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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落庭愣了一下,想到那次两家见面,她也是用这个幌子来诓他,顿时恼羞成怒,想要推开他,“你变态啊,记这么清楚……” 虽然话说得冲,但是语气柔软,还有点嗲嗲的娇嗔,她咬着下唇,看也不看面前男人那双幽静的眼眸。 其实抛开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她也并不想跟他发脾气,她有的是方法知道他平日的习惯作风。 虽然祁宴归与贺桥顾远几个玩得来,但是他每次受邀各种会所,都是点到为止,否则也不会熬到这个岁数了还特么跟个苦行僧一样。 不出所料,祁宴归的脸色沉了下来,“慕落庭,凡事有个限度,我哄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去问问,我这么哄过谁?” 慕落庭抿住唇角,沉默几秒,道:“我去问谁?顾远?还是贺桥?你们几个天天睡一张床?” 听得这话,祁宴归噗嗤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这脑子有些飞跃。” 慕落庭轻咳了一下,不再言语。 她垂下睫毛,忽地伸手揽上了他的脖子,两只手交握,靠在他肩头,身体相贴,整个人愈发地艳丽醉人。 看着她逐渐变红的耳朵,他催促问道:“想什么这么入迷?” 她“呃”了两声,心中忐忑,如小鹿跳跃奔跑,想了半晌,才徐徐缓缓说道:“我在想,你守身如玉那么多年,怎么一朝醉酒,就倒我怀里了?”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稍稍一用力就能摸到因为用劲而突出的肌rou。两个人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而逐步升温。 祁宴归凑上她的脖子,喉结滑动,低声道:“我若说你五岁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你信吗?” 他呼了一口涩涩麻麻的气,温热湿润,慕落庭倏然脸红了三分,艳丽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她诧异地盯着他,问道:“你心理变态?五岁也不放过?” 祁宴归不以为然,他紧了紧揽在她腰间的手,眼梢带着一丝戏谑,道:“你五岁,我也就十岁,你觉得呢?” 她有些战栗,低头看着颀长的影子,似乎是在极力回想什么。须臾,她忽地转头拿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眼眸露出大悟之色,狠狠道:“所以你在酒吧第一眼就吃定我了是不是?”她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贴得更近了。 温热暧昧的气息吐露在男人的鼻唇之间,心中一片哗然,果不其然,祁宴归缓缓道:“对,但我也没想到那夜你会来,只是失望大于期望……” 慕落庭一愣,恼怒了,松开一只手用力捣了捣他的胸口,道:“你失望什么?失望跟我订婚?还是失望我长得太丑了?又或者压根就不想娶我?失望的话还来得及,出门左转去酒店主楼,那个恨不得活吞了你的洛雅小meimei正眼巴巴地等着你呢,你要是乐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去送房卡,给她这么一个机会……”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他就耐心地听着。 待她发完牢sao,脾气还没上来的时候,他才淡淡一笑,慢慢道:“别闹……得知慕老爷子有意把你嫁给我,我开心得喝了两瓶酒,但那夜见到你,我失望的是,你是去找鸭的,而不是去找我的……” 话音刚落,慕落庭一把揽上他的 脖子,将脸颊深深埋入。 她闻着nongnong的酒气,阖了眼睛,在他耳边说道:“要不再去一次酒吧,你就坐那,我保管看都不看你一眼,咱们重新来过怎么样?” 她的调皮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虽然是有心示好,但祁宴归也很是受用。 他轻轻拂过落在她脸颊的一缕发丝,原本放在腰间的手松了松,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上撩拨,解开她衣裙的扣子,抱着她便朝浴室走去,说道:“晚了,盘中rou尽数入口,又岂能再吐出来拱手让人。” 一时的失重,让慕落庭慌忙攀住了他的肩,也不知是闻着他的酒气醉了,还是本身就醉了,她情不自禁地吻上男人的下巴,细碎的胡渣扰乱着平静的内心,往下一滑,唇又落在了喉结,挑起无数深层的暗涌。 浴缸里放着水,花洒如同瀑布一般淋落下来,重重打在蓄着水的浴缸里,声音轻快清脆。 氤氲水汽在温热的流水中轻轻柔柔地袅袅升起,在不大的浴室里沁成一片薄薄的雾霭,一颗颗圆润晶莹的小水珠凝在褪去衣物的皮肤上。 水声好似琴音。 本想着沐浴完再享甘霖,却无奈皆把持不住这该死的泛滥情|欲。他手掌顺着滑腻的腰间往下,轻轻拎起她的一条腿支在自己手臂上,然后双掌撑着墙壁,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浴室里的流水声,不休不止。 翌日一早。 窗外斜射的阳光照醒了半梦半醒的男人,温热的暖阳融化了一床的旖旎。 整个房间都满是暧昧的气息,糅合着阳光熹微,冲击着男人的大脑。 慕落庭歪歪扭扭睡在床的一侧,被子几乎被她全部卷走,一只小脚露在外面,挂着一条红绳脚链,白白嫩嫩的。 相比慕落庭的我自岿然不动、又占据了大半的床位一觉到天明,祁宴归显然是一夜没有休息好,有些昏昏沉沉。 男人捏了捏眉心,眼眶都有些发青。 他拍拍慕落庭露在被子外的一条胳膊,“慕落庭,醒了,一会儿要回去了。” 声音略有些沙哑。 慕落庭一把挥开他的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祁宴归伏在她耳边,轻轻道:“落落,起来了。” 慕落庭一个巴掌扇了上 去:“不起!你烦不烦!” “……” 他是知道了,七公主对他最温柔的时候,大概就是主动爬到他身上、用两条小腿腿夹住他的那一刻了。 她离拔吊无情,只距离一个吊而已。 最终吵醒慕落庭的,是顾远和贺桥。 当她昏昏沉沉裹了个浴袍去开门,看到顾远和贺桥两个人见了鬼似的表情的时候,顿时清醒了。 这时,祁宴归正穿戴整齐从洗手间出来,说道:“落落,我帮你穿吧。” 因为一回到崇京就要去公司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所以他已然换上了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领带齐整,发型一丝不苟。 而他手上正拿着一件粉红色的女士蕾丝内衣,还镶嵌着布灵布灵的水钻,整个画面十分具有视觉冲击效果。 顾远和贺桥,瞠目结舌,眼若铜铃。 迎接他的是两声震耳欲聋的“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有虫吗有虫吗? ╯□╰如果锁了告诉我…… 感谢在2020-08-25 16:14:07~2020-08-26 14:31: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