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一意诉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耍无赖,“我不管,我知道你喜欢我。”

于析皱了皱眉,“你哪里看出来的?”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理我?”林诉在他背后蹭了蹭。

什么逻辑?于析眉心皱得更紧,不想再和他纠缠,抓着他的手,说,“放开吧。”

“不放。”林诉抓得更紧。

两个人纠缠了好一会,突然从远处出来一个披着大棉袄的中年女人,于析如遭雷轰,他妈怎么出来了?

“于析?”于妈睡得迷迷糊糊起床上厕所,大门敞开着,吓得差点出心脏病,探头一看不远处路灯下自家儿子大半夜不睡觉和个男孩子在路边抱来抱去,她立马就冲出去了,大喝,“你大半夜干嘛呢?”

于析冷汗直下,怎么都想到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句话,这下遭大秧了。

林诉终于肯放开他,他也无暇顾及林诉了,结结巴巴的,“妈,这我,我同学。”

于妈走近了,狐疑的看着两个人,于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于妈质问,“同学大半夜来找你?”

于析憋不出一个字来,头疼极了。

那边林诉却突然钻出来,被风吹得粉扑扑的小脸蛋很是招人,乖巧的笑了笑,“阿姨晚上好。”

“你来找我们小析?”于妈一见林诉的长相火就去了大半。

“嗯。”林诉点头,“我爸妈出差了,我今天看了鬼片一个人在家不敢睡觉,就打电话求于析收留我,真是抱歉,打扰阿姨了。”

这谎话说得一套一套的,于妈虽然半信半疑也不好说什么,伸手狠狠在于析脑袋上拍了下,“那你还不带人家进去,大半夜在外面喝西北风当夜宵啊。”

于妈是典型的大大咧咧的北方女子,平时做事说一不二,于析无法,只得带林诉进自己家门,于妈一背过身,林诉就朝于析做了个龇牙咧嘴的鬼脸,于析那叫一个郁闷。

三个人进门,于妈嚷着困就先去睡了,于析把人带到二楼,但领进自己房间也不是,把人轰出去也不是,就不尴不尬的站着,林诉倒是自来熟,瞥到开着的房门,一下子钻进去了,于析没来得及阻止,一进房门就见李林诉往自己床上跳,嘴里喃着,“真他妈困。”

困你还瞎折腾,于析腹诽,关了门,林诉躺在他床上卷着他的被子,一副悠然自得,他在黑暗里瞪他一眼,“不敢在家睡觉,敢大半夜出来外面溜达?”

林诉噗嗤一笑,“反正你妈信了。”

这话听着怎么像在骂人呢?于析叹口气,走到床边拉起林诉,说,“你睡沙发。”

“凭什么呀?”林诉不满。

于析不咸不淡的,“这是我家,被子小。”

林诉眼睛一亮,猛的起身把于析扑倒在床上,把两个人卷在被子里面,理所当然,“这样不就行了?”

于析真是领教了他的无赖,加之实在困了,也没力气和他闹了,他无可奈何翻了个身从被子里出来,背对着林诉,说,“睡吧。”

林诉皱了皱眉撑起头,黑暗里于析的侧脸映入他的眼中,那是一张不惊艳却看着很是舒服的脸,鬼使神差,他凑过去往于析脸上亲了一口。

于析一吓,惊得弹了出去,“你做什么?”

说着自己起身转去沙发睡觉,林诉这家伙太危险了,大半夜的,他不想一惊一乍的睡觉。

“晚安,”少年清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析。”

于析顿了顿脚步,往沙发一窝,蜷起身子,没有说话。

林诉也转个身子,他不习惯和人一起睡,于析肯去沙发他乐的见之,只是,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这唇刚刚才亲过那张白皙的脸,嗯,滑滑的嫩嫩的,像块豆腐,口感不错?

他突然觉得身体有点燥热,裹紧被子翻了个身,杜绝再想下去,被子上都是于析的味道,干净清新,他蹭了蹭,颇满足的入睡了。

第10章chapter10

次日于析一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林诉晃醒,林诉是有很大起床气的人,才睁开眼就冲于析吼道,“你他妈干什么?”

于析被这一带着点慵懒的嗓子给吼得一怔,说,“快回去,要上学了。”

“老子不去。”林诉卷了个弯又闭上眼睛。

于析拿他无奈,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等半个小时后他整装待发要去学校,林诉还像只树袋熊一样赖在他的床上不肯起来。

“我爸妈还没有醒,你要是起来了,餐桌上吃点东西,然后回家。”于析不指望林诉会乖乖去上学,他逃课可是家常便饭,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天气凉,你要是冷就到我衣柜里拿件外套披上,下次见面再还给我。”

说完他自己也愣了,他竟然在关心林诉,甚至还觉得他们会再见面,真是被他缠得习惯了吗?于析神色暗了暗,看了床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的林诉,叹了口气出门了。

陈透果然没有在往常的街口等他一起去学校,他在那冷冷清清的街口站定了几秒,自己往学校去了。

一整天他一个字也没有和陈透说,甚至两个人连眼神交流也没有,像陌生人一样,全校的人都说他们吹了,可其实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回家的时候于析的床皱巴巴的,林诉那种小太子哪里会动手折被子,于析也不恼,走过去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脑子一热走过去拉开衣柜,衣服一件没少,心里没来由有点空落落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点什么,只能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或许林诉这两个月出现得太频繁了,连他也有点魔怔了罢。

寒假很快就来了,他和陈透的关系没有一丝缓和,他以前总和陈透混在一起,其他朋友是少之又少,将近一个月,他都是独来独往的,与此同时,林诉来找他的次数也少了,但每隔几天还是会见面,和他耍耍无赖,每次于析都想把他打发走,但真的打发走了,又有点失落。

于析接到林诉的电话,是在寒假临近过年的时候,他正在整理房间,电话声就打破了房里的静谧。

“喂,于析?”那边的声音很是嘈杂,于析微微拿开了手机,林诉刻意放大的清凉的声音透过冰凉的金属传过来,“沈或后天要走了,你出来送送他。”

林诉的口气听上去不是很好,有点不耐烦,于析说,“你在哪?”

林诉报了个地址,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嘟嘟嘟刺耳的声音,让于析紧紧皱了眉头,想了想放下手中的事情,披件外套又围了条围巾匆匆出门了。

晚上八点,冬天的风刺骨的寒,于析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冻得耳朵都红了,开了自行车,就往林诉报的那个地址去。

他是听林诉说过沈或要出国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其实他和沈或不算有交情,前前后后加起来就见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