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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地抱在怀里,双手微微颤抖。叶止心有余悸,靠着傅以匪才勉强站住,他攥住对方的衣袖,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你、你怎么在这里?”傅以匪抿唇:“爬山。”叶止抬眼,看着这狂风暴雨,突然笑了出来。这借口真够烂的。傅以匪垂下眼,看着他的笑容,眸色逐渐暗沉。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门口端着姜汤的老奶奶看见了这一幕,吓得好半天才回过神:“学生仔,你们快回来。”说完,赶紧让屋里的男人们把那截树木挪开,再弄个警示牌放在路边。进去后,村长给他们一人端了碗姜汤,安慰道:“大难不死,不必有福。”“呸呸呸——”叶同回道,“我哥不会出事的!”叶止拽了拽他的耳朵:“怎么和爷爷说话的呢?”叶同哼哼两声不再说话。老奶奶从房间里走出来,递给他们毛巾:“快先擦一擦,别生病了,水马上就烧好了。”叶止擦了擦头发,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身边面无表情的傅以匪。他拿着毛巾,一动不动,乌黑的发丝紧紧贴着脸颊,往下滴着水,他的皮肤很白,显得嘴唇愈发的红,半阖着眼,哪怕额上的水都要滴进眼睛了,也没有要动手擦的意思。叶止心想,怎么一个两个比他这个当事人都还要惊慌?他站起来,拿过傅以匪手上的毛巾,细细地帮他擦头发。以前要是看见这种事情,叶同早就炸了,现在他只是仰起头,用毛巾盖住脸。要不是有这个心机婊在,哥哥就、就……“水好了,你们快去洗澡。”洗完澡,三人回到那栋别墅,看见坐在小板凳上打瞌睡的夫妻俩,很有默契地没提起刚才的事情。“爸、妈。”叶mama揉揉眼睛:“回来了啊?快上楼睡觉吧。”“快去睡觉吧。”虽然房间挺多的,但是人也多,叶止三人便挤在一个房间,只有一张2米的大床,幸好三人都挺瘦的,横着睡还是能挤下的。床上只有两个枕头,一床被子,叶止看了眼,开口:“我去问问有没有多的被子枕头。”“好。”叶止离开后,叶同一个劲儿地看傅以匪,见他垂着眼,根本不看自己,只好别扭地开口:“那个,刚才谢谢你啊,还有以前的事情,对不住了。”傅以匪淡淡地应道:“应该的。”叶同没多想,继续说:“你叫傅以匪是吧?”傅以匪:“嗯。”“那我以后就直接叫你名字了,反正以后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叶同说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了最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我哥啊?”傅以匪的神色终于有些变化,掀了掀眼皮,看向叶同。叶同解释道:“我也不是歧视gay什么的,就是我哥从小都没表现过喜欢哪个女生,或者男生。”“所以我也不清楚他的性向。”说着,叶同挠了挠头,烦躁地说:“我的意思是你不准强迫我哥,或者骗他,知道么?”“我十几年的武功不是白练的!”傅以匪动了动嘴唇,正要说话,门就被打开了。叶止抱着厚厚的被子和枕头走进来,笑着问:“什么武功?你们在交流心得吗?”叶同帮忙把被子枕头放好:“对的,哥你快睡吧,今天很累了。”“嗯。”叶同累了一整天,沾到枕头就睡死了,叶止睡在中间,听见他有规律的呼吸声,很快也陷入了梦乡。傅以匪缓缓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止的睡颜,帮他拨开脸上的发丝,轻声叹了一口气。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是因为叶止的神魂齐全,小世界开始排斥。叶止离开了,他才会离开,小世界才能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傅以匪来之前一直在犹豫,究竟要不要阻止这件事。不阻止的话,他就能带着师弟回去。阻止的话……在看到师弟跌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无法对这件置之不理。罢了,过完这一世吧。傅以匪轻轻地摸了摸叶止的脸,片刻后,他坐起来划开手掌,金红色的血液流到空中,在他的cao控下结成复杂神秘的法印,缓缓地印入叶止胸口。睡梦中的叶止哼哼两声,挠了挠胸口,感觉有点热,一脚踹开了被子。过了一会儿,原本白皙的脸蛋逐渐变得红润,额前的发丝长了一截,指甲也长了出来。叶止对自己的身体变化一无所知,还在做着美梦,他翻了个身,想要抱住身旁的人,却摸了个空。迷蒙中感觉到不对劲,又摸了会儿,摸到那个冰冰凉凉的身体后才心满意足,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第二天,叶止是第一个醒的,发现自己的睡姿后,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临近中午,叶同才起床。叶止把粥递给他,问道:“傅以匪还没起么?”叶同摇摇头:“没有,可能是累到了吧,让他多睡会儿。”叶止笑了笑,调侃道:“现在怎么不烦他了?”“还不是因为哥哥。”叶同小声嘀咕,端着粥到桌子旁吃。外面依旧下着雨,雨势比昨天小了几分,村里的小路已经积水,来往的村民都穿着凉拖,毫不在意地往水坑走。一只黑色的小狗不知怎么跑了出来,脖子上挂着项圈,应该是附近的村民养的。它站在路口,茫然地转了几圈,似乎找不到路了,一直在叫。叶止蹲下身,对着它招招手,小狗看了他一眼,乌黑的眼睛亮了亮,甩着小尾巴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汪!汪汪!”小狗激动地围着叶止打转,舌头伸在外面,尾巴不停地拍着叶止的裤腿。叶止摸了摸它的脑袋,它更激动了,一个劲儿舔叶止的手,想往他怀里钻。“不可以哦。”叶止按住它的脑袋,小狗在外面玩过,四条腿全是泥巴,脏兮兮的。“汪汪!”小黑狗忽然坐下,尾巴依旧激动地甩着,见叶止不摸自己了,又叫了两声。“好乖啊。”叶止摸摸他的下巴,从老妈包里翻出一包rou干,慢慢地喂它。小黑狗吃的很小心,牙齿一点都没有碰到叶止的手,反倒是舌头会故意地舔一舔他的手指。叶同冷哼一声:“色狗。”“汪!”小黑狗顿时向他呲牙。叶止和小狗玩了好久,直到下午一点傅以匪都没起床,他心里有些担心,便上楼去看看。“都下午了,还不起吗?”叶止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