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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着头看天上的星星。“哇!是北斗七星!”池望安握住他的手放下来,“那就是七个星星,别瞎叫唤。”“哇!是UFO吗!”池望安捂住他的眼睛,“你倒更像是外星人。”云晚笑嘻嘻地拽下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调皮道:“嘿嘿,那你完蛋了,外星人看上你了,要把你带走啦!”池望安点点头,“好啊,快把我带走吧,带我去只有咱们俩的地方。那时候看咱俩谁完蛋。”云晚此时还听不懂这句话。等到两人同居之后,他才明白,原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自己有多危险。庆州六月的夜晚也很闷热,只有蚊子还能兢兢业业执勤,其他昆虫都恨不得钻进冰凉的地下,可惜了自己不会游泳。云晚热的一脑门汗,他可怜巴巴对池望安道:“我想吃雪糕,我想吃冰激凌,我还想吃棒冰。”池望安铁面无私、一脸无情,“你不能吃啊,你刚不还说自己不能吃凉的?”云晚拽着池望安的衣角,“现在能了,真的,特别能。”池望安抿着唇笑了笑,把他拽进无人的巷尾,给他按在墙上吻了下去。“我的嘴里有冰激凌,你尝尝。”第39章要帮忙吗池望安的嘴里没有雪糕,可是却有十分的爱意、七分的沉迷、五分的小心,还有成千上万分的喜欢和甜蜜。那是一个超过满分的吻。一吻结束,池望安意犹未尽地咬了云晚下唇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云晚被吻的晕晕乎乎的,眼底里透着湿润,像是一汪被扰乱的春水,湖心里都是迷恋和倾慕。云晚红着脸,撇撇嘴,“你骗人,没有雪糕。”池望安笑着抱住他,“小傻子。”云晚双手环住池望安的脖子,嘿嘿地笑起来,“可是比雪糕甜呀…”六月的庆州明明连空气都热的粘腻,却丝毫不能阻挡小情侣想腻歪的心思。夏季穿的本来就单薄,两人又贴的极近,云晚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顶到自己了。他开动了那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突然想明白那是什么,倏地涨红了脸。他支支吾吾地推拒着池望安,虽然什么理由都没说,彼此却也是心知肚明。池望安也有些窘迫,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往后退了几步,和云晚隔开一段距离。“咳,那个,走吧,送你回家。”云晚偷瞄了几眼那里,又迅速移开目光,不一会儿眼神又偷偷瞄过去。池望安把他的头扭过去,让他不要看自己,不自在地转过身去。云晚别过头,不去看他,红着脸问道:“啊,可是这样走,你不要紧吗?”池望安心道,你自己招惹的,现在还敢来拱火?“所以呢?你要帮忙吗?”云晚急忙摆摆手往前跑去,“不了不了不了。”池望安站在墙边,平静了一会儿,才跟上云晚的脚步。两人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连多看对方一眼都不敢,每次目光相对,都会心虚地移开。到了云晚家门口的时候,池望安和云晚才稍稍恢复正常,两人拥着道别,又重复了下明天的约会,池望安才往自己家走。云晚回家罕见地没有和母亲腻歪,而是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这还是云晚第一次直面欲·望这个东西,那晚云晚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第二天一早内·裤湿·嗒嗒的。以前也有过梦·遗,可是只是有过单纯的生·理·反应,没有不可告人的梦,梦里也从来没有主人公。这次的梦却有了故事情节,也有了面目清晰的主人公——池望安和自己。云晚拿着自己的内裤,做贼心虚地跑到卫生间洗干净。等出来了才想到,卫生间明明在自己的卧室里,自己到底怕什么呢?说到底,还是心虚。他看了看时间还早,便又躺回床上。打开手机,翻开通讯录,手指点到池望安的名字,迟迟没有点下去,又退出来看了看手机背景壁纸。云晚的手机背景壁纸,是一张池望安上课睡觉的照片,他侧趴在书桌上,阳光倾洒下来,把他的侧脸照的很好看。睫毛又长又翘,在眼睑下面形成一道阴影。他把手机抱在心口,笑着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云晚正在床上滚来滚去,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他一看来电显示,是池望安。池望安似乎也是刚醒,声音很低沉,“起了吗?”高考前,云晚既要早起学习,又要去游泳馆训练。一时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还是早早起床,倒是比池望安清醒的多。“起了呀起了呀!你刚醒?”池望安睡意惺忪地“嗯”了一声,顿了片刻,又没头没脑地说道:“想你了,想见你。”即使隔着电话,云晚还是害羞的连耳朵都红了,他轻轻地“哎呀”了一下,笑着道:“那你等等,我现在去找你。”池望安声音还略带沙哑,他低低地笑了几声,“怎么这么乖啊?”没等云晚回答,池望安又道:“不用,等我去接你。”挂了电话后,云晚又兴奋地在床上扭成了个蛹,扭来扭去的,满身都是爱情的酸臭味。虽然之前池望安对自己也很好,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转换了关系之后,池望安像是打破了所有束缚一般,完全不管不顾起来。以前的忍耐和谨慎,被他全部都抛之脑后,恨不得把所有的好都给云晚,也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云晚是自己的。云晚虽然觉得有些害羞,可是心里却甜的要命。睡觉前的反省,从每天复习今天学了什么知识,变成了:我怎么有个这么好的男朋友?这种充满令人发指的炫耀感的反省。高考结束的那天,两人的关系突然从同学、朋友、暧昧对象、暗恋的人,一步跨越成为恋人。云晚还有些没有实感,池望安倒是很迅速习惯了这个身份。如果他可以散布小广告,大家手里现在肯定人手一张“我是云晚男朋友”的名片。徐绪以前就打趣过他,云晚说一句“在吗”,池望安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彭澎摇摇头,认为徐绪说的并不准确,应该是云晚说一句“在吗”,池望安连学区房都选好了。池望安只当这是两只单身狗的无能狂吠。每次和云晚出去的时候,池望安都会认真挑衣服。以保证云晚既喜欢又没有视觉疲劳,因此他以一种微妙的频率,变换着不同的服饰搭配。今天这次约会,是两人变成“恋人”之后的第一次约会,他更是重视。翻遍了记忆里,被云晚夸的最多的一身衣服,穿在了身上。云晚出门看见他的时候,果不其然地说了一句:“哇你穿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