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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 隐约的笑意僵在嘴角,季岚川这才想起平日里被自己用符咒封住的眼睛,阴阳双鱼活泼地在青年眼底游动,完全没有察觉到主人此刻的忧虑。 怎么办,他会不会被秦征抓出去切片? 望着快步向自己走来的男人,季岚川脑海里顿时闪过无数白大褂手术台的幻影,他甚至在想,如果对方敢用看待异类的眼光看待自己,就算这人是秦征他也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可男人却没有。 他只是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而后平静地对上青年的眼睛:“醒了?有没有哪里很疼?” ——秦三爷何许人也?只消一个僵硬的嘴角,他就能猜出这是对方一直低头想隐瞒的秘密,他无意于不分场合地刨根问底,更何况床榻上的青年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很漂亮,”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不肯说话,秦征又自然地补上一句,“我很喜欢。” 本就迷糊的大脑被这一记直球彻底打懵,季岚川傻乎乎地张了张嘴,良久才发出点猫叫似的声音:“我这是在哪?” “我的卧室,”将衬衫的袖子挽起,把毛巾浸湿的秦三爷一脸风轻云淡,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能把小孩吓哭的焦急,“医生说你烧得厉害,等救护车回市里可能会更麻烦。” 因为地处偏僻,山庄里配备的医生和急救设施都很齐全,除了某些需要特殊批准才能采购的大型设备,这里比私立医院也没有差到哪去。 用眨眼代替点头,季岚川表示很满意自己不用躺在病床上闻消毒水味儿,想起晕倒前的闹剧,他又艰难地出声:“阿……秦子珩他们呢?” 好不容易才摆脱对方,他可不想再背上一口气急攻心的痴情锅。 听到青年刚清醒就急着询问旁人,秦征拧毛巾的手指微微一顿,他以为在经历过中午的那场闹剧之后,对方也该对秦子珩死心。 “都回家了,”将毛巾搭在青年头上,秦征微微俯身凑近对方,“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人。” “是、是吗?”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季岚川突然发觉眼前的男人有些危险,他手软脚软地躺在床上,活像一条待宰的咸鱼。 见青年紧张地放缓呼吸,男人忽地一笑:“怕我?” 费力地摇了摇头,季岚川觉得自己是烧糊涂了才会这样对待救命恩人,他定定地看着对方的眉心,眼底的阴阳鱼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三爷的功德金光暗了。” 虽然秦征的功德金光平日里都隐于体内而不发,但对于近距离用阴阳眼观察的季岚川来说,对方身上微小的变化简直不要更加明显,事到如今,他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快醒。 根本就不是医生和药物起了作用,而是大气运加身的秦征替自己挡了一劫。 “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见对方浑不在意地点头,季岚川强忍着喉咙的痒意追问,他还记得晕倒前那种泰山压顶的沉重,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把这种惩罚牵连到旁人身上。 青年的唇瓣干燥而又苍白,唯有一双眸子还保持着平日里的清亮,发觉对方是真的替自己着急,秦征安抚地拍了拍青年藏在被子里的手背:“我没事。” “刚醒来就说这么多话,要喝点水吗?” 头一次见到这种对功德金光都不上心的大爷,季岚川一时语塞,只能窝在被子里蔫蔫地眨了眨眼,反正他和秦征还有合作在身,日后总能找到机会报答回去。 也正是在这时,季岚川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秦征一直是站在床边照顾自己,难得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见到对方拿着水杯回来的季岚川连忙出声招呼:“您、咳、您坐。” 因为话说得急,青年中间还小小地咳嗽了一声,秦征将水杯放在床头,面不改色地坐在床边:“要我帮忙吗?你现在好像使不上力。” 被对方这么一提醒,季岚川才记起自己现在是个连说话都费劲的病人,想着自己以后可能要被秦征扶着去卫生间解决个人问题,他就想放空大脑再晕一次。 迟迟得不到青年的回应,猜到对方小心思的秦征故意使坏:“又不想喝了?” 被男人忽然低沉的嗓音吓到,季岚川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喝。” 敢来来回回地指使总裁爸爸,他是真的被天道那老贼烧昏了脑袋。 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动作,被男人揽住肩膀扶起的季岚川莫名有些慌乱,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连左眼里的阴阳鱼都停止了游动。 但很快,他就嗅到了一股在昏迷前闻过的香气,或许是这种味道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安心”和“被救”,季岚川不由自主地动了动鼻子。 “我很好闻?” “好闻……” 尾音渐弱,季岚川欲哭无泪地对上某人似笑非笑的眼睛,生病后的脑子太不中用,他根本无法同时思考一件以上的事。 不是是从哪来的力气,季岚川逃也似的低下头,就着男人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我是说香水。” 然而就是这么一次视角的转换,季岚川才发现自己的衬衫被人解开了小半,无需镜子,他就能想象出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衣衫不整的香|艳模样。 “医生说你需要物理降温,前三个小时内要每隔十五分钟用35度的温水擦身,”目光从那小巧的锁骨上扫过,秦征随手将水杯放在一边,“当然,我只碰了你胸口的部分。” 秦总、三爷、爸爸!拜托你不要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种话好吗? 明明白白地被人指出碰过哪里,本来没觉得有多奇怪的季岚川忽地一阵脸热,狼狈地垂下眼帘,青年本就因低烧而透着淡粉的皮肤,更是很快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绯色。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秦征好像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 “抱歉,事急从权,我以为你不会介意。”以退为进,秦征并没有给对方继续深思下去的机会,他侧过身,很快就用另一个动作吸引了青年所有的注意。 从上数第三个扣子扣起,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顺着衬衫的衣襟一路向上,偏生对方的表情极为沉静,仿佛没有夹带任何暧昧和私心。 果然,这人可是禁欲到不近美色的秦征啊,自己到底在瞎脑补些什么。 偷偷吐槽了一下自己的敏感多疑,季岚川将视线移到左侧贴着胶带的手背,这次高烧来得太过古怪,也不知道那群医生到底给了秦征什么解释。 “医生说可能和心理诱因有关,具体的报告要再过两个小时才能看到,”放过最后一颗扣子不管,秦征抬手整了整青年的衣领,“当时的情况比较混乱,有几项检查要等你退烧后才能去做。” 于是,为了保证对方能够安心养病,他果断且迅速地将包括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