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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过往都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感觉,那么近,又那么真实。他想了想,终于从原主的记忆挖出了一个适合的词:“看到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两个身体原来主人的认识,还挺浪漫的。”薛凛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还有一件事,更巧。”“嗯?”“三百六十行节目组的导演给了我一个可能接触到视频的人的名单,里面……就有这位和‘秦远’动过手的小偷。”闻言,本来要起身倒水的秦远身形一顿。薛凛接着道:“这次的事情多半是他干的,出于报复还是出于其他的暂时不重要。你如果当真要维护原主的声誉,需要赶紧澄清这所谓的拘留只是防卫过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胸有成竹,似乎已经清楚了如何解决这件事情。秦远看着他,张了张嘴,终于道:“所以我需要联系上当初一开始接触这个案子的民警。”他边说着,双眼直直地看着薛凛,眼中既无冷意也无笑意。薛凛深邃的双眼望着他,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这幅模样配上他那湿淋淋的头发着实有些滑稽,秦远看着薛凛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心情意外的好了点。他道:“我需要你出手帮我找这个人。我本来想联系他,但是刚才打电话过去他已经不干了。出于离职人员的安全考虑,他们不给我联系方式。”“所以还是要求我啊。”听到秦远的话,这只狐狸的两只眼睛都快笑成了两条缝,“你想让我用月中镜卜算他再过一会出现在哪里。”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忧心,就是为了等到秦远找他帮忙。为了……以这次的帮忙来交换,问出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得到一个不带任何谎言的答案。月中镜无法知晓过去,但是要找人却可以用卜算未来的方式。薛凛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下秦远,他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锐利,嘴里却说着太过不正经的话:“我们现在□□修为可没恢复到巅峰,空有识海而已。使用月中镜占卜对我来说可是不少的消耗,甚至有可能有魂体不容的情况。让我帮这个忙,秦仙君拿什么换?以身相许吗?”秦远:“……”若不是他此刻有求于薛凛,他手中的长剑恐怕都要架在薛凛的脖子上了。他忍着自己的暴脾气,双手握了握拳,克制住了想要直接和薛凛动手的冲动,看上去破有耐心地一字一句道:“你若是出手帮我这个忙,天材地宝还是灵力修为,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去办。”薛狐狸不以为然,得寸进尺趁火打劫:“天材地宝哪比得上秦仙君的卓然风姿?”和薛凛不动干戈地相处了半个月,秦远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狐狸无论有没有灵契约束都是那个德行。总是一言一行都能挑动他的暴脾气。忍了好一会的秦远暴脾气终于按压不下,青色长剑凭空而出,发出低调暗淡的青光。四周灵光闪动,长剑的剑锋下一刻便出现在了薛凛的脖子旁。丝丝冷意自秦远的眼角渗出,青色长剑仿佛下一刻就要划破薛凛的脖颈。剑锋在前,薛凛却毫不在意,表情淡定自若道:“怎么又是这一招?你上一次指着我脖子,杀成功了吗?”“管好你的嘴巴。”剑锋一动不动,秦远站立在一旁,手中荡出阵阵灵力。薛凛仍旧无所畏惧,甚至还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对眼前的剑锋视若无睹。这把长剑斩过无数作恶多端的修士,累累人命的堆积下,轻微的剑鸣声伴随着杀意围绕四周,却无法影响薛凛分毫。一旁的小台灯却承受不住这来自修士的威压,灯泡转眼碎裂,四散开来,玻璃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又道:“宝贝儿,天道看着你呢。”话音刚落,长剑的杀意更甚,剑身摇晃,发出一阵阵吟啸声。一处房门突然开了个缝,薛爱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爸爸,大薛?你们吵架了吗?”青色长剑应声消失,一切的杀意瞬间消弭于无形。薛凛喊道:“没什么,小爱继续睡吧。”小女孩似乎没有发现父母的异样:“爸爸和大薛什么时候来陪我呀?”薛凛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向秦远。“……”秦远无奈,他脾气再大也发不到孩子身上,“马上。”薛爱关上了门:“那我等你们!”随着关门声的响起,秦远再次看向薛凛。被自家女儿这么一搅和,他方才因为薛凛的调戏而突然冒出来的暴脾气总算消失了些:“少提那些有的没的。”薛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真诚的失望,他坐着倚靠在沙发上,总算收起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调笑:“我刚占卜过一次没多久,现在□□修为不足以使用太强的神识,老实说,我如果真的现在再占卜一次,必然会有很大的风险。”他说着,低声笑了笑,语气是秦远说不明白的复杂。秦远他甚至在里面听出了一丝缠绵和心甘情愿的意味。秦远想,他这阵子对薛凛的错觉实在是太多了。“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五个问题。”薛凛嘴角带笑,眼神灼灼,“我愿意冒这个风险帮你。”秦远怔了怔。“回答五个问题?”他自然知道卜算未来之事消耗不小,薛凛必然要冒很大的风险。但他没有想到是这个听上去这么容易的要求。他下意识便问道:“什么问题?”薛凛却不说,而是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在他的面前站定。他比薛凛还要矮上半个头,此刻离得近了,只得微微抬头看着他。在修真界的时候,他们二人身高相仿,秦远只有在儿时比薛凛要小的时候这么看过他。一晃眼,仿若当年。他听到薛凛轻轻道:“你就告诉我,这个条件可不可以?”这根本就是一个对他而言稳赚不赔的条件。他心情复杂地答道:“自然可以。”“好。”薛凛眼中居然浮现出了更多的笑意,他坐回了沙发上,“那我们坐下说吧。”秦远心中心情复杂,表面却面无表情地坐在了薛凛的身旁。薛凛会问什么刁钻的问题吗?他想着。“你……为什么一定要澄清这件事?”薛凛顿了顿,轻描淡写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实在太过送分,秦远愣了一瞬间才答道:“虽然是原主的过去,并不违背天道命数