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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毒。”叶牧天道:“莫非你没有下?”尤离道:“我有没有下毒,你喝下去就知道了。”叶牧天居然真的喝了下去,“这茶不错。”尤离赞叹他的冷静,“江南的茶当然很好。”叶牧天道:“良公子身边有傅红雪还有萧四无,根本无需对人下毒。”尤离道:“即便我一个人在这里,此时也不会对你下毒。你我无冤无仇,何必浪费药材。”叶牧天道:“那你可知我来这里是做什么?”尤离道:“你做你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知道。”叶牧天道:“你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是个很寡淡的性子。”萧四无突然道:“哦?传闻中的良堂主是什么样子,我倒很好奇。”叶牧天未想到萧四无要说话,且惊且喜道:“不全是什么好听的话,恕在下不想说出来。”尤离释然一笑,“传闻只是传闻,或许你了解我以后就能知道——我比传闻中的我更糟糕。”叶牧天道:“四公子和良公子跟着傅红雪,不过是想找蔷薇剑。”尤离道:“正是如此。”叶牧天道:“那可惜了,你们找不到的。”萧四无瞥他一眼,尤离问:“为何?”叶牧天道:“因为蔷薇剑就在我手上。”傅红雪停下了筷子,另一手依旧握在刀上,萧四无笑着转了头,尤离讥诮道:“傅红雪就坐在这里,你说这种谎实在很可笑。”叶牧天道:“正因为傅红雪就在这里,我才绝不会说这种谎,这岂非更证明我并没有撒谎——”尤离道:“那么阁下是如何得到蔷薇剑的?”叶牧天道:“我是个江洋大盗,自然是我盗来的。我从一个人手上把它盗了过来,那个人自然已经不知所踪,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蔷薇剑弄到手的。”尤离看着那个细长的包裹道:“这里面就是蔷薇剑?”叶牧天道:“是的。”萧四无看着傅红雪道:“怎么,你不说句话?”傅红雪道:“我不想说话,因为这里已经有人说了很多话了。”叶牧天道:“所以在下想把蔷薇剑献给四公子。”萧四无道:“可是蔷薇剑明明应该在傅红雪那里。”傅红雪却道:“我从来没说它在我这里。”萧四无皱起了眉头,“所以我该相信这个人?”傅红雪道:“我不知道。”尤离已拿过那细长的包裹,客栈中人的视线都汇集了过来,长剑缓缓显露,在尤离手中出了鞘——红艳明媚的蔷薇剑,再次看到这颜色真的恍如隔世,蔷薇花魂已经仙去,空留一把剑而已,这却是燕南飞的至宝。不管它里面有没有什么秘密,光是这把剑,就已经非常好。叶牧天定声道:“这的确是蔷薇剑。”萧四无只看了一眼,“你为何要献给我?”叶牧天道:“因为我想进青龙会。”尤离盯着手里的剑目不转睛,“阁下是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无处安身,所以想来我会?”叶牧天道:“我在江南也很不好过,帝王州的人若遇见我也会动手,叶知秋我求不得了,只能到良公子面前来。”尤离笑道:“你以为有我护着你,叶知秋就不会找你麻烦了?”叶牧天道:“就是这样。”尤离道:“阁下今年多大了?”叶牧天不料他如此问,答道:“刚刚三十。”尤离道:“三十岁的人来求一个二十岁的人护着,阁下也不嫌丢人——”叶牧天脸上微微一红,“性命攸关,管不得许多。”萧四无弯着嘴角看向尤离,“剑怎么样?”尤离道:“确是好剑。”叶牧天道:“蔷薇剑当然是好剑。”尤离道:“可惜虽然是好剑,却不是蔷薇剑。”叶牧天道:“良公子休要贸然断言!你统共见过蔷薇剑几次,怎知这不是蔷薇剑!”他急急地踏前一步,“不如请傅大侠一观,傅大侠——”傅红雪依旧没有说话,抬了头盯住了叶牧天,仿佛在盯着一个死人。叶牧天看到了他的眼神就觉得背后有发冷的幻觉,然而很快他就发现那不是幻觉,双眼充血泛红,手腕一抖,刀便落了地。跪地时他惊愤开口——“你说了你没有下毒!”尤离收剑而笑,“那时我的确没有下毒。因为那时你只是个路人,还不是个骗子。”叶牧天哑声道:“我没有——良公子误会了!给我解药……”尤离道:“在坐的各位听好,你们挖坟盗墓,我会绝无意见,但谁若想趁机以一把假剑谋私,或者是我们出了这个门,谁胆敢跟着——下场就是如此。”叶牧天已气绝身亡,脸色泛紫,剧毒毙命。尤离坐了回去,继续道:“各位现在最好即刻离开,否则后果自负。”话音一落便有人接二连三慌张地窜出了门,头也不回地奔走了,小二和老板畏畏缩缩地躲在柜台边发抖,两个灰衣大汉方踏到门槛便陡然倒了下去。万奔惊得站了起来,两步过去蹲身查视后讶异回头道:“他们死了!”萧四无在笑,尤离也在笑,傅红雪在冷哼。他们好像一点也不惊讶,这就让万奔更加惊讶了。尤离道:“万大哥不用慌,中了剧毒当然会死,这是常理。”万奔低头看着叶牧天的尸体,不明白为何尤离既说了让他们走却又下手毒死人——难道这不是他下的毒?当然不是尤离下的毒,毒是早下在茶水里的。那是种很奇妙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赛云腴”(注1),有着和茶叶一样的香气却是毒而不是茶。店里死的死逃的逃,唯有那把剑很亮眼。缩在柜台的老板和小二已经换了一副表情,就听见尤离道:“二位还有什么遗言吗?”老板和小二已完全没有了畏惧的样子,都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卸了易容,小二扔了了手里的抹布,他的肤色暗沉,绝不是江南水乡之人该有的,所以精心易饰过,此时已可以坦诚相见了。萧四无欣赏着尤离此时的模样,终于像个青龙会的精英而不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痴儿。那老板道:“毒是我下的。这毒和茶一样香,放在茶里天造地设。”尤离道:“但是这茶倒出来之后我就已经把它解了。”老板道:“你没道理发现得那么快,至少也该是你喝了一口才发现——”尤离道:“我发现倒茶的人有问题,自然茶也有问题,所以不用喝,我就已经可以察觉。”傅红雪道:“所以这茶早已无毒。”尤离道:“是。”老板的脸色很难看,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