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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箱上,他说话时向陈星微微倾了下/身,温热的气息携着酒气飘到陈星面前。陈星往他那边凑了凑,皱着鼻子用力闻了闻,觉得自己更醉了。他看来是不能喝白酒的,喝别的酒都没事,只有白酒不行,喝一回醉一回。他觉得这挺有意思,同样是酒精,只因为原料不同,喝进肚里产生的效果就这么不一样……当然酿造工艺的影响也很大,即使都是用葡萄来酿,酿造的方法不一样,出来的酒也千差万别……难怪蒋先生对葡萄酒的酿造这么感兴趣,确实很有趣……嗯,蒋先生懂得真多……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咧着嘴“嘿嘿”笑起来,完全不知道蒋弼之一直偏着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甚至还无意识地一起笑起来。蒋弼之本来是非常讨厌别人的醉态的。他自己喝酒很容易达到一个微醺的状态,如果放任自己,就会非常惬意舒适,很享受。但如果他有意收敛,那么无论他喝多少,即使已喝到酩酊大醉,只要他不肯放松脑子里最后那根弦,就决不会叫人轻易看出他的醉态。因着他自己超强的自控能力,使那些醉到异常迟钝的人在他看来很蠢,而那些醉到胡言乱语甚至撒酒疯的人,在他看来就更差劲了,简直不忍直视。可陈星喝多了就很可爱……你看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看得更清楚……他又笑了,他在想什么?怎么总是这么高兴?这一笑可真漂亮,嘴角那两枚小窝……真漂亮……嗯?漂亮?蒋弼之突然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今天怎么穿这么漂亮?”“嗯?”陈星迟钝地看向他,随即笑起来,低头把领带托到掌心上给蒋弼之看,“先生,我搭配得对吗?”他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那般露出狡黠的笑,又带了点迟钝的娇憨,语速也比平时慢很多:“我在您的衣柜里找出来的。”蒋弼之从他手上拎起领带尾巴,拇指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挲着,这丝质布料柔软光滑,好像什么似的……他放开领带,抬手摸了摸陈星的脸,“真滑。”陈星偏头在他温暖的掌心蹭了蹭,惬意地轻哼了两声。蒋弼之又用手指点他脸颊上一笑会有小窝的那个地方:“星星,再笑一笑。”陈星痴憨地冲他笑了一声。蒋弼之食指的指腹轻轻摁在他嘴畔,“这个小窝,是叫酒窝吗?我记得酒窝更靠上一点,你的小窝在嘴边,更靠下一点。”“酒窝?”陈星眼珠缓慢地转了两圈,伸手揪住蒋弼之的领带,“我给您打领带,我会给领带打出酒窝。”“好。”蒋弼之又朝他那边倾了倾身,两人的一只手肘都抵在中间那个扶手箱上,额头几乎要挨上。陈星缓慢地拆开他的领结,一边拆一边慢吞吞地念叨着:“我师父说领带打出酒窝才漂亮……蒋先生,您觉得酒窝漂亮吗?”蒋弼之又用指头杵了他嘴角一下,“漂亮。”陈星自以为自己动作麻利,满意地用手指抚了抚新系好的领带结,得意地问道:“系好了,我厉害吧?”“厉害,星星真棒!”蒋弼之也去拆他的领带,“我给你看一种更厉害的系法。”陈星微微扬起头方便他拆自己领带,“什么系法?”“MurrellTie,听说过吗?”“您再念一遍?”“MurrellTie,跟我念,MurrellTie。”陈星闭紧嘴,“我不念。”“不行,你必须得念。你不是要练口语吗?快跟我念,MurrellTie。”“不念。”“不念就不给你系了。”陈星认真思索起来,脸色严肃地好似在思考什么世界难题。蒋弼之也真的停了手,不念就不系。陈星的领带已经被他解开一半,松垮垮地散在胸前,有种衣衫半解的凌乱美……蒋弼之在座位上动了动,他不小心硬了。陈星还在认真思索,蒋弼之yingying地看着他,两人谁都没有时间概念,车里就这样安静下来。前面开车的司机是酒店里的一位经理,此时脑子里在想五件事:原来董事长喝醉以后这么平易近人,还有点话痨。董事长最近怎么开始坐奥迪了?MurrellTie怎么系来着?他们刚说的那个嘴边的小窝应该是叫梨涡。董事长的新管家今天到底为什么穿这么漂亮?——————周末没出去玩,干脆加个短小的更!可以当番外看~~153、被告知已经到家的时候,蒋弼之与陈星俱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是一个意思:“这么快?”他们同经理道别时没有露出任何马脚,甫一进门便原形毕露。厚重的大门尚未完全关合,两人便已急切地搂抱在一起。一个抬头一个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去找另一个人的。他们踢掉鞋子、给对方脱衣服,嘴唇一直贴在一起,走得踉踉跄跄。陈星脚下一绊,被蒋弼之托着腋下挤到门板上继续接吻。缓慢关合的大门被迫加速,“咔嗒”一声轻响,锁舌一插到底。蒋弼之将舌头探进陈星口腔最深处,陈星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跌跌撞撞地往玄关走,蒋弼之将两人的外套胡乱丢到柜子上,衣服从柜子上滑下来。陈星用力推他,嘴里被占着,发出“唔唔”的声音,“衣服……衣服……”“不管。”蒋弼之用力吮住他的舌头,两手在底下忙着给他解裤子。“唔……不行……”陈星竟然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蒋弼之吃痛地仰头,皱着眉吸凉气,他在自己口中尝到浓郁的血腥气,舔一下手背,果然流了不少血。陈星趁机从他身前挤出去,弯腰去捡衣服,嘴里嘟囔着:“这么好的衣服,我的新衣服……”“啊呀!”陈星被从后面扑倒,跪到那两件宝贝的衣服上,心疼地哇哇直叫。然而下一刻他就叫不出来了。他被人从后面扒了裤子,屁股光着撅起来,又被蛮横地掰开,藏在最里面的鲜嫩的xue/口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他还来不及适应,就被一个guntang黏滑的东西抵住。熟悉的触感让他顿时爽得头皮发麻,微微晃起屁股,将那龟/头上溢出的粘液抹得臀缝里到处都是。腰被箍住,不能乱动了,那枚硕大的龟/头开始往他xue/口里钻,似乎已经挤进去一点。陈星无声惊叫。“敢咬我?”耳畔响起类似野兽撕咬猎物时发出的低沉声音。陈星被整个压住,耳朵也被人叼在齿间。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