叫外人瞧了,当然很容易被误会啊。喻青崖感觉自己已经糊涂了,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喻风酌其实也很意外厉长生带着荆白玉前来,他早知道荆白玉出了些问题,但是万万未有料到……荆白玉举止奇怪,仿佛眼中只看得到厉长生一个人。还时不时的凑近厉长生,低声耳语着。不过喻风酌作为一个武功不错之人,可以将荆白玉的耳语听得一清二楚。荆白玉声音很软,管厉长生叫叔叔。喻风酌此时才发现,情况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糟糕一些。喻青崖摸不着头脑,道:“陛下与厉太傅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要吩咐我去办的?”厉长生微笑,道:“的确有点事情,想要喻公子帮忙。”“厉太傅太客气了。”喻青崖豪爽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有什么,厉太傅只管叫我去,我义不容辞!”厉长生笑容扩大,道:“最近长生着实繁忙的厉害,所以无法时时刻刻陪在陛下身边,唯恐陛下会觉得有些无聊,所以恳请喻公子能抽出些时间来,多陪一陪陛下。”虽然荆白玉有灵雨陪着,但是灵雨是个规矩的性子,两个人在一块也顽不出什么花样来。喻青崖可就不同了,花样遍地皆是,荆白玉以前又和他投缘,应当能给荆白玉找些个乐子来。“陪……陛下?”喻青崖摸不着头脑,心中也是纳罕不已。这陛下已然健健康康的,没什么大事儿,为何还不早朝,还将一切都交给厉长生来处理?喻青崖好奇的问道:“怎么陪个法子?”厉长生拍了拍荆白玉的肩膀,道:“小白,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让喻公子陪着你顽,可好?”荆白玉瞥了一眼喻青崖,又是满面嫌弃的模样,好在隔着帷帽,所以喻青崖根本看不到那鄙夷的目光。荆白玉立刻摇头如拨楞鼓,委屈的道:“叔叔……叔叔,要!”“叔叔?”喻青崖听到荆白玉的声音,好奇的说:“叔叔是谁?谁是叔叔?”荆白玉一个劲儿的摇头,头上戴着的帷帽终于被晃了下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嗬——”喻青崖在旁边到抽一口冷气,吓得差点停止呼吸。就瞧陛下荆白玉,皱着眉头嘟着嘴巴,眼光里竟然水汪汪的,有晶莹如珠的泪花,顺着脸颊滚下来,落在他纯白色的衣衫之上。荆白玉听厉长生让旁人陪着自己,还以为厉长生不要自己了,当下委屈的哭了起来,一抽一噎的,别提多可怜儿。喻青崖却被荆白玉那小可怜儿一样的表情,深深的震撼住,吓得结结巴巴起来:“爹爹爹爹爹……陛陛陛下他……好像病了!”厉长生赶忙抬手给荆白玉擦了擦眼泪,道:“小白乖,不要哭。叔叔没有不要你,只是找人陪你顽,想让你开心。”荆白玉嘴巴嘟得更高,不乐意的仍是摇头,瞧着目瞪口呆的喻青崖,道:“叔叔,不……”他不太会表达,最终憋出一个字来,也算是言简意赅。“丑。”“咳——”旁边的喻风酌,着实未有忍住,用低低的咳嗽声,掩盖住了他的笑意。喻青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