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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拳绣腿,打人都不会打!”“他们发现你是男的了?”陈星身上不易察觉地一僵,“嗯。”黄毛儿和高个儿面面相觑,“真不用去医院啊?”陈星不耐烦地揪住高个儿衣领让他弯下腰,“不去医院!也不想走了!你背我回去吧!”高个儿立刻转个身,弯下腰去,陈星不客气地往上爬。只是他爬的时候动作僵硬,高个儿以为他是使不上劲儿,用手在他屁股上托了一下,陈星没忍住闷吭了一声。不待他俩发问,陈星已经抱怨出声:“你轻点,我腿让他们踢了一脚。”高个儿忙放轻了动作,身子也蹲得更低,黄毛儿在旁边小心翼翼托住陈星的胳膊,将人送上去。“我说,你俩前半宿就一直在街上等着?”高个儿走得很稳,陈星舒服地趴在他背上,懒懒地问道。“嘿,也就我一个人等,有人心大,这时候都睡得着,刚看见你的时候要不是喊他喊不醒,我能早半条街追上你。”黄毛这才想起什么,忙问:“他们还会找你麻烦吗?星哥你刚才跑那么快干嘛啊?”陈星慢悠悠地说:“不找了吧……那帮富二代得吃喝玩乐呢,哪儿有功夫搭理我这个假女的……”“哎对了星哥,你看见陈……陈什么来着?就是你那个本家儿,我们在门口碰见他了——”陈星从高个儿背上支起脑袋:“你们碰上陈茂了?”“啊。”……难怪。陈星又把脑袋重重地放回去,磕得高个儿肩膀子疼,也不敢抱怨。“那个陈茂不是什么经理吗?他也没帮你啊?”“不知道……你管他干嘛啊……”陈星的声音懒洋洋的。黄毛“啧”了一声,“我哪儿是管他啊,”道旁的小餐馆在外面摆着几个碍事的雕塑,人形道变窄了,黄毛儿就自动慢了一步,走在高个儿和陈星后面,“我不是cao心你嘛,看你连发好几条消息就觉得——”他突然失语,看见前面陈星的大腿上布满红印,一路延伸至裙摆里,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踢出来的……陈星接着他的话说道:“就觉得我要挨揍了是不是?唉,挨顿揍也没什么,关键是我手机也没了,我今年新买的手机啊,就让那帮孙子直接给砸了!真他妈倒霉,以后可不能干这个了!”“……星哥。”“干嘛?”陈星觉得黄毛儿语气怪怪的,回头看他一眼,“你还舍不得了?舍不得你来穿裙子!我tm可是不敢了!”黄毛儿猛一抬头:“啊?啊!不干了,不干了!不穿裙子了!”高个儿在前面也附和:“我之前就觉得这主意悬,你们还不听我的。”陈星拍了他脑袋一下:“马后炮!分陈茂那5000块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主意悬啊!”高个儿嘿嘿一笑,故意走路颠了几下,陈星嚷嚷:“你稳着点儿!颠得我屁股疼!”黄毛儿也忙按住高个儿的胳膊:“你别闹!星哥身上有伤呢。”高个儿忙停下来,懊恼道:“唉哟,星哥对不住,我忘了。”陈星气得一手揪住他一只耳朵往外扯,“这么着你就忘不了了!”高个儿一连串的“哎呦”声穿过寂静的街道,三个年轻人笑闹着,拖着两道斜长的影子,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继续前行。14、副作用蒋弼之仰脸倚着后车座靠背闭目养神,双手叠搭在腹部,修长的手指紧张交握,锋利的眉峰克制地皱起,英俊冷漠的脸上一片惨白。“蒋先生,要不我单独陪安怡小姐去做检查,您先回家休息?”蒋弼之的私人管家钟乔低声问道。他平时跟着蒋弼之出来时都是坐副驾,因为蒋先生不喜欢与人太贴近,要一人占据整个宽敞的后车座。可今日情况特殊,蒋先生身体不适,需要他时刻在旁照料。蒋先生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了。他身体健壮、坚持锻炼,上一次感冒都是一年前的事,没有吃药就自愈了。越是不常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才最为痛苦,更何况蒋先生这还不是生病,而是药物副作用……头痛与腹痛一齐袭来,猛烈突兀,防不胜防。“……蒋先生?”钟乔往旁边倾了下`身,又问一句。蒋弼之闭着眼睛缓缓摇了下头,结果这一摇头又引发别的症状,他急急地摆了下手。钟乔不愧是跟了蒋弼之多年的专业管家,立刻会意,飞快地取出呕吐袋撑开,递到蒋先生面前。蒋弼之狼狈地将脸扑进袋子里——“呕——呕——”15、袖扣安怡小姐不希望在学校里太显招摇,司机如往常一样,将车停在学校旁边的街上,蒋弼之和钟乔坐在车里等着。腹痛头痛频频袭来,让蒋弼之不由又回想起几小时前混乱不堪的荒唐。昨天上午,蒋先生连开两场高强度会议;中午,应酬了一顿不算省心的饭局;下午,听了一场报告,看了两个多小时的报表;之后饭都没吃水都没喝就带着陈茂直奔嘉宜,再之后……蒋先生向后仰着头,郁闷地闭上眼。他从前的私生活可以用以下几个词形容——“干净”、“卫生”、“健康”、“克制”,有过的几人都算是你情我愿,即使掺杂些许钱色意味,对方也都是正派体面的人。像昨晚那般放纵癫狂、对方还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实在是破了蒋先生自己的原则,让他简直怀疑龙天宝给他敬的那杯酒里面也被下了药。他昨晚反应过来后,立刻穿上浴袍去了医院,并叫了人过来给陈星采血样。蒋先生做事滴水不漏,在那种兵荒马乱的状态下依然记得守信,让钟乔送两万现金去会所。谁想钱送到的时候人已经跑了,钟乔收拾蒋弼之换下的衣物时,发现少了一只袖扣。办完事后趁正主不在顺手牵羊……蒋弼之当时都气笑了,这种故事他只在那种荤黄不忌的纨绔子弟口中听说过。当时他还暗嘲别人什么流莺野鸭都下得去嘴,没想到今日自己也沦落到同样境地。唯一的好消息是对方的血样呈阴性,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医生还是建议他立即吃阻断药,并且连吃28天……28天……“那只袖扣多少钱?”钟乔被他冷不丁问得一愣,但还是立刻回答:“那一对袖扣的价格是六千多元,具体多少我可以查一下。”蒋弼之有些意外:“这么便宜?”钟乔有些羞愧:“那对袖扣是银质的,但是质感看上去并不比白金的差,设计也…………”“挺好。”钟乔:“??”蒋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对衣装感兴趣了?蒋弼之满意道:“他只拿了一只,也就是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