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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别喝就行,要不一会儿又得打车回去。”“我不喝。”姜淮心闭了嘴,生怕又惹了他不高兴。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简珧东西没吃两口,酒倒是喝了两大杯,情绪始终不高。从餐厅出来,一坐进车里,他脑袋就抵到了车玻璃上,酒精已经上了脸,困顿地闭上了眼睛。姜淮心没有急着发动车子,去街对面的超市买了个小蛋糕,和两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喂简珧喝了些水,姜淮心叹气:“不会喝就不要喝,搞得跟借酒浇愁一样,至于吗?”简珧迷瞪着眼睛觑向他:“与你有关吗?”姜淮心打开蛋糕盒,将叉子递给简珧:“吃点吧,填填肚子,你刚才在餐厅里光喝酒了,能好受才怪。”简珧接过,捏着叉子,沉默一阵,问他:“你生日不许个愿吗?”“许愿啊……,我想你别生我气了行吗?”简珧怔了怔,抬眸对上姜淮心的眼睛,他的眼里不再是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更多了几分郑重:“可以吗?”简珧不答,盯着手里的蛋糕,静默片刻后,呢喃道:“我还是第一次吃上你的生日蛋糕。”姜淮心讪笑了笑,确实是的,第一年简珧刚来他们家时,他过生日,故意捉弄简珧,将蛋糕抹了简珧一脸,从那以后简珧就再不肯参加他的生日会了。他好像从小到大都这样,一直在做蠢事,尤其是与简珧有关的,明明想要亲近他,却总是适得其反。“那你多吃点啊,都给你一个人吃。”姜淮心将蛋糕往他面前送了送。简珧没有再说,挑起一小块送进嘴里,甜腻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化开,胃里不断翻腾的酒精却直冲喉口,叫他几欲作呕。见简珧捂住嘴一阵干呕,姜淮心赶紧将呕吐袋翻出来给他,简珧抱着袋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觉得难受,浑身都难受。矿泉水瓶再次送到嘴边,简珧接过猛灌一口,姜淮心给他拍背:“你喝慢点,别呛着……”简珧摇了摇头,好半天才缓过劲,姜淮心担忧道:“珧珧你到底怎么了?”他凑过去想看简珧,被他挥开手:“你离我远点。”姜淮心一愣,简珧抬起眼睛,泛红的双眼看着他:“你说你都会改,是真的吗?”姜淮心用力点头:“不好的、你不喜欢的,我都改。”简珧的眸光微微闪动着:“……我还能信你吗?”“能!”姜淮心与他讨饶,“珧珧,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说的对,我蠢,我幼稚,我不尊重你,我就是个大混蛋,我以后都会改的,我也保证再不骗你了,好吗?”简珧怔怔无言,片刻之后,他的目光落在姜淮心的左手腕上,示意他:“你把表摘了。”姜淮心不解,听话地取下手表递给简珧:“你喜欢?送你。”简珧没接,抓起他的手腕,用力一口咬上去。“嗷——!”姜淮心疼得三魂七窍都快丢了,简珧死死咬住他不松口:“疼,珧珧,我疼,快松……”五分钟后,简珧才慢悠悠地放过他,抬眸冲他笑了一下,舔了舔嘴角的血腥沫子。姜淮心欲哭无泪,一圈标准的牙印子,正盖在小时候被简珧咬出来的疤痕上,这小混蛋绝对是故意的!简珧轻轻哼道:“你下次要再敢犯浑,我还咬你。”“……你上辈子绝对是条小狗!”“你说是就是吧。”简珧跟着姜淮心回去了他住的酒店,姜淮心想收拾东西跟他走,被简珧拦住:“今晚的房钱都付了,这就走了太浪费了,再住一晚吧。”“那你留下来陪我啊?”简珧睨他一眼,没说什么,默认了他的提议。他翻出姜淮心换药的纱布,帮他清洗了手腕的伤口,上了点药用纱布盖住。姜淮心叹气:“以后这疤是更去不掉了。”“你还想去掉?不许,不然不要你!”简珧恶狠狠地威胁他。“好,好,不去,一直留着,留一辈子……”姜淮心将先前买的只吃了一口的蛋糕拿出来,插上蜡烛,关掉房里的灯,笑看着简珧:“珧珧给我唱生日歌。”简珧翻白眼:“你到底几岁啊?”姜淮心笑着眨眼睛:“十九啊,这不过十九岁生日嘛。”“……小孩子才玩这一套。”“我这叫童心未泯,”想了想,姜淮心又正色道,“要是你喜欢成熟点的,以后我也可以做给你看。”简珧不以为然:“还是算了吧,你穿起西服也不像大人。”“怎么就不像了?”“装相。”“珧珧……”简珧嗤笑了一声,垂眸轻轻哼起了生日歌。姜淮心安静下来,心旌摇曳,专注看着简珧,直到他哼完最后一句,才问他:“珧珧,我再许个愿望吧?”“随你。”“我想珧珧以后都开开心心的。”简珧的眸色深了些许:“就这个?”姜淮心笑了笑:“这样不好吗?只要我的珧珧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以后我们两个做一对快乐的傻子、笨蛋,多好啊。”简珧抿了抿唇角,手指沾上蛋糕,点上了姜淮心的鼻子,眼里终于有了笑意:“你才是傻子和笨蛋。”“嗯,珧珧说的都对,我最笨最傻。”姜淮心主动将脸凑过来,随便简珧怎么玩。简珧笑眯眯地将蛋糕抹上他的脸,将他涂抹成圣诞老公公的模样,他的半边脸上还贴着纱布,看着格外滑稽。简珧举起手机拍照,姜淮心冲着镜头做鬼脸,逗得简珧乐不可支。姜淮心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简珧也不比他好多少。最后俩人在床上滚成一团,闹了一阵,简珧趴到姜淮心身上,又伸舌一点一点将他脸上的蛋糕舔去。姜淮心被他舔得浑身都软了,只那玩意儿梆梆硬,抱着简珧的屁股用力捏了捏,哑声哄他:“珧珧乖,别弄了啊。”“不弄干净一会儿蹭到伤口上,感染就麻烦了。”简珧小声嘟哝。“那我去洗把脸。”姜淮心想起身,又被简珧压了回去:“你别动,等会儿我帮你擦。”姜淮心无奈道:“珧珧,你不是不喜欢吃蛋糕吗?现在怎么又非要吃了?”“我乐意,我就要这么吃。”好吧,小祖宗没追回来时难伺候,追回来了也难伺候,谁叫他乐意呢。姜淮心贴到简珧耳边吹气,压着声音里的笑意:“珧珧,你这是在勾引我吗?”简珧停下动作,在姜淮心的唇上波波两下:“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姜淮心将人抱紧,手摸下去给他弄,简珧在他怀里轻喘着气,很快就迷糊了。“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