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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的眼睛愤怒地瞪着原釉,他根本就是在耍无赖,故意气她! 喻烟一拍桌子,扬扬下巴,“我也要喝!” “别傻了烟烟,这个喝了,你一杯倒。” “倒就倒,了不起吗?” 喻烟伸手去抢,原釉按住她的手,挑眉道:“真的要喝?” “不可以?”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 ——烟烟,你要敢喝酒,当心我揍你。 喻烟闷不吭声,将酒瓶抢过来对嘴灌了一大口,等放回桌上时,酒瓶浅了许多。 冷冽辣口的酒精刀子一样划过喉咙,她猛地咳嗽起来,脸颊迅速染上绯红。 喻烟的眼泪被辣出来,重感冒般喘不上气。 她没想到这酒劲儿这么大,很快就感到头晕眼花,呆呆地看着原釉,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原釉真讨厌,他以前心疼她不许她喝酒的,现在却拦也不拦,还在旁边看好戏。 其实原釉拦了,是喻烟自己冲动起来抢酒瓶直接灌,原釉拦也拦不住啊。 不过醉酒状态的喻烟已经开始胡搅蛮缠,根本来不及思考。 原釉看她呆怔的模样,极爱怜地又倒了一杯,递到喻烟唇边。 “不是要喝么,再来一口?” 冰凉的酒杯抵上唇.瓣,豆大的泪珠从腮边滑落,喻烟抿着嘴抽泣起来。 “你不疼我……” 原釉眼神冷下来,有些咬牙切齿:“我不疼你” “……” “你闷不吭声地就跑,现在来怪我不疼你?” “嗯?”喻烟抽抽搭搭,她满脑子都是原釉的脸和心里的委屈,哪还有时间管他的质问。 她眼前一片雾蒙蒙,下意识去找手机。 “你做什么?” “我要回家。” 家这个字刺激了原釉,他摁住她的肩,“喻烟,你醉糊涂了,我带你回去。” “不用…麻烦…”喻烟推开他,“我找人帮忙,再不回去,他要生气了……嘶……”她的肩膀有些痛,但因为没有力气,只能无措地看着他。 “你那么在意你男朋友?” 喻烟没有说话。 她脑子晕乎乎的,过了很久才厘清原釉话中的意思,酒精刺激着她的神经,脑子里满是原釉和周星晴的绯闻。 即使知道任性毫无意义,却还是报复一样说:“难道你不在乎你女朋友?我…当然在乎我……男朋友呀!” chapter8 喻烟喝醉了,猫一样乖巧地窝在原釉怀里,鼻尖面颊红红,显出几分稚气。 原釉将她抱在怀里,走电梯直达地下车库,电梯里的服务员将蛋糕车推出来,匆忙问道:“客人,蛋糕不要了吗?” “我们没有订蛋糕。”原釉说完一愣,看向怀中的少女。 服务员说:“这是您女朋友刚从外面拿回来的,交代我们过半个小时送上来。” 纯白的戚风蛋糕上摆满鲜嫩可爱的草莓,上面插着两根彩虹棍,合起来是一个造型别致的25。 他想起喻烟匆忙跑出去的事情。 竟然是去取蛋糕了吗? 原釉看着窝在怀中的喻烟,心顿时热起来,对服务员微笑道:“麻烦帮我把蛋糕打包,我们要带走。” 原釉喝过酒不方便开车,就找了代驾。 等了十几分钟,年轻的代驾赶到了,看见英俊的男人怀里正抱着个醉酒的女生,眼神有些异样。 原釉把人扶进后座,喻烟的手搭在他的脖颈间,模糊地说着着难受。 原釉低声安慰她,只得把人放平。 喻烟枕在他膝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沉沉睡去。 原釉垂眸,轻轻帮她把压在脸下的发丝撩到耳后。 开车的人看到这一幕,眼神更奇怪了。 喻烟恢复意识时,头痛欲裂,她翻了个身,将自己卷进柔软的被子里,哼唧许久才睁眼。 喻烟如梦初醒伸手翻找手机看时间,结果手机没找到,还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家里。 喻烟一瞬间迷幻了。 她苦恼地揉揉胀痛的额角,确定身上衣物整齐,除了外套不见了,其他的都还在,终于安心。 可下一秒,她就猛地坐起身。 上班肯定迟到了! 她记得自己昨天在和原釉吃饭,后来…… 喻烟脸色白了白。 后来她意气用事,猛灌了一口六十五度的白酒,之后的事完全不记得了。 胃里烧得难受,喻烟揉着胃下床找水喝,刚出卧室,就碰见原釉端着碗粥过来。 “醒了?” 喻烟迷迷糊糊地和他打招呼:“哥,我得先走了……” 原釉拦住她,目光落到喻烟光裸的脚背上,“穿鞋。” 喻烟急得踮脚,“鞋在哪?” 他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在柜子上,转身到玄关处的鞋柜那摸了双拖鞋出来,放在喻烟脚边。 粉红色的小兔子拖鞋,厚底周围是一圈雪白的兔毛,少女得让喻烟脸红。 他还按照她以前的喜好准备东西。 喻烟窘迫地说,“我说的不是拖鞋!” “那是什么?” “我上班迟到了,”喻烟鼓着腮帮子,“当然是——” 话还没说完,原釉就说:“刚才你同事打电话来,我请她帮你请假了。” 喻烟呆住,瞬间哑火。 她低头去穿鞋,结果酒劲儿还没过,瞬间头重脚轻身体打晃,幸亏原釉扶着她她才没摔。 原釉牵着她到浴室,跟交代小朋友一样耐心:“洗漱用品在台子上,弄完了过来吃饭。” 洗手台上放着崭新的电动牙刷、牙膏和洗面奶。 喻烟拆了一根,放在水流下冲洗,然后塞进嘴里。 此刻独自待着,她总算理清楚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 她被原釉带回家住了一晚。 这里是原釉的住所,两百平的单层公寓,一个开放式厨房、三间卧室外加餐厅客厅洗手间,装修风格简洁而不失精致,是原釉的风格。 喻烟心里莫名有点小骄傲,很幼稚的那种:原釉果然哪里都好,就连公寓装修的审美都好。 喻烟回餐桌时,原釉已经帮她盛好饭。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咖色针织高领打底衫,衬得小脸白得发虚,乌黑的头发半扎不扎,因为哭过,眼睛有些红肿。 原釉瞧她这狼狈样,坏心眼地问:“喝酒的滋味好受么?” 喻烟心虚:“不好受……” “以后还喝么?” 喻烟吃粥,衔着脆爽的酸豆角摇头,“打死也不喝了。” 原釉笑了,“烟烟,聪明人只犯一次错。” “我知道,我再也不会沾一滴酒精。” 温热柔润的粥顺着喉管淌进胃里,轻轻抚慰难受的肚子,喻烟一口气喝了三碗,舒服得挺直了腰,这才发现原釉面前空空如也。 “哥,你不吃?” 原釉穿着黑色卫衣,衬得白皙的皮肤更加干净,他垂眸看平板上的文献,长长的睫毛遮住漆黑的眼睛,在冬日清晨的阳光映照下,安静温柔得不像样子,“我吃过了。” 喻烟趴回桌上,下巴搁在手背上,盯着他的睫毛,默默数了几下,很快就脑子发晕。 回过神,原釉正直直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睛像要把人给吸进去。 论发花痴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