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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做了,就是个十足的小人!我若是小人,你定对我心生厌恶,还提什么成亲!” “……” “你是太看得起他陈二还是太看得起我?”蒋岑逼近,一把将她拦腰搂住,“与其那般费功夫,我不如把那陈二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叫他无颜提亲才是!” “蒋岑!” “说了不准再这么叫我了!”蒋岑凑近她耳边,“你不是觉得我无耻么,好!我还能更无耻!” 罢了那唇角已然贴上她耳郭,秦青一震,往后倒去,却是被人牢牢制住。前世今生,都不曾见他这般模样。 脑中猛地一闪,陡然醒彻。 他这是气极了! 这些事情突然揪扯,她险些就忘记了,以宁国侯府的势力,便就是女儿这般行事,也当不会没了前程,宁侯爷定是会与陛下相谈,赐下与陈二的亲事。 一来保全女儿名节,二来三殿下已然藩王,到底掀不起风浪。 如此,倒是三殿下越发被动,其下党羽更是会见风使舵,改投明主。同时,三殿下与宁国侯府的暗杆算是结下。 竟是盘棋局! 这下棋的人…… 秦青伸手抵住面前人,耳郭通红,脸上亦如是,却是发现蒋岑眼中也泛了红,端是那面上凶得很。 “对不起。” 蒋岑手还抓着她,不敢弄疼,此番却是一紧:“你说什么?” “对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秦青抬头,“不是你,怎么可能是你。” 蒋岑愣住,低头看下。 秦青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觉得自己错得离谱,又实在不懂补救,只能继续说:“我是着急了,我该多想一步的,我……” “晚了。” “……” 蒋岑硬气道:“你当我是能随便怪罪的人吗?” 第四十四章 冷静 离得太近, 秦青只得退了一步:“你冷静点。” 冷静?万事都可以,唯独这一桩不行!蒋岑拿鼻子回了一声:“你为了旁人冲动,还叫我冷静?做不到。” 秦青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也不确定他究竟是怪自己错看了他, 还是怪他太过关注宁清言,不能是后者吧? “我今次确实是考虑不周了,实在是……”秦青咬唇, “实在是我想不出来还有谁晓得宁大小姐对陈宴的情谊。” 若非是因为上次行宫与蒋岑一并偷听了宁清言的话,她甚至也是不清楚这等事的啊。 现如今突然出了这般事,她便第一想起了知悉的蒋岑, 也只能是蒋岑最有动机了, 不想竟是猜错了,叫他这般愤怒。 “别说了。”蒋岑又近前一步, 将她抵到了墙上, “这些有的没的, 没意义。” “什么?” “解释是最没意义的事情, 我听不进去。” 秦青这辈子上辈子, 哪一回不是对他没个好声腔, 还是第一次听他这般冷硬,明知是自己不对, 可是道歉的话也说了, 误会缘由也说了,耳朵都被他啃了,还待如何?! “蒋岑, 你莫要……” “我偏要非要就要这么小肚鸡肠!”蒋岑定定瞧着她,“不管,你哄我, 哄不好你就别想走!” 怕是这街市上随便抓一个七岁孩童也没得他这样理直气壮要人哄的。 见人不动,光是一双大眼睛惊诧瞧他,水灵透亮的,蒋岑喉咙一滞,却是更气了,遂就放低了身段,伸手将她脸捧起:“你当真就不能哄哄我?” 秦青伸手覆上他手背,口中有些干,端是瞧见那俊颜何其之近,心中很是慌乱,心跳得似是要撞出来。 半刻,她才轻轻开口:“我……我没哄过人……” “不会?”蒋岑忽而一笑,俯首将额贴上她,“我教你。” “……” 接着,鼻尖亦贴上,秦青垂眸,手指不觉就收紧了许多,蒋岑感受到她的紧张,心下突觉畅快,便就止步不前了。 有淡淡的气息,带了轻笑,那楼下街市喧闹忽而全数不见,只听那人道:“我很好哄的,你仔细想想。” 秦青大气都不敢喘,两人这般亲密,他却再也不动,亦不曾放手,仿佛就等着她去做那下一步。 已经到了这田地,便就是心痒,蒋岑也等得。 许久,那原本抓着他手的柔荑缓缓松开,垂了下去,面前人也复又抬了眼睫往后仰了些。 不知为何,心下陡然一慌,蒋岑这会儿有些怕了,莫不是将人给逼急了…… 不待细想,便听她道:“既然是我哄你,那你便就不要动。” 罢了抬手将他的手挥下,秦青踮起脚来,一把勾住了他脖颈,轻轻含了唇瓣。 顿时,万籁静寂,空余心声。 这一吻轻而挑衅,蒋岑脑中似是燃了一场繁盛烟花,哪里能听进她方才交待,须臾就启唇反将,将人重又抵回墙上。 “蒋……” “嘘!我再教你一次。” 这一教,教到外头芦苇拍了门:“小姐?小姐?!” “……” “……” 秦青猛地将人给推开了些,抚了心口喘气,蒋岑一手仍是抓着她胳膊,另一手按在她耳边墙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吃吃笑出声来。 “蒋岑!”这声音已是恨恨。 “哎!我就喜欢你喊我名字!特别好听!” 也不知谁不准喊的,秦青恨不能锤他几拳,外头拍门声还在继续,已然是要冲进来了,不禁就皱了眉:“怎么办?” “我就说了,这丫头该早点嫁出去了。” “正经点!” 蒋岑面色一正:“你先告诉我,我送的花呢?” 怎么这事儿还没过去呢?秦青想起方才吩咐芦苇的,有些心虚,只道:“叫芦苇收了。” “真的?” “行了,别说了!现下怎么办啊?” “小姐?我进去了?” “蒋……”秦青一扭头,却是见那衣衫一角一闪而过,与此同时,芦苇已经推了门进来:“小姐!” 第一时间,秦青有些后怕,方才她怎么没想到,这门是没落锁的。 “小姐想什么?”芦苇拉了她左右瞧了,复又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小姐一个人?” “不然呢?” “那蒋公子……” “说完事,走了。” 走了?那蒋公子舍得走?芦苇不是很相信,可这房间里确实没有其他人,便就是那茶水都只倒了一杯,心下终是舒了口气。 街角,几个身上黑一块灰一块的孩童手里攥着弹弓,与一个锦衣公子面面相觑。 半晌,孩子们关切起来。 “你怎么跳楼?” “大哥哥你怎么了?” “他应该不是想不开吧,这楼这么矮,根本摔不死。” “你是不是没有银子付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