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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窝的皮肤还是粉红色,要再养一养。 赵无又说道,“姐,你给我擦的那药真的是如玉生肌膏,我脸上的伤不仅好了,比以前还白嫩多了。你连这种神药都给我用,亲弟弟也不过如此了。姐,谢谢你。” 许兰因笑道,“你是我弟弟,有什么谢的。只要你以后好好生活,姐就没白忙乎。” 赵无接过许兰因背上的筐,两人向树林中走去。 进了小屋,许兰因在小盆里净了手,又拿出小瓷盒要给赵无擦脸。 赵无赶紧把小瓷盒夺过去,说道,“我的脸再养养就好了,这药珍贵,留着jiejie以后用。” 许兰因又把小盒拿过来,说道,“只剩沾在盒底的一点,今天都用了,把整张脸擦一擦,皮肤要一个颜色才好看。” 赵无把脸偏到一边,说道,“多长一长,颜色就会一样了。” 许兰因道,“你看看这个天气,若再冷了,不说你的日子不好过,我进山也难。” 许兰因把小盒里的药都抠出来给他擦上。 赵无又把小盒子拿了过去,往里倒了点水,用手指使劲在盒底搅了搅,蘸着水给许兰因轻轻擦着手心。 这双手一点不像姑娘家的手,除了经常擦药的右手食指指腹细腻白嫩,其它地方都非常粗糙,颜色黑黄,茧子厚,还有些疤痕。 赵无的手很轻,静静地擦着。 这个世界虽然民风比较开化,但一般的情况下亲弟弟对亲jiejie也不会如此。许兰因没有听他的心声,也知道赵无在心疼自己。他不仅是把自己当成亲姐了,还是当成他亲娘了。 许兰因又好笑又感动。这孩子傻得可爱,她没白疼。 赵无把许兰因的手心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那小盒里的水擦完才停下手。 他抬头说道,“姐,等我出去了,不会让你再干重活,更不让你再进山采药。你手里不是有五百多两银子吗,那些钱够你花一阵子了,最好买个丫头服侍你。我再找差事努力挣钱,把姐养得白白嫩嫩的,以后婆家人才喜欢。” 这话说的煽情,许兰因笑道,“你是富家公子,哪里知道小老百姓活的不易,我们乡下姑娘都是这样干活的。不会干活的姑娘,婆家人才不会喜欢。” “别的乡下姑娘我不管,但我不能让jiejie再这样劳累。” 赵无不许许兰因今天在这里干活,还不许她今天回家干活和洗手,明天才能洗,要她把手保护好。 许兰因坐在炕上,看他麻利地往灶里添了一把柴火,又把从家里带的锅头和一小盆酸菜豆腐炖rou蒸在大锅里。 许兰因说道,“看你脸上的伤势,过几天就能去我家了。正好我大弟今天晚上回家,明天我领他来跟你见见面,让他过几天装病请两天假……” 赵无听说终于能出山了,笑得眉眼弯弯。他的眼睛是丹凤眼,长长的,眼梢有一点点向上挑,再加上两个大大的酒窝,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真是个漂亮孩子。 许兰因觉得比前世影视剧里的小鲜rou还漂亮。 两人商量了一阵赵无怎样出去,怎样同许兰舟碰面,又编了一下他的身世情况,到时说户籍丢了,请汤管家帮忙补办一个。还告诫他不要说自己有如玉生肌膏的事,这事传出去惹祸…… 赵无听说许兰因手上有如玉生肌膏的事连她的家人都没说,只告诉了他一人,心里更加欢愉。 许兰因又嘱咐道,“你的模样出众,在乡下就更突出,要收敛些锋芒,平日里不要打扮得太光鲜。还有啊,不许欺骗小娘子的感情,若是到处招蜂引蝶,我可不轻饶。” 赵无有些红了脸,笑道,“看姐说的,哪能呢。我敢那样,姐就拎我的耳朵。”又道,“以后,若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姐只管教我,骂我打我拎我耳朵,我都受着。” 许兰因认真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别埋怨我管得宽。” 赵无忙道,“姐是为我好,我不会不知好歹。”又说道,“我近几年不会娶媳妇,要练本事,要想办法把我大哥接出来,再把那个混蛋踩下去,夺回我们应有的……” 她又问了一个很早就想问的问题,“你家在京城,你再不受待见也是富家少爷,怎么会独自带着小厮在大相寺住这么久呢,我记得第一次在南平县城看见你是八月。” 提到往事,赵无的眼神又暗了下来,说道,“九月十八是我爹的四十冥寿,我祖母让我来大相寺给我爹抄经茹素一个月。她怕我不愿意呆这么久,还暗示有传言老神医在这一带出没过。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我爹,过去从来没有让我们祭拜过我爹,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让我在山里抄经一个月。 我爹的冥寿一过,府里就派人来催我回府,特别急,连着几天派人来催。我正在悄悄跟我师傅练武,当然不愿意回去。没成想他们却突然出手,把我推下悬崖。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他们是故意让我来南平县的,又故意把我绊在这里一个月,后来又急着让我回去。我没回去又突然出手,把我推下悬崖。” 给他爹抄经还要跑去南平县城游玩,差点当街纵马“踩死”人,若传进京城,又是一大罪状。 许兰因问道,“既然是给你爹抄经茹素,为什么中途会跑去县城,还当街纵马?” 赵无道,“那个jian细说了几次南平县如何繁华,我就知道那些人想让我去南平县溜一圈,再给我这个纨绔多加一条罪状。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就去了,还当街纵马把事情闹大。” 第七十一章 无名小男配 许兰因有一丝不确定的疑惑在脑海闪了一下,要抓却没抓住。又问,“你祖母为什么帮他们害你,难不成不是亲祖母?还有你祖父,若他心疼些你们,那些人也不敢下这个狠手。” 赵无叹道,“是亲的,我和我大哥一直猜不出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至于我祖父,他除了天天练丹,万事不管。 从小到大服侍我的人都是那个混蛋……哦,就是我二叔指派的。为了能平安长大,不像大哥那样被整残废,我不爱学习,不聪明,无事就养鸟养蛐蛐,当着混蛋加笨蛋。我五岁开蒙,上过两年国子监,除了会认字写字,写的文章狗屁不通,几乎天天被先生骂,凡是认识我的就没有不烦我的。 想着我都这样了,祖父肯定不会把爵位传给我,那个混蛋应该放心才对。我知道我文不成,就一直偷偷练武,想在长大了以后去军营,凭着祖宗留下的荣耀和自身的武功挣前程,脱离那个混蛋的掌控,把大哥接出来,查明爹娘的死因……我始终想不明白,之前还三翻五次催我回府,那天为什么突然对我下了杀手。”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忙埋下头吸了吸鼻子,又道,“长贵在我身边服侍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