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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来床单也换了一条。他掀开被子的一角躺到纪初旁边,伸手将床头灯关了,他知道,对方畏光。“晚安,阿初。”萧征轻轻吻了吻纪初的后颈,伸手将对方拥入怀中。一瞬间,他的眼眶泛酸,几欲落泪……一如一个月前在病房里抱着受伤的纪初的那个晚上。只是当时心中满是惶惶不安,如今却满是重聚的欣然。嗅着对方发丝散发的淡淡清香,萧征在二人分手后第一次感到心安。纪初就这样被环抱着,不知是否已经入梦。这是几个月来萧征睡得最沉的一个晚上,不论是因为身体上的疲累还是精神上的满足。早上萧征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和纪初还是保持着昨晚入睡的姿势,这让他心情大好。轻轻抓住纪初的手用指腹摩挲着对方手背的肌肤,萧征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察觉到对方已经醒了,纪初意欲起床。事实上他已经醒来有段时间了。“醒了啊?再躺会儿呗,我给你看个东西。”萧征轻轻按住纪初的手臂说道,继而侧身从床头柜上把手机拿了过来。萧征把手机移到纪初眼前不远处,呈现一个环抱的姿势,继而他点开了一个视频。“这是在曼彻斯特拍摄的视频的后半部分,不过被我剪掉了,所以你昨天才没看到。不过现在我觉得我应该拿出来给你看看。”萧征柔声道,下巴贴着纪初的肩胛骨,很是亲昵。视频中很是热闹,萧征唱完歌的时候周围就聚集起了一群围观的路人,还有开玩笑高呼“再来一个”的。“Heyguy,areyoumakingavideoorsomethingelse?(朋友,你是在录制视频吗?还是说在做其它的什么事?)”一个年轻的金发男人瞥见旁边放置的摄像机后问道。“Yeah,fortheoneIlove.(没错,为了我爱的那个人。)”萧征大方地承认道。“Soromantiey,it’ssoromantic!(这太浪漫了!亲爱的这太浪漫了!)”金发小哥的女友情不自禁高呼道。“Howluckythegirlis.Iguessyoumustbeaese?I’vebeenlearningese,butIjustuandalittle,whatyousaidjustnow.(那个女孩可真幸运。我猜你一定是中国人?我在学汉语,但是你刚刚说的我只能理解一点点。)”金发小哥拉着女友的手对萧征说道。萧征笑了笑,解释道:“Notagirl,theoneIloveisacharmileman.(并不是女孩,我爱的那个人是一个迷人的绅士。)”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便沸腾了起来,此起彼伏的皆是祝福声。也难怪,运河街附近是著名的“同志村”,人群中随处可见的都是gay。“Wishyouforever.(祝你们长长久久。)”一个小伙凑到摄像机前大声道,说完转头朝萧征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受到了这个年轻男人的启发,大家在萧征的默许下纷纷排队送上祝福。“Thankstothews,yougetmarriedwitheachother!Ifyouhaven’t,goahead!(感谢法律令你们拥有走入婚姻的权利,如果你们还没有结婚,那快去吧!)”中年男子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响起了阵阵爽朗的笑声。……纪初看着屏幕上出现的一张张灿烂的笑,一时间有些百位陈杂。路人永远不知道这看似浪漫的故事背后掩盖着什么,如此,怕是要他们失望了。“阿初,你看那么多人祝福我们。”萧征轻笑道,继而吻了吻纪初的耳朵,颇有些笃定地说,”我们现在和好了吧。”纪初闭上眼沉默了良久,最后掰开萧征的手下了床,脚沾上地站起的瞬间纪初皱了皱眉捂住了隐隐作痛的肋骨。“怎么了?你身体还没好……!”萧征有些急躁道,处于情欲中的两人都昏了头,全然忘记了一方还在养伤这样重要的事。“我没事。忘了它。”纪初背对着萧征不带一丝感情道。“阿初……你在说什么。”萧征张了张嘴有些错愕。”要是昨天晚上的事让你产生了这样的误会,我很抱歉。喝醉后的一夜情,醒来就不需要再记得了,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纪初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说完他便转身走进卫生间洗漱。萧征的脊背隐隐发冷,一夜情,喝醉……阿初这是在报复他吗,报复他当初的背叛……可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不应该是啊!萧征的心里的嘶喊几乎已经歇斯底里。“需要早餐的话我顺便帮你带一份。”纪初洗漱完毕后望着神色茫然的萧征问道。见对方张了张嘴没有回答,转身开门意欲离开。“阿初……你不能……这么对我……”萧征的声音哑得可怕,藏着绝望的哀求。纪初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离开了。纪初买完早餐回来的时候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之前地上凌乱散落的对方的衣裤也已经消失,只剩湿衣物留下的依稀水渍印记。走了也罢,纪初走到书房面无表情地打开电脑开始处理案子。他不想否认,昨夜他确实动摇了,不受控制地,动摇了。那字字句句的深情几乎令他就此沉沦……然而一夜放纵过后,酒醒,人清。他和萧征,终究不是彼此良人。那些充满诱惑与危险的东西,他也不想再去尝。就这样吧。萧征穿着凌乱的脏衣物一路横冲直撞地回到了公寓。浴室内,温热的水冲到他的躯体上,驱散了寒凉却不能赶走躯体的疲惫……他宛若一个被处以重型的囚犯,身体的每一寸都酸涩无力。然而为他带来这样痛苦的男人却否认了这些,他否认了……哈。“宋云深,救我……”萧征在电话里凄惶道。“卧槽你怎么了?”宋云深被他萧征的语气吓到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怎么了……我们昨晚……但他说是一夜情,一夜情……”萧征的话有些混乱,但宋云深还是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他这学弟的情路还真是坎坷,宋云深有些头疼地想道,这都快超出他的解题范围了……”晚上sacrifice聊聊吧。”宋云深叹了口气。晚八点,sacrif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