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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算是借着那些热度重新翻身了。 苏亦真一直都记得岑鸢的好,如果不是她做的那条裙子,自己可能就面临着第二条路。 爬上投资方的床。 她是个有野心的人,不可能会甘心这么陨落。 岑鸢接到她电话后,和她约好了时间。 挂电话前,苏亦真随口提了一句:“你身体最近好点了吗?” 她记得上次和岑鸢见面的时候,她给人一种,虚弱到随时都会晕倒的感觉。 岑鸢轻笑着和她道谢:“谢谢关心,我很好。” “那行,我先去工作了,回头再联系。” -- 因为是出道四周年要穿的服装,所以苏亦真提的要求有点多,设计稿也改了好几版。 不过都是林斯年在和她对接。 他在设计方面很有天赋,和岑鸢压根就不在一个高度。 后者甚至都算不上是专业的。 好不容易敲定了最终稿,正好赶上周末,岑鸢说就当是犒劳,这几天辛苦他们了:“附近新开了一家烤rou店,我请客。” 涂萱萱高兴的附和:“好久没吃烤rou了,正想着呢。” 林斯年一脸期待的看着岑鸢,问她:“jiejie也去吗?” 岑鸢摇头:“我周末有点事,你们去吃吧,到时候找我报销。” 林斯年的期待值瞬间从一百降到负数。 岑鸢不去的话,他也不想去了。 但他怕自己不去的话,涂萱萱可能也不会去。 毕竟剩下的两个师傅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涂萱萱肯定会觉得尴尬而找借口不去。 岑鸢的心意就被拒绝了。 所以哪怕不想去,但他还是点头应下了。 岑鸢口中的事,就是想在家里陪陪饼干。 最近工作太忙了,都有些疏忽它。 猫和人类不同,它不知道你在外面赚钱养家,只会以为,你不爱它了。 最近情绪不高,猫粮吃的也不多。 明明以前吃完一整碗还饿的喵喵叫的,现在连半碗都吃不下了。 回家前,岑鸢专门去宠物店,给她买了一罐猫罐头,算是加餐。 饼干见她今天回来的这么早,高兴的用头蹭她的脚踝。 岑鸢蹲下身,把它抱在怀里:“吃完饭mama给你洗个澡,好不好?” 它依旧喵喵叫个不停,岑鸢便当她是允许了。 猫怕水,所以在洗澡的时候都会拼命挣扎。 但饼干很乖,每次岑鸢给它洗澡,它都安静的蹲在那里。 不过抖的厉害,应该还是怕。 所以岑鸢每次都尽量速战速决,然后用毛巾包裹着它出来,用吹风机吹干。 岑鸢的生日在周末。 但她没打算要过,充其量在生日那天给周悠然打一通电话。 可能是最近这些日子太累了,她晚上十点躺上床,中午十二点才醒。 厚重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外面的光半点没有透进来。 如果不是看到墙上挂钟的时间,她可能以为现在还是黑夜。 手机上有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周悠然打来的。 睡的时间越长,就越困,岑鸢在床上又坐了一会,缓过来劲以后,然后才给周悠然回拨过去。 她那边有点吵,应该在外面。 “刚睡醒吗?” 岑鸢点头,穿上鞋子进了洗手间:“忘了定闹钟。” 周悠然听到她的话皱眉:“定什么闹钟,好不容易周末,多休息会。” 岑鸢妥协的笑了笑:“知道了。” 周悠然说她提前几天给她寄了生日礼物,今天或者明天应该会到,让她注意下快递的信息。 “今年生日也是和家里人一起过?” 岑鸢怕周悠然担心,所以每年生日都会撒谎骗她,说是和家里人一起过的,很热闹,礼物收到手软。 “是啊。”她好像很苦恼,“太受欢迎了也不好呢。” 周悠然笑骂她不正经,骂完以后又开始叹气。 “mama没用,身体不好,不能过去陪你过生日,我的宝贝女儿,生日快乐,多吃点生日蛋糕。” 岑鸢安慰了她一会,然后笑着点头:“嗯,我会的。” 电话挂断后,她面对空旷无人的家,沉默片刻,把手机放下,过去洗漱。 这么多年了,她甚至都快忘了生日蛋糕是什么味道。 既然今天是生日,应该可以任性一点。 她不想做饭,所以点了外卖,炸鸡配可乐。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这种油炸食品了,意外的发现,味道其实还不错。 吃完以后,她又简单的把屋子收拾了下,然后天就黑了。 好像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八点半了。 桌上的手机连续震了几下,她起身去看。 是江祁景给她发的微信消息。 江祁景:生日快乐。 江祁景:【请你确认收款】 数额有点大,五万二。 还挺有仪式感。 岑鸢给他回的语音,声音里带了淡淡的笑意:“谢谢。” 江祁景:我余额里刚好还剩这点,你别想太多。 岑鸢犹豫了会,没有立刻回。 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会,手机又震了一下。 江祁景:我本来打算今天回去的,但是教授不肯放人,老迂腐,怎么讲都不讲不通。 像是在和她解释自己今天赶不回来给她过生日的原因。 岑鸢说:“没事,你安心写生,我生日和朋友一起过。” 江祁景:你哪来的朋友? ...... 这话虽然直白了些,但好像还是戳中了岑鸢的膝盖。 她朋友的确不多,唯一一个赵嫣然也在两个月前出国了。 她一直没回消息,话题是被江祁景中止的。 江祁景:我要进山了,待会没信号,先不说了。 岑鸢:好的,注意安全。 江祁景:嗯。 电话挂了以后,岑鸢的心情也好了点,原来还是有人记得她的生日的。 晚上不想吃东西了,不是不饿,而是没有食欲。 她把投影仪拿出来,打开电脑,想要随便选一部片子,打发下时间。 还没想好看什么,有人在外面敲门。 这个点不应该有人过来,除了物业。 她刚好想起,昨天自己给物业打过电话,厕所里的灯坏了,总是忽明忽暗的,同时还会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她过去把门打开,要说的话停在嘴边。 出现在门外的不是物业,而是商滕。 岑鸢迟疑的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没有这儿的门禁卡是进不来的。 商滕言简意骇:“赵新凯。” 岑鸢沉默了会:“你老这么麻烦他,会不会不太好?” 商滕淡道:“他整天混在夜店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