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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敢对朕伸手。你也一样。他们想要的,就是我们万劫不复。弱rou强食,朝堂向来如此。” 这样犀利的一番话,听得一群女人们都惊心不矣,曹恒凝着一张脸,曹盼看着她,“记住,你如果输给了他们,你会比她更惨。” 她,却指的是曹梦。 “是,儿记住了。”曹恒盯着曹梦那张脸,认真地回答曹盼。 “陛下,今日之事,皆因男女混处而起,请陛下废女官、女科。”这个时候,竟然有人顺势提起这样的话。 曹盼一眼看了过去,只见是一个胡子发白的老者,一张黑脸尤其显眼。 “这个话题吵了十几年了,从成时承沥阳侯之爵开始吵到了现在。朕只问你一句,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没了哪一样是可行的?既然上天造就了男女,那便是少了哪一个都不成,你非揪着女官女科不放。难道女人不做官,女人不科考,这世上就没有女人了?”曹盼是真的厌烦极了这样的吵闹。 “可是陛下,男主外,女主内,男女分工,这是自然之道。陛下开了女科,让女子出仕,便是搅乱了内外之道。” “所谓废女官、废女科算什么,不如废了朕吧。说来说去都是朕这个女帝的错,朕不自量力当了这个皇帝,把你们世禄世卿之制都给改了,惹得你们都不高兴,把朕废了,复你们的汉室,你们学着朕的阿爹再来一个挟天子而令诸侯,世族独大,只要生得好,你们会一直高高在上,生生世世都会高高在上。” “陛下,臣万不敢有此意。”那老者听着曹盼的话,哪里敢接,吓得赶紧的跪下连连表示他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绝对没有。 曹盼吐一口气,让自己平和些,“长得好看有错吗?从前取仕多少人是因貌取才的?男人长得好看没有错,女人长得好就是错了?相貌都是人生父母给的,孔子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损。我们连自己都小心翼翼爱护的身体,叫别人伤了讨回一个公道错了?” “又或者,有人瞧着一家子有钱,自己没钱,一夜放了一把火把那有钱的一家都给烧了。你说是放火的人错了?还是那家有钱的人错了?”曹盼摆出一个又一个的例子,总而言之还是要说服人。 “陛下,陛下这么多年来为帝如何,臣再怎么顽固也知道陛下是个好皇帝,大魏在陛下的带领下蒸蒸日上。正因如此,臣不希望陛下因女官、女科之事,留史书令后世质疑。今日之事,不是第一回,也绝不会是第二回。那还是陛下的亲侄女,大魏的郡主啊。”那老臣瞧着曹盼打感情牌,他是也学着打,一把年纪的人,哭得鼻涕眼泪都落下了。 曹盼这是碰到对手了,那只能再接再厉的上了。 “出仕者,美色、金钱、权利,这些都是诱惑,即是诱惑,于万众瞩目下都控制不住自己,这样的人出了仕果真能做利民利国之事?如朕适才所说,这世上两种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难道要把天下的女人都藏起来,让她们永远也不再出现在男人面前?还是要把女人都杀光了,那么子嗣繁衍当如何?” 最后那捅心的一问,明摆着把女人都藏起来或是杀了都不可行的。 曹盼这会儿是真庆幸她是穿到了三国时期,要是到了明清那会儿,她怕是面对的阻力比现在要多得多的多。 “与其想这不可行之事,不如思之可行的。”曹盼话锋一转,目光一同时幽幽地看向曹恒。 “制法?”曹恒的脑子里被曹盼那么地一看,就蹦出了这样的念头,曹盼赏曹恒一个正是如此的眼神。 曹恒顺着这个想法将脑子里的念头倒了出来,“先时乾清律就规定品行不端者不可入仕,男女皆如此。但只是一个大方向,细节应该也规定下来。” ……刚刚的形势不是对他们挺有利的吗?被曹盼那么一转移,曹恒再那么的一说,怎么风向全都变了。 而那哭诉的老臣顿了顿,思虑着这究竟可行或是不可行。 “无规不成方圆,大魏以乾清律主律,各部皆有式,男女同殿,不可逾礼,将要守的规矩写得明明白白的。无论男的女的,凡是越了界,一切依规矩而处,合情合理。”周不疑这个时候出声表示同意,杨修跟着道:“为官者连自己的眼睛手脚都管不住,当什么官。” 便也是同意了曹盼的话词,曹盼立刻道:“如此,子建兄长就带着法家的弟子,拿出个男女之法的章程来,再议。” 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曹植一听又要修法,好,反正也是一回生,两回熟了,曹植立刻作一揖应声。 思量着这个事到底是该怎么的弄? 曹植思量修法定制,燕舞不知何时出去了又回来了,给曹盼递上了一份东西,又在曹盼的耳边耳语了什么,曹盼手里拿着东西翻阅,耳边听着燕舞说的话,目光落在已经吓傻的王戒群的身上,王戒群感应到曹盼的目光,浑身都在发冷。 “好,好极了,好极了啊。你瞧着你想把你的女儿嫁的是什么样的东西。”曹盼听完了,走到曹林的面前,直接将那份东西砸向了曹林。 一群人都叫曹盼如此怒火惊得不轻,同时也好奇燕舞究竟跟曹盼说了什么,竟然让曹盼发那么大的火。 曹林被当众那么砸了也不敢坑声,连忙把纸都捡了起来,那么看着,越看那脸越黑。 “陛下,陛下。臣是真不知道。”曹林看完了连忙与曹盼解释,曹盼目光一敛,“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就敢顺着他们的意,要把你刚被人欺凌的女儿嫁给欺凌她的人。王氏,太原王氏,对,他们是世族,数百年的望族了,我们曹氏才多少年,论起来,早年阿爹还被人骂宦官遗丑。曹家算什么,你们又算什么?面对世族,你们合该跪着求着他们看曹家一眼的才好,是不是?” 面对这样疾疾之问,曹林连连摆手,“陛下,臣绝无此意,绝无。” 曹盼冷洌地一笑,“没有吗?没有你眼看着你的女儿要跟人拼命了,你当父亲的不说帮忙也就罢了,最后竟然还想顺势把女儿嫁了。顺势,什么是势?你脑子都被狗吃了?” “自甘下践是顺势?还是让人觉得曹氏之女纵然出了朕一个女帝,也可任人欺辱是顺势?”曹盼怕是从来没有发过那么大的火。莫说曹林了,朝臣们都诚惶诚恐,怕极了曹盼的怒火烧到他们身上。 “陛下,臣真的没有这样的意思。”曹林从来没有挨过曹盼的骂,尤其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张老脸是丢尽了。 曹盼目光如刀,直怼向曹林,“朕告诉你,从前如何朕不管,从今往后,你们都给朕记住,曹氏之人,无论男女,当父母的谁若是敢作践孩子,坏曹氏一门的风气,朕虽不是宗正,宗正也得听朕的。朕对曹氏管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