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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抓了经史子集。 然后再抓玉如意,金银珠宝。 王氏乐呵呵的:“我就说我元儿非比寻常。” 周瑞家里,吴兴家里,再有金簪银簪,十几个小丫头,齐齐恭维王氏。 王氏心里高兴,想着大家陪着她圈禁辛苦了。 每人赏赐一个十两银子的红封儿。 小花精心里也很高兴。 她希望自己能够快点长大。 长大了,她才能够行动自由。 那时候,她就可以去后山探探险,看看能不能寻到莲湖蕴含灵气的秘密。 莲湖底下她几乎已经探查个遍,始终没有找到灵气的发源之地。 小花精怀疑,莲湖蕴含灵气会不会跟山泉水有关。 可是,莲湖水源处的灵气,并不浓郁,又让小花精心神疑惑。 元神离体不能太远。 若是本土体出门,她眼下的修为,还不足以支撑她飞跃两丈高的院墙。 所以,她必须快点长大。 这样,母亲才能放心,让她走出这个大院子,去外面探寻机缘。 比如,莲湖的水源。 比如,舅母她们采买灵玉的店铺。 这些地方很可能有大的机缘等着她。 小花精知道,至少这三年,她不可能走出这个院子。 她母亲被禁足了。 然而,小花精再没想到,身为兵部尚书,领侍卫大臣的祖父,在正旦日,被人横着抬回家里来了。 贾代善浑身受了十几处刀伤箭伤,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之处。 然而,两年前腹部的旧伤复发了。 那一次,祖父腹部受伤伤及肚肠。 当时因为在两军阵前,没有仔细清洗包扎,留下病根,一直没有痊愈过。 这一次宫内发生了叛乱,腹部再次中箭。 一时间,新伤旧疾,来势汹汹。 昨日还喜气洋洋的荣国府,顿时充斥着哭声。 贾政一直没有回到花园子。 这一日,花园子看门的婆子跑得一干二净。 王氏自己不敢出去门,遂派周瑞家里出去打探消息。 这才得知,宫中发生了叛乱。 嘉和帝有意废太子,太子便抢先下。 大年夜,忽然发难,派兵包围了乾清宫。 老公爷为了保护皇帝,身受十几处刀伤箭伤。 如今人虽还有一口气,却是晕厥不醒。 嘉和帝派遣了太医进府照料。 据说,老公爷不仅腹部出血,还吐血便血。 王氏有一瞬间的快意。 旋即,陷入彷徨纠结之中。 老公爷活着,贾珠元春还是国公府的嫡出子嗣。 一旦老公爷殁了,贾赦就是侯爷。 那蛮横的东西,肯定会把二房扫地出门。 今后二房就真的成了侧枝了。 王氏可不能让儿子贾珠,变成第二个贾代儒。 可怜兮兮吃贾瑚贾琏的残羹剩饭。 二房如何才能袭爵? 王氏忙着吩咐周瑞家里:“速去王家,让三爷帮我拿个主意。” 王子腾的回信很快:稍安勿躁。 王子腾的看法跟王氏不一样。 他以为贾代善在世,荣府没有课cao作的空间。 除非,贾代善仙逝。 不然,任凭千万计谋,不过白搭。 二房没有出头的机会, 贾代善活着,朝堂六部没人敢动贾赦。 一旦贾代善不在了,贾赦那个横不吝就只剩下满头的小辫子。 王子腾有的是办法炮制。 再者,王子腾还有一件机密,没告诉meimei王氏。 张家这一次也会被牵连。 贾代善虽然是太子的师傅。 但是,贾代善一直在边关,回京才两年。 张老爷却是一直在京都。 他虽然是文官,沾不上武力叛乱。 但是,他身在太子的阵营,很难洗脱干净。 吉凶祸福,只在陛下一念之间。 贾代善不同,他救驾有功。 他只要还有一口气,没人敢动他。 但是,一旦他撑不住,功过就只能任人评说了。 毕竟这一次,贾代善杀伤了许多王公子弟,也让许多清贵成为牺牲品。 不说贾代善是太子的武功师傅,只说他身为领侍卫大臣,宫中竟然出现叛贼。 这就是他安全防范措施出现了疏漏,难辞其咎。 然,太子在宫中有正经东宫,外人很难防犯。 功过但凭陛下裁决。 王氏虽然进不去荣府。 但是,贾母因为贾代善受伤的事情,再没闲心监督王氏抄写经卷了。 从正月初一开始,王氏依然抄写经卷,却不用担心挨板子了。 王氏安静了,小花精却夜不能寐了。 为何呢? 二房虽然只有贾政贾珠能够接近贾代善。 但是,小花精不是一般的幼童。 小花精敏锐的察觉,荣府的气运变了。 虽然她功力有限,看的不真切。 但是,她却能感受到荣府的灵气正在逐渐稀薄中。 福地洞天,看的就是灵气的多寡。 天地对荣府的福佑,正在逐渐减弱。 这话小花精不敢说,说了也没人信。 荣府这一段时间关门闭户的过日子。 太子下了诏狱,大伯父贾赦也失去了差事。 若非大伯父当日不在皇宫,祖父又救驾有功,大伯父怕也难逃牢狱之灾。 小花精白日不能过府,也只有夜半元神出窍,前去荣禧堂探病。 祖父时而清醒,时而晕厥。 皇宫中一车一车的贵重药物送进府。祖父的病情却不见好转。好在没有恶化。 每当夜深人静,祖父会撑着病体起身,口述奏折,让段先生记载。 二月初,皇宫又传出噩耗。 大伯母的父亲触怒了陛下,全家入罪,发配漠北。 王氏也从知悉消息。 她得信后,大笑三声。 张氏想回娘家,贾母不允。 贾代善吩咐幕僚给张家送了程仪。 二月中旬,张家起解。 随后,贾母剥夺了大媳妇掌管中馈的权力。 张氏为替娘家打点,挪用了公中的钱财。 她一再表示会赔偿,却被贾母禁足了。 荣府的中馈,交给了四姑娘贾敏掌管。 王氏每日窃听荣府的消息,每每知悉张家倒霉,她就会畅快无比。 她完全放松了。 女戒也不抄了,日日以张家的痛苦取乐。 小花精知道,母亲不喜大伯父一家。 却不知已经憎恨至此。 小花精也很无奈。 不知如何劝诫母亲,让她恢复正常的人格。 如今,虽没有人监督王氏抄写经卷,但是,王氏依然还在禁足中。 故而,她也只能关着门乐一乐。 小花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