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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不可能的,你没有资格。”祝余已经哭得一塌糊涂,脸上乱糟糟的,他盯着眼前被啃出牙印的锁骨,眼神里满是失神...Chapter5.“我早就不爱你了,自作多情。”Omega的发情期通常会持续3-5天不等。被绑的初始,祝余暗自留意了时间,可随着难以想象的展开:莫名其妙被改造成Omega,又突然被诱导发情期,折腾得大脑早已断了片,也无法估摸到底已经过了多久。这下发情期终于挨过了,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从情欲汪洋中爬上岸恢复神智的祝余只能依照仅有的关于Omega的生理常识来试图判断被囚禁的时间。手上的手铐在发情期的第一天为了方便变换姿势已经被取下,祝余摩挲着右手腕被坚铁磨出的大片红印,边缘部位还隐隐约约渗出点点血迹,无声地叹出一口气。右脚腕冰凉的触感从他醒来就刺激着他,黑色的金属好像永远也不会热,恪守着自己囚禁的职责。狭小幽闭的灰暗空间,被重叠的黑色胶带封死的窗,角落甚至有三个巨大的轮胎,一个脏兮兮床头柜不伦不类地立在深灰色的铁门旁。发情热过去,裴尚那瘆人的注视也不在,祝余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自己被囚禁的“牢房”。“就不怕我得幽闭恐惧症,焦虑暴毙吗,搞些什么鬼地方”略一扫过就能看完所有陈设的房间,简单得让琢磨怎么逃走的计划也难实现,祝余双手遮脸嘟嘟嚷嚷地小声抱怨...“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了啊...到底想要什么....”发情期的Omega一旦被标记就会非常依赖标记他的alpha,双方的信息素对彼此都是最诱人的毒药,安全感的强烈需求使他们离不得半步。同时处于发情期的那一方因为渴求猛增会出现神志不清只遵循本能听从信息素的召唤,换言之,对方想让他去死,处于信息素支配的那一方也会言听计从。但是,祝余歪头看着自己被暂时标记后覆盖着新旧重叠着的牙印咬痕的那个稍显陌生的腺体。“为什么,做出绑架囚禁这种貌似要复仇的裴尚并没有让我去自杀,反而只是暂时标记了我。”更异样的是...回想到之前睡了醒醒了做的颠鸾倒凤的发情期,祝余突然脸有点红,“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舔我脖子,要是说脖颈是腺体所在,Alpha强大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让他想宣示主权。那亲吻,也太黏糊了吧。”在祝余过去的种马生涯中,即使对方软糯香甜或者嘤嘤嘤地黏上他,他也很少会选择接吻。多半都是提枪直入主题,干完提裤就走人。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爱人才会选择用这样黏腻的方式表达爱意,这点倒是又纯情的很。祝余有些苦恼地曲起赤裸的双腿,手臂拢住膝头将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裴尚不让他穿衣服,只有那件已经又脏又破的白衬衫还敞开挂在身上。他缓缓的闭上了眼。来的彻底的黑暗让他慢慢冷静下来。这几天理过无数次的线索和碎片再一次在大脑进行重组试图找出答案。脖子有点痒,祝余轻轻蹭了一下,蹭完突然愣住了。这个感觉...他想起之前情动的他坐在裴尚的怀里,双臂搂住裴尚的脖颈还把头埋在锁骨时没来由的熟悉感和泛起的那股心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那一定很关键”,祝余想,“想起来就好了,对,想起来,来试着还原当时....”“咔...”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祝余的思绪。一股十分有存在感的紫檀味幽幽地传了过来,祝余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裴尚回来了?脑子里本就散乱的思路被震得岌岌可危,祝余下意识把头埋得更低,双手使劲抓住手肘,撑得指尖都发白。越来越近的紫檀香变得有些压迫气味,身体已经有些微微发抖,刚过发情期的祝余还不那么稳定,依旧会受标记自己的Alpha的吸引,祝余咬住下嘴唇想快点扛过这种折磨人的感受,他祈祷着裴尚能有点眼力见离自己远点。这边,裴尚一进门就看见不足1.2m的简陋折叠床上,一个抱着自己腿脸埋进膝盖还微乎其微地发着抖的小可怜。他借着金丝边眼镜的遮挡大肆打量着,敞开的白衬衫要落不落,交叉着的双腿恰好遮住了双腿间的好风景,不过这几日裴尚倒是看得很够也用的很够,这会儿就先让它歇息会。“他这是在难过吗?”裴尚向前走了一步,“会难过到哭吗?”想着祝余这种飞扬跋扈的大少爷也会被欺负地缩起来偷偷掉眼泪,rou体的折磨算什么,精神上的屈从才是他想要的。真是爽啊,裴尚冷笑着快步走过去正准备抬起祝余的头欣赏他涕泗横流可怜巴巴的样子。祝余却先甩开了他的手。“直说,你怎么才让我走?”双臂向后撑着床板,微微向后倾倒,嘴角挂上了祝余平时在外晃荡的招牌嘲讽笑容,双眼看似漫不经心地盯着裴尚,瞳孔里却沉淀着压迫力。在刚才的几十秒内,祝余强迫自己快速适应Alpha信息素的存在,一直尝试自己逃出去的想法也干脆一盘推倒,“没有谁能让小爷我坐以待毙,大不了就正面刚。”祝余狠狠的想着,在感受到对方即将碰到自己的肌肤时,迅速调动肌rou记忆,摆出了自己平时玩世不恭的模样,既然他那么熟悉我,那就摆出“我”,看看他是什么反应。裴尚看着面前斜撑着身子一脸讥笑玩世不恭姿态的祝余,记忆深处的灿烂夜晚,也有一个身影在人群中间高高在上在各种奉承和欢场中游刃有余,却穿过重重人群对着自己像这样挑起嘴角坏笑了一下,两个身影重合在一起...裴尚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又闭闭眼定神把杂念收了回去。再睁眼时,眼神越发冷冽,带着点淡淡的自嘲。他绕过绳索在祝余脚铐固定处站立。从高往下俯视着祝余:“你有什么资格发问,现在受制于人的,是弱者的,是你”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入脚铐的空隙中摩挲着又被磨出的破皮红印,“真是可怜...”佯装心疼的说着却面无表情地看向祝余。“可怜的是你吧,那么喜欢我,喜欢到要把我囚禁起来玩强制爱?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爱上你吗?天真的样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呢。”祝余边说边试图往回收脚,却被裴尚一把捏住,用的力气之大,让他觉得踝骨就要碎了。他烦躁地与裴尚对视,正欲开口,又被裴尚的脸色吓得一滞。裴尚耳朵嗡嗡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