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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告诉我,我好去学。”乔娉婷报了一长溜菜单,多到乔秀智都没记住,只好叫女儿用笔写下来。蒋杰只是淡看着他们淡的笑笑,到最后也没说一个菜名。吃完饭后乔秀智接到一个电话。在听完对方的表述之后,他将电话递给蒋杰。是什么人会打到乔秀智这里找自己?“喂,我是蒋杰。”“我李大军。和你说个事你别激动。”“恩。”“你爸爸没了。”蒋杰没有太激动。他爸爸在他坐牢的时候被检查出了癌症。他出来后找李大军借了五十万。让李大军以他爸爸的学生名义送去。他的爸爸mama甚至都没有问问对方究竟是哪届的就收下了钱。大概真是火烧眉毛管不了那么多。只是蒋杰还是觉得有些失落。他们一辈子坚持了那么多的原则规则,最后还是没有将所谓的好人做到底。中国的法律里是没有断绝关系一说的。但是他知道他们已经将他从那里彻底的赶出。如果能够还是应该回去看看。哪怕远远的看一眼也好。“他走的时候痛苦吗?”沉默许久,他只有这一个问题。“不好说。老人家早上起来上厕所,在厕所里摔了一跤头磕在墙上。等你mama买好早点回来时才发现已经没气了。”蒋杰挂了电话。爸爸不是因为癌症而去的。他是一个最小心谨慎的人,却没注意的摔了一跤,丢了性命。他也曾是一个小心的人。只是放下了一次心防就祸害了一生。乔秀智默默地坐在他身边,把他揽在自己身侧。温暖的手一直握着他的双手。他感到一阵萎顿,身体里洋溢着疲累的睡意。乔秀智侧过头在他额上印上一个个轻轻的吻。他抵不住睡意,靠着乔秀智身上睡着了。又是一觉。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轻微的混乱感之后,他想起了父亲的去世。决定一定要去家里看一眼。哪怕要与乔秀智发生剧烈的冲突。等他下到客厅。发现乔秀智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等他。“你醒了,身体还好吗。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去。”乔秀智把大衣递给蒋杰。蒋杰愣了一下才接过来穿上。“娉婷呢?”“我叫了人来照顾她。家里很安全。”乔秀智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感到很愉快。但是现在是一次赴丧的旅程,所以他只是握住了蒋杰的手。“我们走吧。”蒋杰看着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觉得心里一阵踏实。仿佛这场结果悲伤又充满异变的旅程不会有任何闪失。只要跟着眼前的人走就一定会安全的。这种荒谬的想法出现的自然而然让蒋杰吓了一跳。路上是安静的,但是并不沉默。乔秀智不时的总会找点话跟他说。“要不要先去酒店休息一下?”连夜赶路最疲惫的人应该是乔秀智,毕竟蒋杰之前在家里睡了一觉。看着乔秀智的脸色透着苍白。蒋杰只是说:“我们直接去我家。”“可是现在你家里那边也许也在休息。现在去也不方便。我们还是等等。明早我们就去。在这之前如果有什么事我的人会通知我的。所以不必担心。”“那你先去酒店吧。”蒋杰刚要走就被乔秀智抓住胳膊。“你冷静一点。现在是凌晨四点。老人家经历了这种事也要休息一下。”挣开乔秀智的桎梏,蒋杰冷笑道:“不是你的家事你当然可以冷静了。”“你讲点理好不好?”乔秀智也有点火了。“讲理。”蒋杰拍出一根烟,“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凭你让我坐了三年大牢,还是让我关在你家任你摆布。你哪一次讲理了呢。”那张脸上的怒火和光彩都渐渐黯淡了。“你别再恶心我了成吗?”点上烟,他转身离去。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让他跟着到了这里。这段豪华禁锢的时间里,他似乎已经习惯了那个人在自己身边,插手自己的事情。习惯会让他再次成为命运的失败者。他不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蒋杰。即使伤口愈合,伤疤也依旧存在,而痛感一直残留。乔秀智在原地待了一会。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心里满满都是委屈和酸痛。突然又想到如果让他就这样离开,似乎会永远见不到蒋杰了。这个想法像斧子一样劈下来,他立刻就抽动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空气。他掏出手机:“喂。是我。他现在在哪里。恩。快点。”他怎么会告诉蒋杰,在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自己把跟踪器植入了他的身体里。因为再次相遇的机会得之不易,所以他必得好好珍惜,只有这样自己的心里才会放心。让蒋杰在白天服用安眠药物也是因为他实在是太狡猾了。只要一个不注意就会让他有机可趁。就像现在,电话里说他根本就没有去自己家而是在火车站。拥挤的候车室里,蒋杰将自己藏在角落。他知道这是在冒险。然而还是忍不住一试。草木皆兵的看着周围的这些旅客,生怕乔秀智从哪里冒了出来。当时间一秒秒走过。当进站的队伍终于快了起来,他的整颗心都被即将到来的自由而感到激动不已。身后一个农民工的行李撞到了他,他一个踉跄往一边栽去,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你没事吧。”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声音。满含关心的语句。这些都让蒋杰毛骨悚然。他不敢抬起头来看那个人的脸。但是下巴被强硬的抬起,眼神对上的一瞬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冷了。那种眼神究竟应该怎样形容?好像要被吃掉一样。那是强烈到要扭曲了的欲望。蒋杰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他认命的松开了手里的车票。任他落在地上。“乖。我们回家吧。”乔秀智赞许的说。他握住蒋杰的手腕,用力到似乎要把他的腕骨捏断。他一脚踩在了那张曾被寄予希望的车票上,拉着蒋杰离开了候车室。任何事情只要被消灭在萌芽就没有再生的希望。“不管你以后想逃跑几次我都会把你抓回来的。你可是医我的药。我这么爱你。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呢。”在宾馆的房间里,蒋杰被牢牢地压在乔秀智身下,穿刺不停。激烈的动作里乔秀智忍不住再次表白:“我是这么爱你呀。”而蒋杰已经濒临意识丧失,只有身体还在诚实的表达着对快乐的追求。☆、真假难辨上乔秀智不再让蒋杰在白天服用安眠药物,而是将一个金属手环带在他手上。“只有我才能将它拿下来。不要走出大门,否则会被电到。放心。只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