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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重靥淡然自若的收回手,冷眼看着邪脸上的巴掌印,淡淡道“说了不要胡说八道。你若再胡说八道,你觉得我还能保住你的命不成……” 邪愣住了“果真?你没骗我。” 重靥眉眼冷漠“你说呢?” 邪表情扭曲,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怎么可能,帝君不是对你心怀不轨吗?怎么会出轨呢!” 重靥冷冷道“什么叫出轨,我与他除了父女之情,别无关系,你在胡说八道,小心我封了你的嘴,省得你给我惹是生非!” 邪扁扁嘴“那你说,他的妻儿是谁?” 重靥也没有隐藏,直接道“凌墟尘就是他的儿子,今日我做了滴血认亲,他们的血液融合了,至于他妻子,我并不知晓,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过问太多。” 邪一副踩了狗屎的样子,怎么也不敢相信,随后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也是,凌墟尘那小子若不是天神转世,也不可能晋级得这么快,而且他与帝君的容貌确实一模一样,如果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也绝对没人相信。只是没想到,帝君竟然有个私生子。” 重靥指尖收拢“所以说,以后莫要胆大妄为了,小心谨慎为好。” 邪表情凝重起来“也是,今日不同往日了。” 突然,殿外传来一道冷冽深沉的声音。 “什么今日不同往日。” 每一字看似平淡,却藏着利剑,刷刷刷的飞射而来,似乎想将邪千刀万剐。 重靥扬起笑容“父君不陪弟弟叙旧,怎么来了?” 帝杌墟的唇角微动,望着女子疏远讨好的笑容,总觉得那般的刺眼,他叹了一口气。 “重靥,你不必如此。” 话中的深意,重靥很是明白,心间剧痛,四肢百骸的痛楚弥漫开来,她恨不得找个无人之地,蜷缩在一起好好舔舐自己的伤口,可她不能,旖旎也好,误会也罢,是该解开的时候了。 她不想如此不明不白的陪着他,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儿,她再做他最宠疼的那一个人,又算什么! “父君,是有什么吩咐吗?” 帝杌墟一把攥住重靥的手,巨大的力量不容许她逃脱后退,左手一挥,瑟瑟发抖的一人一兔,连滚带爬的离开了侧殿,咚的一声,殿门闭关,独留两人相视无言。 “父君,这是作何?”重靥声音平静无波,似是疑惑。 而这一语气,更是让帝杌墟的脸色越发的阴郁,冷冽沉寂的鹰眸也染上了阴鹫猩红。 “重靥……” 话才刚刚开口,就被她打断“您捏疼我了。” 帝杌墟猛地回神,就发现那细腻娇嫩的手腕变得青紫,心尖不由得一颤“对不起,我……” 后面的话依旧没有说完,她便抢嘴道“小事而已,父君致歉,就显得女儿不懂事了。” “……”帝杌墟久久才道“你非要这样。” 重靥莞尔一笑“父君,女儿恪守本分不是挺好的吗?不知父君为何如此生气?您今儿该高兴才是,若是担心女儿心怀嫉妒,那大可不必。您与我本就并非亲生,能得您多年疼爱,我已经感激不尽,更不会对弟弟下手。” 帝杌墟沉声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重靥低垂眼睑,淡淡道“那我就不知道父君何意了,毕竟我自诩与父君亲密无间,可事到如今,方才知晓父君妻儿皆全。做人当有自知之明,以前是女儿恃宠而骄折辱了弟弟,不若父君刺我几剑出出气,不然女儿于心不安。” 每一字都深深的刺痛着帝杌墟的心,他再也忍不住,大手捏起她得下颚,锋利洞悉的眸光直射而去,死死的盯着重靥的表情,不放过一丝隐瞒。 “他并非我的子嗣,我也并无妻子,你……” 重靥猛地抬头,不耐的打断道“父君的私事,就不必告知女儿了吧!” 第二百二十章 受伤 砰! 侧殿受不住帝杌墟的怒火,直接炸裂粉碎,两人的身形也显露在众人的目光下,相隔一尺,疏远而陌生。 “父君,凌墟尘天赋异禀,人品贵重,堪为帝君之子,恭喜您后继有望。” 重靥拱手执礼,随后淡然自若的擦去了嘴角的血迹,在帝杌墟悔恨的眼神下,径直朝邪和兔子走去。 “神王,多谢照顾,我们先行离去。” 话落,直接踏上了混沌祖龙的头颅,抱着胆战心惊的兔子径直离去,也不知邪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临走时,巨大的龙尾呼啸在大殿之上,刹那间,大殿倾塌砸在帝杌墟的身上,虽未曾伤他分毫,却也吓得周围人肝胆欲裂。 神王欲哭无泪,跪在那里告罪“帝君,都是神王宫偷工减料,极不坚固,这才坍塌,还请帝君降罪!” 帝杌墟丝毫不为所动,似是亘古石雕,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灰烬布满全身,他就站在那里望着重靥离去的方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尘埃落尽,帝君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而众人也瑟瑟发抖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怕死的开始议论起来。 “刚刚帝尊说了什么来着?帝君之子,凌墟尘?” “不会这么狗血吧,帝尊与帝君的私生子相爱相杀,偏偏帝君还想掺和一脚,那就是父子同争一个女人?” “放屁,帝尊那么高傲的性子,能接受帝君有妻有儿?就这一点,帝君与帝尊之间就没戏!” “不是,帝君不是不喜女人吗?怎么突然就有了儿子,这些年能跟随帝君的女人,也只有那个叫什么幻晴的,难道就是她勾引帝君,才有了这么一个私生子?” …… 众人议论纷纷,高谈论阔,吓得旁边的神王脸色惨白,怒斥道“行了,都闭嘴吧!那两位的私事也是我们能够议论的,要想活命,就乖乖的闭上嘴巴,少管闲事!” 一听,所有人都乖乖闭上嘴巴。 突然,一道突兀的声音冒了出来。 “凌墟尘马上就要飞升神界,那时候我们怎么对待他?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啊。” 话落,人群再次热闹起来,七嘴八舌的发表意见,可最后还是商量不出一个办法,毕竟谁都不想得罪帝尊,也不想得罪帝君之子。 最后,都眼巴巴的瞅着神王,谁叫他最不要脸,也最是狡猾。 神王也是头疼得紧“行了,今儿的事儿就当不知道,若是帝君有立凌墟尘为储君的心思,自会公布此事,我们自当好生侍奉。只是若帝君未曾公布,无论是想历练凌墟尘,还是不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