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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做过坏事的妖魔才会有黑气,你以后可以通过它来辨别他们的好坏,不过也不能依赖它们,对了,你有没有感应到他们是强是弱?” 陆洲摇摇头:“不行。” 厉南玄挑了挑眉:“真是奇怪,只能让你看到珠子和黑气?却不让你感应到他们弱强?还是说你能力还没有全部激发出来?” 陆洲怀疑看着自己的双手:“我真的有能力吗?” 厉南玄笑道:“你肯定有能力,不然也不会一拳打飞僵尸,也不会打疼的年兽了,别急,你以后可以慢慢探索自己。” 陆洲点点头:“我们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他们来到专门卖吃的小街,一眼看到上串下跳的年兽。 年兽每到一个小摊子就问:“我可以吃摊子上的食物吗?” 卖吃的小道士说:“食物本来就是卖的,当然可以。” 年兽也不怕被食物烫到,张大嘴巴,一口就把食物吞到肚子里,然后,在小道士的惊讶目光下,跳到下一摊子女道士面前问道:“我可以吃你摊子上的食物吗?” 女道士看它之前吃东西不给钱,说:“不可以。” 年兽瞪她一眼:“真的不可以?” “不、不可以……”女道士差点被它凶悍的气息给吓哭了:“你吃东西都不给钱。” 年兽挠挠脑袋,吃东西要给钱吗? 陆洲看到这里,眼角一抽,走过去把年兽拎了起来:“吃东西要给钱。” 年兽委屈巴巴说:“你只说不经对方同意不能拿别人的东西,可是我是经过对方同意才吃的,你又没说吃东西要给钱。” “……”陆洲汗颜:“如果别人在卖东西的情况下,吃了东西就要给钱。” 他拿出手机,给年兽吃过的摊子一一付帐,然后回到厉南玄身边。 厉南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十字路口对面的二楼看。 陆洲好奇问道:“你在看什么?” 厉南玄指着挂在二楼窗帘说:“看到窗帘上的符录吗?” 陆洲无语:“画得这么大,当然看到了。” 厉南玄低笑一声,带他走到对面二楼下面抬头观望:“这是上古符录,它、算了,你现在连现代的符录都分不清种类,说再多也没用,等你以后认清所有符录,我再跟你说它的作用。” 陆洲一脸苦恼:“你上次让我认的符录,我觉得每张都差不多,真的很难记,怎么看都长一个样,如果细细看还好,还能勉强辨别出每张符不同的作用,要是情况紧急之下需要我拿出某张符灵对付妖怪,我还真无法做到一眼就分辨出来。” 厉南玄能理解他的情况:“我刚接触符录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只要看多画多看就好,现在只能跟你说上面几张符录很难画,就算它们是最低级的黄符也很难画。” 他就算灵力充沛的情况下,也很难把它给画下来。 陆洲左看右看,然后数了数:“不就五笔而已,有什么难的?” 他以前看到厉南玄画的符录更难,一堆看不懂符字全挤在一张小小的黄纸里面,密密麻麻的字符,都不知道他画了什么东西。 厉南玄:“……” 你以为写字吗? 要是写字,五笔的笔画确实不难。 可是画符录不同,符录需要注入灵力,要是没有灵力的符录就无法降妖除魔,所以画符要是没有灵力支撑是不能画出完整符录的,而且符录也不能用笔画计算,需要一笔呵成。 “它……” “哼——”背后传来冷哼声打断厉南玄的话:“要是不难,你就画一个给我看看。” 厉南玄转头看到一个留着留着白色长胡子老人家,连忙叫道:“汤爷爷,您也来参加大道会了。” 汤纹录见是老友的孙子,脸色缓和了许多:“南玄,是你啊,你爷爷他来了吗?” “他军中有事,不能来参加大道会。” “自从他当了兵后,哪年有空来参加大道会的?算了,只能等他退休之后再找他出来玩了,说起来他也快九十了吧?怎么还不退休?”汤纹录纳闷道。 “爷爷身体健朗,想在军中再多待几年。” 汤纹录呵呵笑道:“他的身子骨比年轻人还好,对了,你身边的年轻人是你的伴侣吧?我记得他叫陆、陆什么来着?” 他只在厉南玄的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陆洲,能记住陆洲姓陆是因为陆洲是国运集团董事长陆世岩的大孙子,后来就没有再见过,就不怎么记得对方的名字了。 厉南玄说:“他叫陆洲,是最近半个月来才接触道门的事情,有很多事都不懂,请汤爷爷不要怪他刚才说的无心之话。” 陆洲赶紧向汤纹录问好:“汤爷爷好。” 汤纹录得知陆洲才踏入道门,便把之前不快的事抛到脑后:“原来刚接触道门的事情,难怪把画符说得这么简单,南玄啊,你如果有心要培养他,就该让知道画符有多难,可不要把他宠坏了。” “汤爷爷说得是。”厉南玄也觉得汤纹录说得有道理,他以前在陆洲面前画符时都是画他曾经画过的符录,画起来相当熟练,就让陆洲产生画符特别容易的错觉。 汤纹录笑道:“走,跟我上二楼去,让小洲画一画窗帘的符,他就知道有多难了,估计刚动笔就让他灵力枯竭。” 厉南玄说:“那我要做好抱他回去的准备了。” 陆洲走到厉南玄耳边小声问:“画符真有这么难吗?” 他以前看厉南玄画符很容易啊。 “等会你试试就知道了。” 三人上到二楼。 二楼早已坐满了人。 大家见到汤纹录立刻起身问好:“汤老师,您来了。” 汤纹录抬手示意大家坐下:“大家继续画符,不要用管我。” “是。” 汤纹录一边从柜子里拿珠纱黄纸,一边跟厉南玄说:“这里大部份都是我学生,他们都跟我学画符的,里面还有一间房间,是我和老友们聚会的地方,我们经常在里面研究和谈论符录的事情。” 他带厉南玄他们进入里面的房间,窗帘上挂着就是陆洲他们之前看到的符录:“我的老友们要晚点再过来,你们随便坐。” “汤叔叔,窗上的符录是谁画的?”厉南玄边问边把纸笔放到陆洲面前让他对着窗帘的符录画。 汤纹录说:“是祖先们留下的,以我们现在的能力,哪里能画的出上古符录。” 厉南玄看着陆洲迟迟不动笔,问:“怎么了?” 陆洲不好意思道:“我从来没有练过毛笔字,等会你不要嫌我拿毛笔姿势不好看。” 厉南玄愉悦一笑:“随便你怎么拿笔,你把它当成普通笔一样拿也行。” “哦。”陆洲还真把毛笔当成了普通笔,然后看向窗帘上最简单的一幅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