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心生情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心口。

那心口上的伤处分外狰狞,皮rou外翻着,甚至还在渗出一丝丝的血液。

明空早已为自己上了伤药,并包扎妥当了,心口的伤处是他浑身上下最为严重的一处,若非他修为深厚,他早已因此丧命了。

此时此刻,他才得空庆幸自己从鬼门关逃回来了。

阮白轻柔地吻上了那伤处:“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明空应和道:“这是自然。”

次日,明空便带着阮白启程了,许是心意相通了的缘故,他直觉得阮白的一举一动都在撩拨他,他便不客气地总是在无人之际亲吻阮白。

阮白每每被他亲吻,双目都仿若含着一汪春水似的,教他想多吻一会儿。

在经过一书肆之时,明空买了一册龙阳春宫图,走出十丈,却听得掌柜道:“yin僧。”

他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僧人,对于“yin僧”这个称呼并无异议。

既有阮白在侧,他如何舍得不做一个yin僧?

在抵达无相禅院前一日,他已将龙阳春宫图看了一遍,并在阮白身上实践了一番。

云收雨歇,他一面为阮白揉按着后腰,一面问道:“如何?”

阮白于半睡半醒间,口齿含糊地道:“销魂蚀骨。”

明空得了阮白的夸赞,询问道:“明日能否再做?”

见阮白颔首,明空又在浴桶中注满了水,并将阮白放于其中,才道:“那便好,我生怕你觉得不适,那处本就并非用来云雨的。”

阮白浑身绵软,一双手圈着明空的腰身,道:“那处确实并非用来云雨的,但我却出了不少水。”

阮白此言宛若一尾细细的小蛇,搔弄着明空的耳蜗,明空见阮白疲倦不堪,不舍得再做甚么,强行忍耐住了。

阮白原本半睡半醒,话音落地后,却登时清醒过来了。

自己所言实在是太过羞耻了,虽然……虽然他却是出了不少水,但……

他仰起首来,去瞧明空,明空目中却满是爱意,并未因此觉得他轻佻。

他伸长了手,抚摸着明空的唇瓣道:“明空,我是不是说得太过露骨了?”

明空摇首道:“我并不觉得太过露骨了,我只是觉得太过勾人了。”

“勾人?”阮白垂下眼去,抿唇笑道,“你不若再抱我一次罢?”

明空拒绝道:“不行,你太累了,睡罢,明日再抱你罢。”

阮白耳根通红:“那由我来帮你罢。”

明空还以为阮白会用手,未料想,阮白居然低下了首去。

阮白并未做过此事,可他并不觉得恶心,即便很是难受,但一颗心脏却是涨得满满当当的。

因为这是明空之物,是他所心悦的明空之物。

明空伸手推他,他并不愿意被明空推开,遂含糊至极地道:“不要推开我。”

明空起初还有些神志,须臾,整副心神俱被阮白的一举一动所cao控了,他仅能尽量地让自己勿要伤了阮白。

良久后,阮白以嫣红湿润的唇瓣道:“感觉如何?”

“销魂蚀骨。”明空又将手掌贴于阮白唇瓣,“吐出来。”

阮白乖顺地吐了出来,而后用唇齿摩挲着明空的小腹。

明空揉着阮白的墨发道:“你感觉如何?”

阮白坦率地道:“我喜欢对你这么做。”

明空怔了怔:“你并无半点勉强?”

阮白摇首道:“并无半点勉强,我喜欢与你亲近的滋味。”

明空叹息道:“但你适才的神情却告诉我你很难受。”

“口腔却是很难受。”阮白抬手覆上了自己的心口,“但身体却觉得很满足。”

“满足?”明空端详着阮白的眉眼,确定阮白并未说谎,方才道,“下回我也试试此技罢。”

阮白通体雪白的肌肤霎时红透了,眼波似水,嗓音轻颤:“嗯,我极是期待。”

明空拨开阮白粘于面上的刘海,取了水来,让阮白漱口,其后,又对阮白道:“睡罢。”

阮白确是倦了,打了哈欠后,便将整张面孔埋于明空的小腹上,睡了过去。

明空低下身去,为阮白清洗完毕,抱到了床榻上,自己亦去沐浴了,待换上干净的亵衣,他才上了床榻,拥住了阮白。

由于阮白腰身发酸,双足发软,不可言说处更是难受,故而,一人一狐又推迟了一日,方才上了无相山,进了无相禅院。

无相禅院中,其实成佛者寥寥,明空数十个师兄弟当中无人成佛。

成不了佛者,即便刻苦修炼,至多不过数百年的寿命,明空却已活了千年。

是以,无相禅院中,无一人的辈分高过明空,除了住持大师之外,甚至无一人超过五百岁。

明空向来我行我素,但诸人皆以为他不过是性子冷淡,却无人知晓五百年前,他从不做早课、午课、晚课,不茹素,不诵经,时常坐在佛主面前,听着师父与师兄弟的诵经声,大快朵颐。

明空带着阮白往里走,见到的僧人皆恭敬地向明空问好,目中却难掩惊愕。

明空已脱下僧衣了,穿着寻常人的长衫,但因沉浸于佛经五百余年,整个人依旧慈悯如神佛。

明空与这些小辈并不相熟,懒得与其说明原因,问过住持大师之所在,便径直往佛堂去了。

佛堂内,主持大师正在讲经,住持大师年逾五百,瞧来乃是老者模样。

住持大师见得明空,顿了顿,方才继续讲经。

明空在无相禅院之时是从来不讲经的,并非他参不透佛经,亦或是他不善讲经,而是因为他觉得太过麻烦了。

主持大师讲罢一章经,才到了明空身边,问道:“师叔,你不是有要事在身,令小僧勿要打搅你么?怎地你却回来了?”

明空直截了当地道:“我此来是为了还俗。”

住持大师还道明空一心向佛,询问道:“因何缘故?”

明空挽了阮白的手道:“我已破了色戒,欲要还俗成亲。”

明空的师父早已成佛了,而今的主持大师乃是明空的师侄,自然管不得明空。

他并未反对,只是吃惊地道:“这……”

阮白面颊生红,唤道:“慈因,许久不见了。”

长生身死那年,慈因尚在襁褓当中,长生是抱过慈因的,但慈因早已不记得了。

听得眼前这少年之言,慈因迷惑不解地道:“贫僧曾见过施主么?”

阮白含笑道:“我曾抱过你,在你不足满月之时。”

慈因自然能瞧出阮白乃是一只九尾狐妖,但他却不知一只九尾狐妖为何会在他尚未满月之时抱过他。

阮白解释道:“确切地说我前世曾抱过你。”

“前世?”慈因发问道,“你前世亦是这个无相禅院的僧人么?”

阮白摇首道:“不,我前世仅仅是被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