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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次暗红色,依旧呆滞的表情,配着长刀,为了应个景,想也没想就把衣服换上了。那时良景虚实在忍不住要笑,沈三娘一直乐,头上凤钗的流苏晃着光。萧四无的声音把回忆打断了,担心他又在自悲,低声问他:“在想什么?”尤离如实道:“展梦魂。”“那天他救了我。”话一出口他就后悔,感觉到萧四无手臂一动,回想他沉重的“对不起”三字,懊恼不已。萧四无果然语气萧索,“嗯,真该好好谢谢他。”尤离缓缓往上探,似想去给他一个安抚的吻,被人压着肩膀止住了动作。“别乱动。”“伤口刚好一点,天气热,本来就好得慢。”尤离却未妥协,仗着他不敢太用力,轻易地探上去。他甚少有主动的时候,即使有也是颇为拘谨的小动作,床笫之事上也从没有太大热情。然这个吻略微凶狠,顺着吻到颈侧,已伸手去触人领口,被一把握住手腕,就势翻身压下。尤离另手揽他后颈,听他喘气片刻强行随意轻笑,一手撑在他肩膀上方——“萧某定力不大好,你别……”尤离被压迫在下,这一回却镇定很多,指尖轻抚,“我怎么觉得你定力好得太过。”萧四无一笑,很快发觉他们又处在这个让良景虚心慌的姿势,想揽着他起身,他却已伸手解他衣领盘扣。所谓臣服,大抵是这样。奉尔为王,说到做到。黑暗里看不清二人表情,唯有极轻缓的动作,萧四无依旧阻止他,正声道:“伤还没好。”尤离道:“没事,我发誓。”身上的人几乎是一颤,“你今天怎么——”尤离已柔声一笑,“我希望你高兴。”萧四无的声音真情实意:“萧某已经很高兴了。”尤离脱口道:“那再高兴一点。”语中已解开最后一颗,拂过他锁骨勾火。情火一起,如何能灭?此刻只能越燃越烈。诚如萧四无早就说过,这是二人间的趣事,绝不该是个阴影,然良景虚屈服人下就会浑身发抖,好在来日方长,总有能克服的一天。大概就是今天了。身上的人不敢太激动,但也的确被某种满足感冲击,听着尤离的低吟便被一团火燎烧心头,避开他左腹伤口,倾斜着伏身在上,耳畔的呼吸就都听得一清二楚。少年的声音充满蛊惑,指甲在他后背深陷,搂得紧紧的,痛也绝不松手。声中语气像带着湿漉漉的水雾,呼吸急促胸口不断起伏,心跳声叠泛起欢音。这个人,这个人的样子,这个人的身体,这个人的声音,这个人的一切,都归他所有。终于只有他能这样占有他,独一无二,唯奉一人为王。甘愿为他臣服,甘愿在他身下——献已为欢。寂静的夜里显得两人的喘息太明显,尤离感觉到他刻意轻缓动作,气声浓重似哑的两度,带笑呢喃——“没事的……快,快一点……”□□终于屠烧长夜,一人愿接受,一人愿给予,迸发了蓄积多日的激情,直到尤离在灼烫里从喉间哽咽一声,咬上他肩头。使得萧四无重忆那日尤离被灼魂痛感席卷后的惨烈样子。他动手前还是冷静的,动手时还是理智的,然而之后就发现自己其实太自负,若非那时良景虚不能惨叫出声,恐怕闻之心碎胆战,心神皆散。叶知秋怒语欲责时良景虚明眸一睁,脱口的三个字——别怨他。历历在耳,摧心摧脏。尤离本闭着眼睛喘气,手上力道松了几分,沉浸在一场你情我愿并无抵触的□□里缓神,突觉眼下一热,惊得双目圆睁,看不清萧四无神色,立刻抬手,触到落在脸上那一滴尚且温热的泪滴,讶然开口——“四公子?”萧四无俯身吻他眉心,笑道:“嘘,幻觉。”后半夜的恬静无声里,尤离朝右侧卧,抱着他胳膊埋头在他胸口,亲昵而依赖。萧四无迟迟不肯入睡,嘴角带笑,感受良景虚的体温,长视夏夜。日光的重升昭示新的一天来临,尤离似有心事,早饭吃得匆忙,换了药后叶知秋来看儿子,尤离似是一喜:“我有事找傅大侠商量。”随即转头看向萧四无,“你在这里等我罢。”萧四无眸中一沉,却道:“嗯,你爹陪着你去我还是可以放心的。”叶知秋担忧地看着尤离缓行,山间阳光琐碎,缠上他脚步,难以走快。推门而入,燕南飞立刻就拔了剑,见来者是他二人,收剑惊道:“怎么了?”尤离回头见叶知秋已在关门,便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事拜托你们。”燕南飞正抱起他儿子交到他怀里,尤离微一愣神,很快柔了表情,生疏地抱着小小一团低头。燕南飞道:“有什么事?”叶知秋与他并肩,侧头注视儿子脸上的沉静神情,只见他缓缓从怀里抽出一页,“我要这些东西。”燕南飞看罢立刻蹙眉——“你又要制牵心?”“那蛊畏热,如今这个天气……”尤离道:“我知道,万全的牵心蛊能化致命伤而无,此地的天气怕是没办法做到,但是至少也能让那一伤免死。”叶知秋立刻道:“不行!”燕南飞亦摇头,脱口道:“我不赞成你又冒险。”尤离道:“何为又冒险?”叶知秋表情瞬变,他当然不记得他曾经给自己下过牵心,燕南飞惊魂之下立刻挽回:“你才受重伤,不应该再做什么冒险之事。”尤离未生疑,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会让我自己丧命的。”“当初傅大侠要我帮忙时我同意了,现在我要你帮忙,你不肯?”他凝视叶知秋,“我真的可以完全保证,它不会让我丢了性命的。”叶知秋耐下心解释,“尤离,我知你担心他,叶某保证,若日后出事,一定会保他周全,他已练成两式大悲赋,飞刀之技卓绝,其实你大可放心一些。”尤离皱着眉摇头,“不行,我就是不安心!牵心之效你也见过的,傅大侠当时都没事,我深知自己体质,你也大可以放心。”燕南飞迟疑间傅红雪已回来,提刀而进,打量尤离两眼,接过纸张听了尤离的话,然后问出当年孔雀山庄里尤离问过自己的那个问题——“你爱他?”傅红雪当时的回答是:不知道。尤离此时的回答是——“对啊。”傅红雪凝神片刻,淡然点头。“我知道了。”然叶知秋绝不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