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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清单上的,上面出行的时候一定保持体面,酒店里有熨斗,可以用盥洗室里的毛巾裹在上面,熨烫衣服。他们没有关门,已经换好衣服的男生风风火火敲门。“你们好了没。”“我们去森林探险。”他们几人聚在一起,向老师报告自己的行程。“这个啊。”老师扶了扶眼镜,从手机上找出森林防护员和附近警察的电话。吩咐他们几个一定要小心,有任何问题不要拖延,及时回酒店。“不论怎么说,先去拜访一下,森林防护员吧。”“那是一个在这里居住近三十年的老先生,从他那里能得到不少经验。”森林防护员姓浦口,住在山脚下。先下了电车,然后步行十五分钟,这条简短的路上会看见三三两两的房屋。再往里走就是平整的农田,不少人在弯腰采摘,而浦口的居住地则在农田尽头,远离人烟的地方。听说这里原本有一座神社,神社兴隆的时候,也有不少人沿街叫卖,建造房子。可惜后来时光推移,都放弃了。他们几个人还看见不少荒废的房屋,黑洞洞的窗口没有玻璃,青苔攀爬,即使是白天看都可怕。“晚上可以来玩。”不知道是谁说了这句话。“晚上,可以玩百物语,不知道会召唤出什么。”“我才不要。”有人反驳。“你不会是害怕了吗。”“不、当然不是,只是太脏了而已!”正在吵吵闹闹的时候他们看见了浦口先生的住宅,是一个三层木造的房屋,第三层是一个三角阁楼。他们敲了敲门,朝开门的老先生说明了来意。给他们开门的老人大概有五十多岁的年纪,不过身体硬朗。看起来仍然能和年轻人一争高下。“这样啊。”听说他们的来意之后。浦口先生指着这条小路说了上山之路。“这条平整的马路消失之后,就是石阶小路。你们可以顺着小路去山上的神社,因为是二百年以前建造的,又躲过了大清除,神社里面的佛像都还在。”他说的是一百五十年前,因为幕府一声令下而实行的神佛分离,原本自奈良平安之后,神社和佛像大都混在一起,自那政令以后,佛像都被搬出了神社。不少带有“权现”名字的神社也改名,大都因为“权现”是佛教的用语。“这里在很久以前,也是非常出名的景点呢。”“在去神社的路上,你们可以看到有趣的风景,也有小溪,不过最好不要下水,虽然你们都是年轻人,但山林里面的溪水还是太冷了一些。”浦口先生继续说:“不过到了神社,你们就不要再向上走了。”“这里很多年没有人来,少了人气,已经成了动物栖息的巢xue,说不定还会有野兽。”他粗粗比划一下,“以前上山巡林的时候,也看到过很大的脚印。”浦口先生还邀请他们进入家里。“像你们这种有活力的年轻人很少了。”他带着男孩们进了客厅,客厅坐着一个老太太,正呆在轮椅上,闭眼晒太阳。老太太不如浦口先生,她虚弱的笑了笑,打了招呼,浦口先生上去慰问几句,黑川隐隐听见“还疼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的字眼。第34章神被忘记就会消失浦口先生家里非常素简,无论是桌面的摆放还是周围的器具很少有时髦新兴的产品。看起来好像纪录片里面上个世纪的场景。这个时候浦口老太太咳嗽两声,浦口先生便把她推到另一间屋子里,托住妻子的手臂和腿,把她抱到床上去。随后又走出来,亲切的关怀两句,请男孩们喝了两杯茶,又叮嘱几句,吩咐如果遇见什么事情不要慌张,打他的电话就好。男孩们在门口告别浦口先生,顺着他的指示上山,随着平整马路消失,两侧的树木也越发高大茂密,果不其然尽头是一条石阶小路。浓郁的森林气息铺面而来。“这倒是新鲜。”一个人率先踩了上去,差点被石阶上蔓生的青苔滑到。他挥舞两下手臂,大笑起来,朝身后的同学说,“来啊,我们比赛,看谁先到神社。”说罢,转身率先跑了上去。男孩们嘻嘻哈哈的跟了上去。只剩下黑子和黑川两人留在原地,慢慢走路。“原本感觉自己不太合群。”黑川说,“不过一想到有黑子一起,也不算孤僻了。”黑子站在一侧:“不。”“因为大家注意不到我,在同学眼里黑川实际上还是独自一人。”“是吗?”“是啊。”他们走了五分钟,遇见浦口先生提起的那个小溪,清粼粼的水从山间流下,淌过块块青石,颇有山水画的清澈意味。黑川几步走过去,好奇的伸手探了探,果然和浦口先生说的一样,带着刺骨的寒气。“黑川——”黑子在小路上喊,“我们追上去吧——”“追不上去的。”“还是放弃了吧。”什么?是谁在说这种话。黑川刚要回答黑子,却没想到身侧突然冒出男子雄浑的声音。他侧头看去,发现声源是一处大石后面,那石头浑身遍布绿苔,且周身光滑,不知是先天这样,还是后天被水流冲刷而成。黑子也听到这里的声音,他踩着泥土三两步跳了下来。“那是谁?”“泽川,是不是你在搞怪。”“是我啦。”一个脑袋从大石后面伸出来。黑色的头发,黑色的脸庞,一看下去整张脸都是黑漆漆的,但又不是黑人的样貌。脸蛋很大,眼睛弯弯的,看起来人畜无害。他只伸出一个脑袋,趴在石头后面,悄悄看着黑川他们。“你在干嘛。”“受伤了吗?”黑川芒见问到。那个黑漆漆的人回答说:“我在讲故事呢。”“你们要听吗?”这个怪人,好像是惊悚里常常出现的那种悬疑角色。黑子哲也正要拉着黑川离开,“我们走吧。”去没想到黑川突然问道:“什么故事。”看见黑子疑惑,黑川侧头,稍稍用手遮掩话语,“这个存在,好像是川男。”“川男?”“嗯,听说是喜欢在河边讲故事的鬼怪。”“鬼怪?”“嗯,怎么了。”黑子停顿一下,迟疑道:“黑川,我想说的是,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鬼怪。”他看向黑漆漆的川男,“我是说,这是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