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婚后每天都在吃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一旁的店主脸都绿了,觉得姜易维应该去医院挂个耳科好好治治耳朵。

不管别人觉得如何,姜易维就是觉得路硚弹的好。

他真的太喜欢路硚弹琴的样子了,晚上路硚抱着吉他在沙发上弹,他就坐在一边直勾勾地看着,舍不得移开眼睛。

弹了一晚上,路硚差不多把曲子全想起来了。他调整下姿势正对着姜易维,笑两下才一板正经地说:“之前瞎弹的都不作数,这回我好好给你弹一遍。”

话音落下,路硚拨动吉他琴弦,嘴里还轻声唱着。偶尔唱到缠绵悱恻的歌词,就抬头冲着姜易维笑。

姜易维的魂都被路硚勾没了,等曲子弹唱完毕,脑子里还是路硚刚刚那一笑。

看姜易维走神,路硚放下吉他站到姜易维面前:“不好听吗?”

“好听。”姜易维轻声说。

他还坐在沙发上,抬眸去看路硚的脸。两只手臂抬起,便把路硚紧紧搂住。

头埋在路硚腰间,感受着路硚的手摸着自己的头发,姜易维不禁重复一遍:“很好听。”

姜易维现在的样子像一只粘人的大狗,路硚笑笑,想让姜易维松开自己好去洗澡。结果腹上一痒,他直接笑出了声。

低头看去,是姜易维在隔着睡衣亲吻自己。那双修长的手指,也在睡衣纽扣上you走。

被qin得腿脚发虚,路硚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软:“我还想去洗澡呢……”

姜易维神色温柔,说:“一起洗。”

路硚有点儿臊得慌,假意推脱着。哪知佯装拒绝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就觉得天地开始旋转。

下一秒,他整个人便被姜易维抗在了肩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路:被扛在肩上,好晕,好晕~

但是小姜的肩,好宽,好宽~

第26章情话

浴缸瓷壁坚ying,却比不上姜易维的胸膛。

路硚被姜易维禁锢在怀里,像被关进密不透风的牢笼,呼吸都觉得困难。

姜易维这方面有些霸道,在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路硚就感觉到了。但这回姜易维没敢太过分,生怕路硚承受不住。

路硚累得不行,被抱回床上睡觉时在想,两人没必要再去泡温泉了。左右都是在水里做这档子事儿,在浴缸里感觉也挺好的。

他这会儿嗓子有些哑,姜易维起身给他倒水。

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又掀开被子给路硚的腰重新贴块膏药。

之前那块被水泡开了,路硚只顾着抓着姜易维的后背轻。还是虚脱地倒在他怀里,看着膏药在水面飘着才反应过来。

路硚摸摸后腰,唉声叹气:“照你这个玩法,我老腰彻底不能要了。”

姜易维轻握路硚手腕放到一侧,继续帮他贴上膏药:“我下回轻点。”

路硚笑了,翻身与姜易维面对面,食指勾勾让他离自己近点。

姜易维照做,紧接着脖子一紧,被路硚牢牢勾住。

“我让你轻点了吗?”路硚说完还在姜易维唇上落下一吻,“不许轻。”

姜易维眼间满是温柔,点点头顺势搂住路硚上床睡觉。

路硚困意上来了,闭上眼睛迷糊地问了句:“是不是要到10号了?快去爱尔兰拍婚纱照了吧?”

“快了。”姜易维听路硚话音满是倦意,捏捏路硚的指尖说,“睡吧。”

路硚没再说话,只传来均匀的呼吸。若有似无,像刚刚在耳边低咛那样,让姜易维心底软成一片。

10号那天,姜易维的私人飞机飞了十三个小时,停落在爱尔兰机场。

路硚裹着毛毯睡了一路,醒来的时候脑子发晕,被空调吹得浑身犯冷。到达酒店的房间,倒在床上连洗脸的力气都没了。

好在姜易维怕路硚架不住折腾,事先备了药。

接完水把药片倒在掌心,姜易维轻轻捏捏路硚的下巴,哄声说:“张嘴。”

路硚眉头皱着往被里缩,像个小孩似的拒绝:“不想吃。”

姜易维有多是耐心,哄了路硚好久:“小路,乖。”

人一旦被宠就容易得寸进尺,路硚也不例外。仗着自己被宠,知道姜易维拿自己没办法,直接拽过被子蒙住脑袋。

“小路不想乖......”隔着被子声音听起来又软又糯,“小姜乖,我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

怎么可能没事?

看着眼前鼓成一团的被子,又看看手里的药片姜易维不由叹气。他把水杯放下,一手掀开被子,另一只手把药片放进嘴里含着。

阻隔住两人的被子被抽走,路硚还懵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到后脑被轻轻扣住。

“干......”嘛字还没说出口,路硚就被姜易维堵住了嘴唇。

含在嘴里的药片被姜易维用舌尖ding了过去,苦得路硚直皱眉。

“我都说了我不想吃药......”被迫咽下药片,路硚瞪了姜易维一眼,还想用脚去踹人。

姜易维让路硚踹了五六脚,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发现路硚根本舍不得用力。

他笑一下,手掌握住路硚的脚踝:“喝点水。”

路硚抽出脚腕,看眼水杯故意把话说的可怜:“不喝了,苦死我算了。”

姜易维哭笑不得,眉毛微挑:“想让我喂你喝?”

“你哪句话听出来我是这个意思的?”路硚重新躺回床上,眼巴巴地瞧着姜易维。

心里想着:喂吧,喂吧!你倒是快点儿喂我啊!

姜易维拿起水杯,先是俯身亲了亲路硚的额头,然后才如路硚所愿,亲自“喂”他喝水。

喝水渐渐演变成接吻,路硚呼吸越发些急促,平复好久才问姜易维:“不怕被我传染吗?”

姜易维摇头,连同被子把路硚一起搂进怀里:“一起病,也挺好。”

“傻子,谁要和你一起病啊......”路硚下巴抵着姜易维肩膀,“能一个人遭罪,干嘛要两个人一起。”

生病的滋味他太了解,导致光是听见“药”字就耳朵嗡嗡作响。

路硚把头抬起来一点儿,眼里带着因病染上的倦意:“我三天两头病一次,你会不会嫌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