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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其次,他也不会让太子好过,一定会对东宫和正阳宫双方施压,逼着他们给个妥当的解决办法出来的。” “可是现在能有什么办法?”青稞不解。 总不能逼着太子杀妻,去给骆雪腾位置吧? 这些事情搅和在一起,怎么都是一堆烂账,骆雪铤而走险这么玩儿,搞不好就会是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父亲会出什么招,你等着看就是,他这么多年的天子近臣可不是白做的。”骆雪却甚是一副毫不担心的样子。 她有意藏拙,没把话继续往细微处说。 青稞不好再刨根问底,可是想想近期发生的事,却是越想越揪心,忍不住提议道:“小姐,要么还是去封信把大公子请回来吧?前阵子您不是还说恐怕不能再瞒着大公子了吗?” “先不着急。”骆雪摆摆手,当场拒绝,后又怕青稞多事,便冷了脸严肃的警告她:“你也不要自作主张,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大哥知道。” “奴婢就是不放心……”青稞支支吾吾的,“还有今天白天黎家那位二姑娘她摸过您的脉,万一她……” “她不会。”提起黎浔,骆雪就又信心满满的笑了,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连太子妃的秘密都放心交给她守,你还怕她会来拆我的台吗?放心吧。” …… 次日便是万寿节,宫里皇帝的寿辰。 姬珩一大早就起身更衣准备进宫。 他和其他的众位皇子公主是要早早过去先单独给皇帝拜个寿的,所以这会儿天没亮就开始整装了,正在一堆的香囊玉佩里挑挑拣拣时,战风就从外面进来了:“殿下,有个事儿。” “说。”姬珩取了御赐的那块玉佩往腰上系,简短的撂下一个字。 战风偷偷看了眼他的脸色才开口:“昨儿个黎、褚两家的夫人约了同去普陀寺烧香……” 果然,话到这里,姬珩手下动作已经顿住,转头朝他飘过来一眼。 战风不敢抬头,赶紧快速往下说:“昨天刚好是左相夫人也带着骆家的两位姑娘去了普陀寺拜佛,那两个姑娘在寺里争执,导致骆大小姐意外失足落水,当时硬拽了黎二姑娘去给看病诊的脉。” 骆雪身上藏着的秘密姬珩也一清二楚,闻言便蹙了眉头:“牵连出事了?” “黎二姑娘那边说是摸了个脉就走了,可骆家有后续,探子打听到的消息是骆丞相回府之后责罚了三小姐禁足,后去了骆大小姐屋里父女俩独处直呆到下半夜才走,极有可能是骆大小姐和太子之事败露了,据说骆丞相走的时候脸色十分之难看。”战风道,知道他未必对骆家的鸡毛蒜皮感兴趣,就又赶紧补充,“昨天骆大小姐的脉是黎二姑娘给请的,属下是担心她别又被扯进骆家的是非里去。” 那么大一件丑事,如果透露出风声去,骆家满门的清誉就都毁了,骆璟良也会沦为同僚的笑柄,更有甚者,治家不严,他甚至都有可能没资格继续做这个丞相了,这是了不得的大事。 骆雪居然又和黎浔撞在一起了,姬珩对此也十分的警惕和敏感。 斟酌了一下,又吩咐:“叫人盯着骆家人的动作,尤其是骆璟良和他那个夫人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常,速来报我。” “是。”战风应诺先退下去安排了。 姬珩这里就有点着急想去见黎浔一面了。 虽然表面上看她那应该也没出什么事,可骆雪的存在就是个疙瘩,纵然黎浔不计较,他自己就先会觉得别扭和不放心。 可是看看天色,这个时辰他是必须马上赶着进宫的,就只能先作罢了。 今日宫中设宴,宴请文武百官和命妇同去饮宴,为皇帝庆生,黎珺这几个从边关回来的将领也在受邀之列。 不过季氏没有受奉诰命,是没有资格同往赴宴的,就更别提黎浔和黎云泽这些家里的小辈了。 宫里乱七八糟的关系多,就是个是非窝,不能去是好事情,黎浔乐得清闲,带着黎渃去了黎浅院里帮着晾晒草药,姐妹三个聊天去了。 宫里设的是午宴,不过万寿节很是隆重,百官命妇都是一大早就进宫参加朝贺仪式了,中午的寿宴也是冗长规矩多,等一顿饭吃完出来都已经日暮西山了。 姬璎陪着林皇后送她回正阳宫,姬珩就假称醉酒先出宫了。 侍卫在宫门之外扶着踉踉跄跄的他上了马车,他歪在车上吩咐了句:“不回家,我们去黎府。” 他这出来得算是早的,后面还有陆陆续续的官员命妇出来,车夫怕一会儿会拥堵,就赶紧驾着马车先避开了人流。 等到走上了大路,周遭无人窥伺了,战风才打马凑近了马车掀开窗帘禀报:“殿下,今日盯梢骆相夫妻的人传信说骆夫人今日进宫先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之后又带着骆家二小姐去了唐贵妃处,并且在万寿宫滞留,和贵妃叙话多时,仿佛……还相谈甚欢。骆相那边则是在前往寿宴的途中和皇后娘娘‘偶遇’了一下,彼此打了个招呼,说了两句闲话,我们的人坠在皇后仪仗的后头,没听清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应该是没说什么太要紧的话。” 姬珩回来之后是已经在着手往宫里各处安插自己的眼线了,只是时间仓促,一时还没找到最好的时机,所以就目前而言消息上来得就难免有些欠缺了。 可是只凭着这一点—— 已经足够给他敲响警钟的了。 本来正在闭目养神的他瞬间清醒,沉吟:“如果真有变动,太子此刻就在正阳宫同林氏叙话,林氏一定会提及的。不急,再等等,有消息了再来报我。” 林皇后贴身的女官不好渗透,可姬珩从小在正阳宫长大,偌大的一个正阳宫里他要还笼络不到三两个眼线为他所用那就实在是他太无能了。 “是。属下会盯紧了宫里的消息的。”战风放下窗帘打马退下。 姬珩本来也没醉,就是喝得多了点儿,沾了浑身的酒气,这时候手指轻叩着膝盖也琢磨起骆家的意图来。 而宫里这边,回到正阳宫林皇后果然就一脸怒容的爆发了,没好气的冲着姬璎发作:“你跟那个骆家究竟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本宫保证会笼络到骆璟良为你所用吗?那个混账东西老匹夫,今日居然当面敲打本宫来着,听那意思是若我们不能许给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