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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竹书室里的安静优雅。在竹书室呆了一会儿后,虞决修前往应天书院的练武场。接下来他要学御术。御术是六艺中的“御”,驾驶马车的技术。御分为五种:鸣和鸾:谓行车时和鸾之声相应。逐水车:随曲岸疾驰而不坠水。过君表:经过天子的表位有礼仪。舞交衢:过通道而驱驰自如。逐禽左:行猎时追逐禽兽从左面射获。虞决修没想到教导他御术的,竟然还是萧学情。没想到文质彬彬的萧先生还会御术,不过他随即想到古代的世家公子都会六艺,心里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看着眼前四匹马拉的马车,虞决修心里跃跃欲试。他上辈子骑过马,但是没有坐过马车,也没有赶过马车。“学骑马吗?”萧学情问道。虞决修微微点头:“会。”萧学情没有再说什么:“上车。”“是,先生。”过了一会儿,虞决修发现驾驭马车比他想象中要难很多,比他之前学习规矩礼仪还要受罪。萧学情教学的时候非常严厉,虞决修的动作稍微不规范,就让他从头再来。虞决修不知道他学了多久,直到他把鸣和鸾、逐水车练得熟练后,萧学情才让他下课。公孙丑来到练武场就看到虞决修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他蹲|下|身,伸手戳了戳虞决修的脸,关心地问道:“小师弟,你还好吗?”虞决修抬起眼皮看向公孙丑,可怜巴巴地说道:“师兄,我很不好……”他感觉自己的全身要散架一样。“萧先生是有些严厉了,不过这也是为你好。”公孙丑温声道,“世家子弟学习六艺的时候,先生们都要求非常严格。”“师兄,世家子弟为什么要学御术啊?”驾驭马车的技术学了有什么用,上战场杀敌都是骑马的。“御术诞生于先秦时期,当时没有大规模的骑兵运用,骑兵的角色是由战车充当的,因此有条件的男子(主要是士大夫阶级)都被要求熟悉掌握驾驶马车的技术,以便为国效力。”公孙丑坐在虞决修的身边,温声地向他讲解道,“现在你明白了吗?”“明白了。”听到公孙丑这么说,虞决修一脸恍然:“原来是这样。”“后来御术引申为骑术。”“师兄,既然这样,您怎么不直接安排我学习骑术?”御术在现代已经完全排不上用场了,但是骑术就能派上用场。现在很多国家还会举办骑术大赛。“等你把御术学好了,到时候就会安排你学习骑术。”“好吧。”“小师弟,系统里有温泉,你去泡一泡,这样你明天早上起来,浑身就不难受了。”一听系统里有这么好的地方,虞决修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师兄,温泉在哪里?”“在兰棋室的后面。”“师兄,我先去泡温泉了。”虞决修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兰棋室后面的温泉,果然如公孙丑所说的那样,泡了一会儿温泉,他感觉舒服多了。泡好温泉,虞决修回到学堂里,开始练习写作文。今天的作为主题就写围棋比赛吧。虽然他比了两场,很快就结束了,但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比赛,他心里还是有些感触的。写完围棋比赛的作文,他接着写的读后感。写完后,他分别拿给公孙丑和万章过目。围棋比赛的作文,公孙丑的评价是进步了很多,不过还有些凌乱,还需要改进。至于的读后感,万章点评他理解地不深,让他回去好好地琢磨。明天还有围棋比赛,虞决修背了一会儿诗词后,就去兰棋室找虐了。~~~林安友刚走进棋院的大厅,就看到虞决修坐在沙发上,想到昨晚自己在微信群里说的那些话,心里不禁有些心虚害怕。不过,随即想到他又没有说错,心底又有了底气,不觉地挺起胸膛走了过去。看到林安友来了,虞决修冷冷地叫了一声:“林安友。”林安友听到虞决修叫他,身体狠狠地抖了下,眼底不由地流露出一抹害怕,不敢看向虞决修。虞决修站起身走到林安友的面前,见他一副心虚害怕地模样,眼中露出一抹嘲讽地神色:“我听说你对我参加这次比赛很不满,还说我不务正业?”林安友缩了下肩膀,心里在打鼓,但是还是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看向虞决修,故作镇定不害怕:“难道不是吗?”他又没有说错。虞决修被林安友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逗笑了:“希望我今天的对手是你。”其实,他挺不理解这种自以为是,又自视甚高的人是怎么想的。他参不参加围棋,关他什么事情。等虞决修离开后,林安友连忙舒了一口气,不过想到刚才虞决修那句话,他在心里冷笑,哼,他也希望他的对手是虞决修,他会让虞决修输得一败涂地,然后他要告诉全校人虞决修是怎么的无能。林安友在心里不断地祈祷,他的今天对手的是虞决修。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他心里的祈祷,让他如愿以偿了。虞决修来到棋室,见他今天的对手还真是林安友,嘴角不由地上扬。林安友见他的对手是虞决修,心里非常得意。他已经想好怎么虐虞决修,也想好虞决修输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一想到他待会就要赢虞决修,林安友的神色变得越发得以傲慢。他从小跟着爷爷学习围棋,学了十几年。他从小就参加过不少围棋比赛,获得过不少冠军,爷爷说他的围棋水平有业余段位的水准。这次临川省围棋比赛,他很有信心拿到冠军。像虞决修这种靠美色迷惑对手而赢得比赛的菜鸟,他赢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比赛开始,两人开始抓子。林安友抓到了黑子,他先下。虞决修抓到的是白字,他后下。抓到黑子的林安友,心里十分高兴,觉得他今天真的是锦鲤附身了。先是祈祷今天的对手是虞决修,没想到对手真的是虞决修。现在他又抓到黑子,真是太幸运了。自认为今天被锦鲤附身的林安友,信心满满地开始落子。虞决修早就把林安友眼里的得意和嘲讽看在眼里,心里只觉得好笑,希望林安友待会不要哭出来。林安友一脸自信地下棋,但是没过几分钟,他的脸色就变了。虞决修把玩着棋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紧皱着眉头的林安友。林安友瞪大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棋盘,一副难以接受地表情。这才几分钟,他就陷入了绝境。看着自己被白子包围找不到出路,林安友一颗心紧紧地揪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下。迟迟不见林安友落子,虞决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