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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装成鬼怪的骗子而已。”“这个骗子涉及到了一起金融诈骗事件。”男孩跟在身后,好奇的看着这些人和爷爷交谈。他们的对话好奇怪,虽然说是诈骗案,但是问了很多无关的问题。比如“当时正行驶在荒川上吗?”“正在荒川的哪一段”“天气状况如何”“满月是吗?”“眼睛呢”之类的问题。不太像找骗子。男孩想了想,回到电脑桌前,要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写上去,没想到刷新了页面,他发得帖子都消失了。这时候一个调查官敲了敲他的房门,对他说这起事件涉及到保密事项,希望他们能就今晚的事情保持沉默。外面的客厅。老人面色煞白的坐在沙发上,“那个男人一直在询问我‘最近有没有发生大事啊’。”“这种精神状态不像一个正常人。”“我感觉事情不好,急忙找了站点下去。”“没想到,没想到。”老人深吸几口气,摇摇头,不愿意再回想下面的事情。“后来呢。”近藤勋问。“那个男人去了哪里。”“他站起身,好像在往后一节车厢走。”“后面的人多吗?”近藤勋问。老人摇摇头,“只有两个人,很年轻,好像是学生。”近藤勋自天邪鬼事件以后,对学生这两个字格外敏感。“两个学生身上有什么特征。”老人仰头想了想,“我当时在看报纸,没有看的很清楚。”“哦。”“我记起来了。”“他们打了招呼,叫了对方的名字。”“好像是,黑川和小池。”……近藤苍介驾驶着公务车在月光下疾驰。他们刚刚收到后勤科的汇报,说地铁上的监控摄像头在那个时间段出现花屏现象。“应该是受鬼怪能力影像。”“从七点半到八点,一直是干扰状态。”“监控上有显示黑川和小池上车的录像,但是没有他们下车的录像。”“不过我们联系了小池父母,他们说小池在八点左右回到家里。”“据推测,他们两人在那个时间段,一直和掌中目呆在一起。”“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有询问这两个当事人了。”近藤苍介关掉电话。“又是这两个人啊。”他回想起整件事情,米仓高作制作了烦恼歌怪谈,引起了东京天空上的瘴气,成了孕育天邪鬼的温床,小池和黑川则是天邪鬼事件的“受害者”。他们三人之间,存在着事理上的“因”,在这种命运的牵动下,三人在地铁上相见。不过,他们到底会说什么呢。特别物种行动科的成员来到了小池家门口。向小池的父母介绍了身份以后,他们见到了小池。小池从楼梯上下来,见到近藤他们的第一面就问,“你们有黑川的消息吗?”近藤苍介挑了挑眉头:“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们没有一起下车吗?”小池陷入回忆,“当时我们坐在后一节车厢的左侧,那个男人走过来,突兀的坐在我们对面。”“然后开始说一些奇怪的话。”“大意就是在询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件发生,或者有没有连续死亡事件。”她动了动嘴角,“好像精神不太正常。”“就像是书里写的那种反社会人格一样。”“我很害怕,黑川让我去下一节车厢,然后下车报警。”“我在那里也是拖累,于是下车照做。”“不过。”她抬起头。“我告诉地铁工作人员这件事情以后。”“过了大概三十分钟,他们告诉我查遍了整辆地铁也没有黑川和那个中年男子的身影。”“甚至监控录像也一片花白,无法查到踪影。”“他们说——这恐怕是一起绑架事件,他们会立刻告诉警方,让警方处理。”小池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近藤苍介,“无论是给黑川发消息还会打电话,都提示对方不在线或者已经关机。”“我明明记得离开的时候,害怕吵到那个盲人,黑川用手机打字给我看。那个时候手机还是完好的。”小池期望的看着他们。“你们能找到黑川吗?”“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都可以。”近藤苍介皱了皱眉,“也就是说,黑川和掌中目说了什么,你并不清楚?”小池摇摇头,“不……还是知道一点。”她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隐。“如果知道什么,还是快说出来比较好。”“万一耽搁了时间,黑川可就就不回来了。”小池连忙摇头。“我说我说。”“那个男人走过来询问黑川,‘最近有什么大事情啊。’”“黑川摇摇头,说没有大事情。”“男人抱怨,现在的人都不关注时事,只关注花边新闻了。”“然后——”“然后怎么了。”近藤苍介疑问。小池回答道:“黑川就说,因为那些都是非常浅薄的人,像脆弱的纸面一样无法承受任何真实的重量。”“只有聪明的人才能关注社会大事。”“不过那种人非常少,少得罕见。”她红着脸继续往下说,“像您这么聪明的人,就更少见啦。”“一直在夸奖他。”她抬着头:“男人非常非常高兴,简直快飞起来一样。”“指着黑川说,世界上其它人都是完全的笨蛋,你是四分之一个笨蛋。”“黑川就回答,他没想到会收到这种赞美,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百分百的笨蛋,比不上男人一根小拇指的智慧。”小池对手指,她亲眼看见黑川闭着眼说谎话,舌头都不带打结的。——啧,见到了同学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近藤苍介听完,不住点头:“是个人才。”第28章“我要报复那个人。”黑川芒见从换船里爬上来,浑身湿漉漉的,月光照在他半边身体上,铺上一层银霜。整个人像是从水里爬上来的鱼。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又奇幻又恶心的旅程。几十分钟前,他和小池在地铁里遇见了一个眼盲的男人,长相很奇怪,身上还带着扭曲的气息。黑川芒见多次见鬼,隐约能嗅到盲人身上的阴气。像是某种在土地里攀爬的蛇,带着湿漉漉的腥气。他吩咐小池下车报警。然后开始拍盲人的马屁。他说谎多年,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话,虽然在小池面前展现了真面目,有点羞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