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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入睡的痕迹,房间里的行李都还在,人却不知道去哪了。一开始格莉塔以为对方去镇上玩了,直到天黑,她才感觉到一定是出了事。可惜她唯一能认识的人就只有马尔科姆,能拜托的人也只有他。马尔科姆去镇上找人帮忙寻找,而她就只能呆在城堡里干着急。按照希夏尔太太与先生的约定,她不能随随便便的离开城堡,这会儿正抱着人偶,着急的在客厅里打圈,守在电话旁等待马尔科姆的回电。“叮咚!”这时城堡的门铃被按响,格莉塔欣喜若狂地抱着人偶去门边开门,他以为是马尔科姆回来了,笑着脸将门拉开,着急的说了句:“科姆,怎么样有消息了吗?”然而当看清门外的人是谁时,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嗨!”门外的壮硕男子冲着格莉塔露出一个暖味的笑容,也许是许久未见到自己的女朋友,他现在的模样格外的着急:“怎么见到我不高兴?科姆是谁?你新交的小男友?”“不是。”格莉塔转身回了客厅,心里顿时忐忑不安,她一直了解自己的男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当对方找到这里的时候她害怕极了,眼神慌乱无主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科尔很随便的进了城堡,他打量着城堡的装饰,伸手这里摸摸那里敲敲,最终看上了桌球,决定来上两把解解馋。当然,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要带走自己的女友,他跟踪了数月,就连回去的飞机票都已经订好了,对于此次的劝说,他感觉势在必得。“怎么,他就是你要照顾的那个孩子?”科尔想要仔细瞧一下格莉塔抱在怀里孩子,可惜格莉塔总是微微侧过身不想让他看清楚,这样的举动让他感觉更加的烦躁,不让看他就偏要看:“嗨,小家伙!”科尔眯着眼睛,最终看清楚了这个被女友抱在怀里的孩子有点问题,他捉住女友的手臂,将孩子的脸颊翻过来一看,搞笑的看着女友:“这就是你要照顾的孩子?”如同被耍了一样,笑得有些勉强。“科尔你不懂的。”格莉塔想要解释,却被男友的话打断:“好了格莉塔,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的错,我感到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他语气十分诚恳的看着格莉塔,希望女友能被自己的话语打动,却没想到这时候城堡里又闯入一个第三者。“格莉塔!”马尔科姆急匆匆的奔到客厅,“没有烨先生的消息,镇上也没有看到有陌生人……”马尔科姆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科尔,霎那间,两个人的眼神就已经交战了几十回,虽然没有言语,可那种头顶上顶着绿油油草丛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了。两人简短的打了招呼,马尔科姆也不愿意停留,这种尴尬的气氛让他实在是很不舒服,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到城堡外傻傻地守着。他送货的车就停在城堡外的花园出口,烦躁的爬上车,又不想离去又担心屋子里的格莉塔。格莉塔跟他说过关于她男友的事情,那个叫科尔的家伙害的格莉塔丢失了自己的孩子,这种男人根本没有资格待在格莉塔身旁。他望着城堡灯火透亮的光源,而自己等待在寒冷又幽静的城堡外,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烨先生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黑漆漆的,那人估计是睡着了,烨先生试着扭动一下,长时间被反剪绑着地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后背的摔伤隐隐作痛。烨先生小心翼翼的挪下床,在黑夜里看久了还是能够看到一些模糊的家具,为了不吵醒躺在床上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光着脚跑下地连鞋都没有穿,一头扎进隧道里,迷糊的乱串。黑暗中,勃拉姆斯习惯性的大手一捞,却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面具下的眼睛豁然睁开,他暴怒的呵斥一声,在房间里四处翻找,确定没有人之后从床下拖出一根粗粗的麻绳,追了出去。勃拉姆斯从未像今天晚上这样睡的安心过,可是那个让他安心的人却逃走了,他是不会放他走的。烨先生跌跌撞撞地在隧道里乱窜,就是没有找到出口,边走边挣脱绑在手上的绳索,手掌磨破了一层皮才把绳子脱掉,彼时,他的手指已经发僵,抖个不停,连东西都拿不稳。他脚下依然马不停蹄,因为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逐着自己,而且越来越近,连脚步声都仿佛近在耳畔。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实在是很不好,烨先生拼了命的向前跑,看到一丝月光,很确定那就是出口,脚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拐过一个弯,只差那么两三步就能够钻出去,一根绳子赫然套住了他的脖子,绳子用力一拉,烨先生只觉得脖子一痛,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往后扯去,重重地摔在隧道的地板上,而后一个影子压在他的身上,不容他反抗绑了起来。烨先生想要呼救,那人粗糙而又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捂住他的嘴。烨先生从未如此害怕过,黑暗中他只能看到面具在月光下反射着光,那面具下黑幽幽的眸子就像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自己,在自己松懈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唔!”烨先生在那人强壮而有力的胳膊下根本毫无反击之力,此时此刻他恨透了自己短胳膊短腿,也恨透了外国这强壮的发育能力。当然他这样分类反抗的表现也是装的,只有让攻略目标自己是可以离开的人,对方才会更加珍惜。【叮——当前好感度为35%】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出口离自己越来越远,失之交臂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却也乐在其中。被男人重新拖回到那间狭小的空间里,他听着这人重重地喘气声,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暴虐气息。那人到处砸东西,烨先生一度以为对方要给自己来上一刀的时候,那人却反常的没有碰他丝毫。烨先生嘴里被塞了一块布,现在他想要喊也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绑成一条麻花,捆在一根支撑着房梁的柱子上。他背对着烨先生,把脸上的陶瓷面具拿了下来,潦草的洗着脸,手指能够清晰的抚摸到脸上疙疙瘩瘩的痕迹。他不愿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恐怖的模样,内心有一股让人无法察觉的自卑。洗完澡后,勃拉姆斯又将面具戴在脸上,来到快要晕晕欲睡的烨长先生跟前,将人抱到浴缸里,给烨先生洗了一个透心凉的冷水澡,差点没冷死烨先生。他就像一只落汤鸡一样从头被淋了个遍,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还打着哆嗦。勃拉姆斯没有想到这人这么怕冷,此刻看着少年卷在床上抖得像个小动物一样,就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就应该弄些热水。勃拉姆斯爬上床“讲故事……”烨先生很想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