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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见将军如今只剩孤身一人,不禁大喜,他就等着将军回来自己看好戏。 但是消息还是没有被封锁住,不知怎的还是传到了将军的耳朵里,将军八百里加急的赶回来,只是为了验证一下这个事情的真假,但是十分不幸,不论将军怎么赶路还是于事无补,没有任何的机会能够救下自己的的家人。 不仅没有,而且就连最后一面也被剥夺了,皇帝只是例行公事般查了一下凶手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等到将军回来的时候,他的家人已经被皇上掩埋了,对百姓说为了不影响将军再边关的战况所以不打算将他们风光大葬,也只是草草的掩埋了。 这时候事本场戏的第一个高潮,当将军见到将军府空无一人,自己的家人也改变成了那高高的土堆时们心中悔恨不已,悔恨自己连家人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这场哭戏易简没有戴面具,之前因为觉得戴了面具成绩不真实,得到影帝夸奖的时候自己心虚,所以在录制的前一天就将面具还给了系统。当楚天逸看到这样的剧本时心头一紧,又萌生出向系统问回面具这个没出息的打算。 虽然楚天逸的演技现在得到了稳步的提升,但是他自己还是觉得这个均色过于复杂,自己不一定能够胜任。 但是这次出乎意料,演的特别好,将军克制,隐忍,悔恨,不甘的小声抽泣,到后来崩溃,面露凶光的无奈大哭,到最后复杂的放声大笑。这样情绪的递进,楚天逸把握的十分到位,虽然排练的时候还有所担心,但是一旦入戏就似乎变得得心应手。 楚天逸不禁感叹,演戏是个技术活,与人物角色相通才最为重要,这样才会产生共鸣,掌握人物的情绪变化,所以这场戏演下来,楚天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台上不得自已。 屈子渊在台下焦急的看着,不是楚天逸演的不好,而是太好了,所以他才十分担心,因为屈子渊第一次见易简就是因为出戏慢的状况久久不能走出来,所以这时候他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怕要是这一阶段的戏没出,会影响一会儿和傅池所饰演的皇帝对峙的戏,要是处理的不好只会让整场戏全部垮掉,谁输谁赢也可以见分晓。 但是楚天逸情绪把握的特别好,随着场景的转换,将军来到了皇宫,直奔养心殿,将军引而不发,面色如常的来到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不以为然的看着他,也不信这个唯太后马首是瞻的东西能弄出多大的风浪,可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皇帝还是让旁人退下了,偌大的养心殿就只剩下将军和皇上两个人。 皇上直直的看着将军,突然的面带哀伤,淡淡的朝他说了一句:“还请将军节哀……”这句话轻飘飘的不像悼念之语,却有种莫名的幸灾乐祸的意味。 将军一语不发。 “将军不必担心你家人的后事,朕自会帮你妥善处置,现在边关战况依旧吃紧,价将军还是早早的回去,为国家效力,为太后效力……”皇帝将太后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将军紧咬牙关:“请问……皇上我家人是因为何被人杀害!”这几个字慢慢的从楚天逸嘴里吐出,掷地有声。 “这个呀,还像是这一带的劫匪,朕已经派人去捉拿了。”皇帝还是以傲视群雄的态度,睥睨着将军,居高临下得不像话。 “皇上你在说谎!”将军终于忍不住了,大声朝皇上吼道,但是从小的教养又让他不得不紧紧的克制自己的言行,虽然言语激烈,但身体依然岿然不动:“要是臣不知道是谁作为,为何……为何如今会快马加鞭的赶到这里……” 面对将军激烈的言语,皇帝面容逐渐变得扭曲,朝将军大骂:“你这哥东西知道什么!你的意思是朕杀害了你全家吗!你今天来到这里是来质问朕的吗!”皇帝越说越激动,神情也变得越来越扭曲,多年的积怨和压制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突然不受控制的爆发了出来,全然的不顾形象。 将军还是直直的注视着皇上那眼冒火光的双眸,犀利尖锐的眼神似乎能看透当中的一切,眼神足以将其杀死。 皇上见自己如此气急败坏,将军此刻依旧没有反应,怒吼:“说话呀!你是哑巴了吗!”说罢便踹了将军一脚。 楚天逸承受不住,摔倒在了地上,胸口只觉得闷疼,但是没有过多的感受疼痛,因为此刻是在演戏,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状况而破坏这场戏。 本来按照剧本发展,这一脚是假踹,而且楚天逸也不会倒地,因为楚天逸饰演的是以为将军,身体素质各方面都超群,但是楚天逸这是演戏,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能挨得起这样的一脚,不摔倒才不正常。 临时状况突发,楚天逸也马虎不得,就只好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拳紧握,像是在暗暗积蓄着什么,等待着下一刻的爆发,这样的处理也是十分流畅,没看过剧本的观众和评委都看不出任何破绽,只认为这是假踹,认为这这是角色需要罢了。 但是看过剧本的屈子渊却不这样认为,这一幕他也看得出是真踹,本想喊停,但又觉得过于矫情,虽然心疼易简,但是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够看易简如何随机应变。 幸好楚天逸应变快,巧妙的处理好了这一场失误。 将军跪在地上,皇上站着,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对于这一个失误傅池连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没有,不知道是因为太入戏了,还是故意想要报复易简,这个只有傅池自己心里清楚。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你就可以手握兵权,深受太后的喜爱!而我就是从始至终都像一个傀儡一般!不受信任,不得民心!”傅池咆哮着,冲跪在地上的楚天逸怒吼:“你区区一个将军,你算什么东西!易……”傅池快要喊出易简的名字时,话音一转继续道:“易……介莽夫,你凭什么!” 观众也许没有听出来,但是楚天逸听得十分真切,屈子渊也是一怔,因为剧本里根本就没有这句台词。 第二十章 楚天逸不知道傅池临时加这样的一句台词是什么意思,但是让他肯定的是,傅池刚才毫无疑问的是出戏了。 这句将要脱口而出的话似乎是对易简的个人攻击,这不是在演戏而是非常明确“真情流露”,在外人看来这似乎是一种演戏的境界和方式,但是与之对戏的人却不会这么觉得。 楚天逸心想,这傅池的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伺机报复。 但是让楚天逸没想到的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因为迟迟等不到傅池开口说那句让楚天逸接下去的台词,所以他就这样跪着,浑身颤栗,脑子却是十分清醒。 “你不是很神气吗?”皇上傅池蹲下身子捏着将军的下巴,然后将其重重的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