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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随即有力道捏住下颚,无比熟悉的味道又灌进他嘴里,却招不来迷幻的感觉,萧四无直逼主题,轻声问他:“你的同心蛊用了些什么?”然而他眼睛里好像有火焰在燃动,喘息片刻严厉质问他,“你问这些想做什么?!”萧四无这回真的震惊无比,“殇言无解药——”尤离冷笑,“我弄出来的东西,能难倒我吗?!萧四无——你想做什么?”萧四无依旧没有惧色,“我要解了你那个鬼东西。”尤离冷笑摇头,突然有了力气往后躲,“你休想!”萧四无一把拉住他,“良景虚!你听好了——你不说我也会解,只不过是让江熙来那边多费些时间罢了。”尤离急促喘气,“你把他——你敢抓他来,萧四无,你管这些做什么?!”萧四无冷笑,“我在帮你——免得你痛不欲生的时候连求死都不行……”尤离摇头,“不用你管这个,你立刻放了他,否则我现在就自断筋脉,跟他一起死好了!”萧四无却完全不怕,“好啊,你们死了,一了百了,但是我会让手下……”他贴近尤离耳边,最后几个字冷毒无比,如愿看到他惊恐的眼神——“然后□□地扔到太白山门门口!不过反正你们也死了,其实不用在意,对不对?”尤离瞬间软了语气,“四公子,别把它解了——现在不行!真的不行!你给我一点时间,我自己会把它解了的……”萧四无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他用力拽住他,开口哀求:“不!真的不行——四公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能把它解了,求求你……”他对上萧四无冷漠的眼睛,颤抖着抬手握着他袖口,颤声道:“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总之不能解它!四公子,要怎么样才行?!你说我就做——”他眼里忽地一闪,有灰败的绝望在眼里蔓延——“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他抬手,飞快地抚上衣领第一颗盘扣,生硬笨拙地去解它,很快被萧四无猛地拉住——“你干什么?!”尤离苦笑,嘴角的弧度酸涩至极,黯淡的双眼看着他道,“四公子不就是想着这个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他闭目哽咽,“四公子,让那边的人停手!随你怎么样,好不好?怎么样都可以——四公子这样的人,要什么没有?!不用三天两头哄我高兴,反正目的就是这个,不用管我高不高兴,只要您尽兴就好了——”萧四无的怒火顿时冒出来:“你能说出这种话——”他被不知何处的疼痛弄得指尖发抖,费了半天力气才解开第一颗,决绝的笑容在他脸上,动作慌乱得可笑。萧四无按下他手臂,低声怒道:“你以为我就是要你来献身?!你太小瞧我——我就是要把这个鬼东西解了,仅此而已!”他声音嘶哑而刺耳:“不要这样对我——你们为什么都这样对我!我要怎么求你?!这样求你也不行?!”他无力垂下头,语气卑微起来,“四公子,求你了——不能解——现在不能……我真的会把它解了的……再给我一段时间就好了……”萧四无道:“理由。”他突然停止了一切声音,片刻后凄厉回答——“没有理由——没有!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要怎么样?你们要怎么样!我又不能去死——你们就是要我去死!你们都逼我活不下去——我已经活不下去了——你们不能可怜可怜我?!四公子……我再也不乱跑了,我不整天愁眉苦脸的,你要我笑我就笑,好不好?把他放了,不要解它……”他一面哭一面挣扎,无助绝望,眼神涣散:“求你了,求求你!四公子,我会很听话,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需要哄我高兴,不需要送这个送那个……你把他放了,然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萧四无一手拉他起来,在他眼前狠狠道:“我没那么下作!”接着转头怒喝,“外面的!滚一个进来!”立刻有人开门进来,浑身发抖地跪下,“四公子有何吩咐?”“立刻让那边停手!”尤离浑身一软,坐也坐不稳,却痴痴地欢喜笑起来:“谢谢四公子……”萧四无感觉他神智已经不太正常,又哭得抽搐不止,突然很后悔,伸手扣上他领口,扯过枕边的长巾擦他眼泪。“为什么现在不能解?”尤离抽着气,呆滞地眨眼,摇头道:“就是……不能……”萧四无恼怒不已,“非要我逼你才说实话?他也知道同心蛊在身,为了你——他不能死,你知不知道潜堂有很多让人痛不欲生的办法?非要我在他身上试一试你才说?!”他惊惧摇头,“我,你,解了……我就想不起来了……不能解……我会忘……”萧四无听不明白,“会忘什么?”他皱眉垂泪,“会忘……再也记不起来……会忘了的……不能解……”萧四无蹙眉思索片刻,联想着他把和江熙来的事情都写下来,被合欢烧了又激动至此,继而沉声问他——“你忘了江熙来?”尤离痴笑的神色还未散,转而被压不住的痛苦替代,源源不断的眼泪一直往下落,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轻声又问一遍:“你把江熙来忘了?”面前的人缓缓闭上了眼睛,最后点头——萧四无顿时严肃了神色,扯过他紧握的拳头,用力扳开——“哭出来。”尤离呆滞地抬头,眼睛里没有焦点,“我不哭了……求四公子把他放了……”萧四无看着他手心的烫伤,终于知道他整天悲戚的模样是为了什么,胸口突然闷得发慌,柔声哄诱:“大声哭出来——不然你会疯。”他看不清眼前人长什么样,恍惚中有人轻抚他后脑,江熙来的模样纷乱地在他脑海叠现——阿离,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就这样在雪地里一直走,也算一起白了头。阿离,你应该大哭一场。阿离,我爱你——他的眼泪本就一直未停,片刻后隐忍的抽噎终于变成放肆的呜咽,多日的忍耐终于到极限,沉重的痛苦压抑着每条神经,都在此时迸发,仿佛无尽无限,怎么也宣泄不完——妥协他很少哭,更很少在别人面前哭,还是如此的嚎啕大哭,他自己也觉得可笑,但是他煎熬了这么天,身心都崩溃,找不到一个人来包容他爆发情绪,他想到过叶知秋,却觉得即便叶知秋现在抱他在怀,他也不会卸下这些负担吐露真相。面对江熙来,他更无法开口。此时一直有声音在哄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